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可能性。/l!u~o-l¢a+x!s_..c¨o^m/
而作为堪称天字第一号衙内的东方初九,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除了道侣这玩意她没有,其他的东西都享受的是最顶配的。
可以说是硬生生地灌上二品金丹。
或许如果本人努力一点,一品金丹也并非不可企及。
但东方初九对观星和睡觉以外的事情都不怎么感兴趣,甚至不怎么出天问阁。
前一段日子又连着观星,一直熬了一整个月。
虽然金丹修为的修士除开修炼特殊功法的,大多已经不需要睡眠了,但说实话一个月不眠不休还是顶不太住的。
所以在昨晚,天问阁的少阁主就打着哈欠睡觉去了。
如果按照修真界的科学观来看,打坐肯定比睡觉来的恢复得快,但能睡觉谁又不喜欢睡觉呢?
困得要死的时候,是选择眼一闭栽在五十平的大床上还是咬着牙打坐?
东方初九不需要这么努力啊,要是她还卷的话,那么其他天骄就要被卷死了。
她很久没做过梦了,自从成为金丹以来,很久很久没做过梦,基本上修河洛五行的人,梦这种东西也是一种占卜手段。~幻′想-姬? .更/新!最-快.
如果不是刻意的话,基本上不会做梦。
在占卜这件事上,所有人都是舔狗,巴巴地舔未知的命运,祈求它能给点啥提示。
舔狗如果不舔,那女神会有半点反应嘛?又不缺这一个舔狗。
所以如果不主动问,命运是不会给出提示的。
也就没有什么梦可言。
但似乎,此刻东方初九正在被噩梦折磨。
“洛水烟……”
“易行……”
“遁去的一……”
“不对……”
“不对……”
“天衍四十九……”
“怎会有……”
“不对……”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
“不对!”
东方初九从床上惊醒,捂着波澜壮阔的胸口,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d,a~w+e/n¢x?u/e¨b/o`o!k-._c·o′m*
似乎整个人都惊魂未定。
她眼神有些失焦,茫然地看着前方,口中还在不停念叨着“不对不对”“不该是这样”。
“小九,怎么了?”清冷中透着关心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
谁?
声音很耳熟……
不对!
“谁!谁在那!”东方初九抬手唤出衍数盘,晦涩的符号眨眼间布满她周身。
额前的发丝被汗水黏在额头上,显得有些狼狈。
“是爹。”东方清汉有点委屈地说,还有什么比女儿不认识自己更让人挫败呢。
东方初九掐着法决的手松懈了一瞬,而后又发现自己的修为跌落到金丹。
但似乎身上没有什么暗伤一类的东西。
“爹……”东方初九脑子乱哄哄的,“我没事,刚才做了个噩梦。”
“啊?做噩梦了?”东方清汉的声音显得有些着急,爹能进来吗,带你去检查一下!”
对于专修河洛五行的修士来说,做梦大多是很有特殊意义的,特别是做噩梦,基本上都预示着功法出了问题。
“嗯。”东方初九扶着脑袋,闭着眼睛缓着。
一道挺拔的身形很快在房间内出现,东方清汉和东方初九有七成相似,几乎是差不多的眉眼,只不过东方清汉身上没有那种懒散的感觉,取而代之的是高如星辰的清冷出尘。
但阁主大人下一步的动作让这种气质毁了个一干二净。
“小九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东方清汉语气关切地在五十平的床边上问道。
就,五十平的床。
床边。
“我觉得可能没什么大事……就是我这修为……”东方初九揉着额边,有些不解。
“修为怎么了?”东方清汉本来松了口气,但马上又很紧张地问。
?
东方初九有点奇怪,渡劫仙的亲爹能看不出她现在只有金丹?
“不……没什么。”东方初九没有继续说,她隐约感觉好像说了的话会招来什么不好的东西。
“还是去检查一下吧?”东方清汉眨巴眨巴眼,有些不安地询问祈求道。
“好吧……”东方初九叹了口气,身形一闪,出现在了床边。
“没必要这么紧张,只是个噩梦……”东方初九虽说下了床答应去检查一下,但还是有点无奈。
“怎么这样说呢,小九你不懂,”东方清汉宠溺着说,“万一呢?反正那些医师养着也是养着。”
东方初九翻了个白眼。
她随便拿了件袍子披上,走到阁顶的厅堂。
医师已经在那等她了,是个看上去还算年轻的女修士,说不上倾国倾城,但看着就感觉医术精湛的样子。
她坐下来,叹了口气,“开始吧。”
眼神随意一撇,却看到厅堂一边放着的星盘,上面的星象显示此时是春初。
不对啊,应该是秋初啊?
东方初九微不可查地皱了皱眉。
但一时间还是摇了摇头,没去多想。
“少阁主是在看星盘吗?”女医师和煦地问道,手上术法没停。
“嗯,我看它好像错了,上面的星象是春初的。”东方初九笑了笑。
“但……现在就是春初啊?”
“嗯?不是秋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