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败了就马上重头再来一次。?3~w′w·d~.¨c·o~m·
但一直没有成功,尝试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顾泠其实早就在了,只是她没有打扰易行,这种状态也算是比较难得的状态了,只是易行却不知为何莫名其妙地有些走火入魔的意思才叫停。
易行趴在地上一身冷汗,心有余悸地还在回忆当时的情况——
在刚才不知道多少次的模拟尝试下,易行终于看到了陈轻语当时是如何让他整个人在空中转体的,但那一剑他没办法破解,因为根本理解不了为什么能在不碰到自己的情况下把自己挑飞。
“今天与人斗法了?”铜镜那头的顾泠皱着眉头问道。
“对。”易行在地上稍微喘了一会,起来坐到铜镜前。
“对手呢?”
“蜀山的破军真人。”
“她?”顾泠很明显的有些不解,“你为什么会和她斗法——”
“你到蜀山了?”
“昨天刚到的。”
顾泠歪着头想了一会,拿着铜镜起身。¢0·0*小+说\网` ¢更¨新?最+全+
易行大概猜得到她要做什么,“别,真别,你没事过来干什么?”
“干你。”顾泠没有一点点姑娘家的矜持,出言就是污言秽语。
易行给干沉默了。
他一时间找不到什么借口或者理由来劝阻顾泠,只能有些着急地看着顾泠忙来忙去的,做着最后的挣扎,“我现在人在蜀山,我们的事情不可能让蜀山的人知道,你……”
“你在蜀山又非蜀山弟子,难道你要出宗还有人拦着你不成?”顾泠依然是面色淡淡,在铜镜前换了身衣服。
易行脸上写满了痛苦,“我这,你这……那你过来这边不会有危险吗?”
“你觉得陈轻语能奈我何?”顾泠反问道。
“那,那人一多起来……”
“你觉得人多就有用了?”
顾泠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身上衣衫还未完全掩住春光,转头看向铜镜另一边的易行,“还是说,你不想见我?”
“不想。¨齐_盛~小?说?网- \免/费?阅`读?”易行十分笃定地回答道。
“那最好了。”顾泠朱唇一掀。
她继续穿上衣服,稍微打理了一下头发,简单地插上一个簪子。
“如果不想被我找到的话,那你可要藏好了。”说完,铜镜里的画面和声音一下子消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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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八 启程
昨晚是个平安夜,易行很是顺利地打坐到了天亮,又是每日的打熬体魄之后便开始了又一遍的练剑,昨日的体悟并没有跟着梦一块润走,反而是显得更加清晰。
然后,然后开摆。
每天都要给自己一点摆着的时间,反正不摆也卷不过别人。
昨天与陈轻语交手之后,易行有了深深的明悟,就是天骄和天才这种东西她是不讲道理的,哪怕是彼此在同一境界的时候都是云泥之别,既然卷不过那为什么还要卷捏。
做人呢,最重要的就是有自知自明,把自己每天准备做的事情做完了之后就躺平了。
也没什么事情干,反正就在院子里继续模拟着陈轻语的剑路,只是这次并没有沉浸进去。
当作一种对抗游戏了——也没别的事情做了啊,总不能趁着早上到未时的时间直接进行一个时间管理,飞到山下花钱去找个小姐姐来场逢场作戏的恋爱吧。
在模拟到了二百六十四次的时候,陈北然降落在了易行小院外。
飞剑呼啸的声音易行一听就知道是停在自己小院门口的。
本来自己来这里没多久也不认识什么人,知道自己暂时住这里的也就只有陈北然了。
二人寒暄自不必赘述。
陈北然带着易行到了陈轻语的洞府前,等着自家姐姐出来。
虽说本来陈北然看到陈轻语之后把人交给她就行了,但还是有些不放心,若不是最近临近季末又要有门内大比,陈北然还真的可能就干脆跟着去了,不为别的,就为了自家这个刚刚在人家白师弟那里耍赖了的姐姐。
但总归是有业绩压力在身,陈北然也不敢随意浪费时间。
毕竟他的不放心最多就是担心易行在陈轻语那里又吃什么自己都不知道的亏,但人身安全总是有保障的。
不过还是起码跟着送出宗吧,把白师弟随手一丢给陈轻语那成什么了。
当到了集合地点的时候,陈北然无比庆幸自己跟了一段。
“你为什么在这里?”看着好整以暇地抱着手的李言,陈北然寒声道。
两人的恩怨并不是因为易行才起的,李言此人平日里就喜欢对同门各种巧取豪夺,偏生这家伙的剑道确实是有些说法。
陈北然本来并不是那种古道热肠的经典好心人,蜀山里面就没有什么特别单纯的傻白甜。
所以本来就算李言到处巧取豪夺也和陈北然无关。
但这家伙有一次盯上了陈北然同一个师父的师弟的一件在宗门外得到的法宝,提出想要交换,但被拒绝了,便千方百计地挑衅那个师弟,逼着他上白龙台,以那件法宝作为赌注。
蜀山剑修一向是刚直,除了李言这个坏种以外,似乎都是那种‘就算我知道有陷阱但如果你把我惹毛了那么就算明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