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瞬间，然后突然爆发。+h.o/n\g+t-e~o¨w^d?.~c~o^m￠
实际上那毒的剂量叠加得还不够，但顾泠此时连动一根手指头都无比艰难，更何况是取出解毒的丹药。
只能在这里等死。
易行本来不想出来的，但顾泠要死了。
“你答应我，我救你一命之后，你要偿还每一条被你无辜杀害的性命。”易行看着在地上动弹不得的顾泠面露复杂，无比纠结地说。
“何谓无辜？”顾泠冷笑着，“没想到你竟是玄门卧底，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故惺惺作态。”
“何谓无辜你自由心证，你觉得无辜便无辜，”易行喟叹一声，“你还要答应我，你每害一条性命，便要救一条性命。”
“不过是折辱，何必如此，给我留些体面吧。”顾泠面无表情回道，百衍宗圣女又岂会相信这种鬼话。
“还是说，你想先尝尝圣女的味道？”顾泠荤素不忌地直言嘲讽。
顾泠没有生气，只是苦笑，“另外两位我已经杀了，但你……好歹于我有恩，又并非无可救药，你只说答不答应，好歹给我个台阶。+看*书?君` -无?错_内¨容*”
男人面露恳求，神情不似作伪，顾泠才神色稍松，从本来面若寒霜到冷冷不语。
“我何时骗过你？”男人继续说道。
“……我答应你。”若是能不死，谁又想死，更何况，只不过答应一个无关紧要的要求罢了，比起这个，更让她挫败的是她唯一一个真心相待的友人竟是玄门卧底。
顾泠松懈了，终究是看着这张脸，听着他的声音，无论如何也硬不起心肠。
“好。”易行如释重负。
这是印在顾泠记忆中最深刻的一幕。
在易行走后，在顾泠回宗后。
顾泠在房间里呆了很久很久。
她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易行，易行……
你为什么背叛我呢？
为什么呢？
除去对易行那份承诺过分的执着，甚至衍生到了对于数字都十分敏感。
顾泠终于从打击中恢复过来，她想找到易行。?幻~想/姬/ /免^费?阅/读/
只要易行愿意跟她回百衍宗——不，不会百衍宗也可以，去哪都行，那么她也可以原谅他。
一开始她是这么想的。
再往后推一点。
她的想法变成了找到他：他必须跟我道歉，直到我原谅他为止。
再往后推一点，她的想法就变成了只要找到他了，不管三七二十就抓回来。
再往后，就变成了只要还是活着的就行，或许把多余的手脚全部除去会更乖一点。
再后来……
易行死了。
顾泠也疯了。
她行事越来越乖张，甚至开始了报复性的杀人。
大面积的屠戮。
你不是不喜欢我杀人吗？你不是正道吗？你看你死了之后你的约定还有没有效？
但也仅仅只是欺骗自己罢了。
有段时间顾泠在所有人的视线中消失了，至于是去做什么，去一个一个地按照数量救人去了。甚至因为违背了和易行的约定，心中出现一种诡异的愧疚感，甚至双倍乃至三倍地救人。
她销声匿迹了很长一段时间。
杀人很容易，救人很难。
杀人对于顾泠来说2只需要心念一动，而救人则需要她费心费神地一个个去救。
她话是没能领略所谓生命的可贵，她还是没能理解为什么易行对于杀人这件事的态度那么抵触。
她还是视人命如草芥，只是自那开始她很少很少再动手了，因为那会波及平民，平民，大概就是易行口中的‘无辜’吧。
她还是那个顾泠，唯一不同的只是多了一个易行的约定而已。
自从易行死后，她唯一想杀的人只剩下了洛水烟。
那个贱人，那个表子！把她求而不得的东西随意丢弃。
她开始不断伏击洛水烟，不断地不断地不断地不断地试图杀掉她，她没能成功。
一直到她被淹没在天雷之下，一直到她此时重活一世。
——
ps：歪日，真的是压着死线过的啊，现在北京时间似乎是下午五点五十多分了。
死线战士，我是超人！
但是超人好像要累死了，超人从昨天早上开始就没睡觉了，一直到今天下午。
怎么说，好像有差不多四十个小时了？
有没有记不清了。
主要我发现我码字的速度真的跟死线接近程度有关。
而且半夜码字真的要死，越码越慢。
越码脑子越木。
越码越卡文，不像现在，下午的时候就越码脑子越清晰。
六十六 抵达（20/76）
南州偏远，距离所有的中心都非常远，而且因为本身没有任何势力愿意大费周章地跑来这近乎是不毛之地的地方发展，于是南州整体几乎是处于一个割据混战的总体局面。
混战之下自然就民生凋敝。
易行此行虽然也算是带着任务来的，但也不可能真的就靠两只腿跑过来，筑基修士还远远没有脱离肉体凡胎的束缚，稍微出趟远门就要依靠交通工具。
什么御剑飞行自然就更不可能了。
那是金丹的专利。
所以玄门也就给安排了一个小小的座驾——大约能容纳四个人的梭状飞行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