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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粉云山是吧,我现在过来。′w¨o!d^e?b~o-o!k/s_._c_o/m*”洛水烟说道。
“所以徒儿为什么和陈轻语在一起呢?”洛水烟赔着小心问道,生怕易行有所不满。
“事情很复杂,三言两语说不清楚,等师父您到了再说吧。”
“啊好好好,”洛水烟于是便闭嘴了,“那,还有什么别的事情没有?”
“没了。”易行对洛水烟这个姿态也颇有些头疼,他是一向吃软不吃硬的,而且说实话易行想要的也并不是洛水烟这个态度,他想要的仅仅是对当时顾泠的话的一个解释。
“喔,那,师父现在过来,呃,就先不说了?”
“好。”
镯子光芒暗淡了下来。
“师弟,你和洛水烟——”陈轻语此时仰躺在易行腿上,眼睛眨巴眨巴地看着他。
“别问,我不想说。”易行把陈轻语扶回座椅上。
拿出镯子里的易容道具,在陈轻语脸上涂涂抹抹。
看着差不多了,便走下飞梭,在另外一边把陈轻语接下来。′s′y?w?b+o~o!k..,c,o*m_
手一招飞梭缩小,收入镯子里。
易行给自己也变了一身模样,也就是原来‘白路’的扮相。
此时易行和陈轻语就算做在洛水烟到之前的临时夫妻了。
“师弟,跟我讲讲嘛。”趴在易行背上的陈轻语努力把脑袋凑到易行脸侧,如此说道。
也不怪陈轻语好奇,洛水烟什么性格她清楚得很,就突出一个傲慢和自我,眼前这个背着自己的,才刚认识没多久的‘师弟’,能让洛水烟那个态度,如何让陈轻语不好奇。
“都说了别问。”易行不耐烦地回答道。
两人都是身着一身简朴的道袍,就像是两个相依为命的散修道侣。
不管是哪里,东西南北中五个州,都是凡人最多。
易行背着陈轻语本来也走不快,现在又因为避免目标过大而放弃飞梭选择了步行,夜晚总该找地方落脚的。
陈轻语没有因为易行的不耐烦而恼怒,她就这样一直好奇着问了一路。-4·0¨0!t+x_t?.*c~o¢m,
“师弟,顾泠和洛水烟有过节吗?”
“师弟,你是怎么拜在洛水烟门下的啊?”
“师弟,你为什么不理我?”
“师弟……”
虽然陈轻语很漂亮,虽然陈轻语的声音很好听,但是也不能这样一直念叨,易行巴不得跟那个孙悟空似的在地上哀嚎着打滚——‘师傅师傅,别念啦!’,如果这样能让陈轻语闭嘴的话易行肯定会这么做的。
“破军师姐,能不能,饶了我?”易行顶不住了,以前没看出来,分明是一副冰雪仙子的样貌和气质,为什么会是个话痨?
“师弟是嫌师姐聒噪吗?”
“是。”
“那好吧。”
终于,在这声‘好吧’之后易行的耳根清净了。
天色在两人的沉默中见晚,易行寻思着该找个地方落脚了。
但所幸这里临近城池,虽然易行汲取了上次被顾泠逮住的教训,没有入城,但是城外还是有一些荒废的破庙之类的东西的。
其实也是易行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畜生道并没有得到完整的信息,不知道此时陈轻语是什么状态,更别说精准地找到这样一男一女的搭配了。
修行中人没有什么避忌的,遇到破庙也只是稍微拜祭一下在这里的神明,告罪一声临时借宝地一用即可。
易行点起了火堆,在灯光明灭中挑动着火焰。
陈轻语倚在他的肩头,眸子盯着火焰发呆。
火光照在两人脸上,看上去确实像是一对感情甚笃的情侣。
陈轻语看了一阵子,有些困了,打了个哈欠,“师弟你让我枕一下。”
然后挪动着脑袋,从易行肩膀滑落下去。
易行连忙接住,皱了皱眉之后无奈地把她的头放到腿上。
陈轻语很快就睡着了,在暖洋洋的火光边上确实容易让人犯困,但易行不敢睡,他就地冥想,打坐是不可能的了,陈轻语这样枕着他,双腿就注定了不可能盘起来。
这里离城池还有十余里,对于修士来说,哪怕是筑基修士,都是一个遁术就能到的距离,但对于凡人来说,或许就是要走上一个多时辰的距离。
于是就在陈轻语刚睡下没多久,很快便有一只风尘仆仆的商队来了。
商队领袖进了庙之后先是对着易行拱了拱手,然后也拿出了一些瓜果一类的东西放在祭台上。
在庙里远远地隔着易行的位置坐下来休整。
易行在商队一进来的时候就察觉到了,但和商队领袖拱了拱手之后也没再关注,队伍里都是凡人,最多有几个气血比较旺盛的。
大概是凡人武者。
到这都还算是相安无事,易行在陈轻语睡下的时候便补下了简陋的消音法阵,所以就算那边吵闹也影响不到他们。
但商队开始烧火热饭了。
“头儿,那守城的也真是可恶,就晚了一刻钟便不让我等入城。”粗犷的声音说道。
“没甚大碍,天亮再入城就好。”商队领袖不在意地说道。
“头儿,都快入城了,还吃这些啊?”另外一个稍微年轻一点的声音说道。
“也是,那把剩的肉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