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嬷嬷道:“大阿哥的心思,就连他身边服侍的人都不知道。!t.i.a-n¢x+i*b`o¢o/k~.^c¢o′m.他们都给吓着了,赌咒发誓说,不是他们教唆着大阿哥这样说的。他们都是太后给的人,奴才瞧着,应当说的是真话。他们不敢撺掇大阿哥这么做的。”
“二阿哥这边也是一样的。只三阿哥那边,身边都是佟妃安排的人。二阿哥和三阿哥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怕是身边的乳母和宫女们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主子,这件事怕是瞒不住的。”
孔嬷嬷是怕波及到大阿哥。大阿哥也是一片孝心,可这事儿说出去不合规矩,就怕有人要揪着这事儿不放,大阿哥就要受苦了。
“不要紧。说出去我也是救了大阿哥的性命。小孩子情之所至,剩下两个小的不懂事,嬷嬷放心,不会有人怪罪他们的。”
含璋把这事儿化小,瞒不住也不会出大事。
含璋收拾好了,从屏风里出来,她内心并不将这当做多大一回事,小孩子童言无忌,她要保下大阿哥,顺带着也抬抬手,不让人苛责二阿哥与三阿哥就是了。¨鸿¢特/暁?税-罔- ^更/歆\最!哙`
这可是太后的亲孙子,福临的亲儿子,只要他们不计较,外头说再多也是无用的。
她这儿正出来了,墨心进来禀报说:“主子,佟妃,庶福晋巴氏,还有福晋董鄂氏都来了。说是要为阿哥们向主子请罪的。”
含璋听着就笑了:“嬷嬷,听见了么?小孩子可以不当一回事。大人们就不能了。这才多久,她们就听见了消息,赶着来请罪了。”
“这也是常理,这事确实是不合规矩的。”
孔嬷嬷道,“只是这素日里不亲近的三个人一同前来,怕是存着想要试探主子心意的心思。”
含璋到宫中将两年了,还不曾有身孕。
这事当然是不着急的。只是外头的人不这么想,含璋正值可以生育的年纪,又得了皇上的独宠,这么久都没有动静,该不是不能生吧。
外头就有议论,说皇后与几位阿哥公主亲近,怕是想要选一位阿哥养在膝下,将来算作皇后所生的嫡子。
这样的议论站不住脚,驳斥这话的人是很多的。\7^0\0′t?x,t/.`c/o?m′
可含璋不顾自身安危亲身入宫看护大阿哥,让这样的说法有了一层可信度。皇后娘娘该不会是看上了大阿哥吧?
可这养了别人的儿子,将来若自己生了儿子,又当如何呢?
众说纷纭的话,传到含璋这儿,含璋只当无稽之谈,又只当笑话听一听就罢了。
含璋到了主位上坐下:“也不知她们是想把儿子送给我养着,还是怕我抢走了她们的儿子呢?”
这话,在场的几个心腹就没法回答了。
含璋笑道:“请进来吧。”
到了行宫里,含璋身上落着许多的事务,与后宫嫔妃们,尤其是地位稍稍高一些的福晋们,还有地位低些的庶福晋格格们见面就多了许多。
她们常来请安。有孩子的几位也是常来常往的。
含璋同福临住在一处,含璋的住处就用来处理事务了。但福临也不会一回都没有来过。
只不知他是不是算好的,她在处置事情的时候,他都不曾来过。
可哪里就有那么板正的事情呢。后妃们常来,福临或者有一时兴起的时候,难道还能偶遇不到么?
行宫里终归比不上紫禁城宫禁森严的。这儿坐落的住处没有那么的界限分明,能够偶遇福临的机会比在宫中多多了。
行宫之中人心浮动,含璋可都是瞧在眼里,也都是知道的。
静妃与阿如娜走后,这后宫之中,地位最尊的倒是成了三阿哥的生母佟妃。
只是佟妃禁过一回足后,大半年才给放出来,她就不敢再造次了,更不敢再有什么出格的行为,怕再被关起来。
姿态放的很低,也从不敢拿着架子做什么妃位的姿态。
这次真的是无妄之灾了。大阿哥兴冲冲闯出来的事情,却连累她和董鄂氏都要来请罪。
可即便如此,她也不敢说什么的。
三个人跪在那儿,口称请罪,态度诚恳温顺。
含璋叫她们的奴才将三个人搀扶起来,照旧坐着。
含璋先对巴氏道:“大阿哥是一片孝心,你不要责怪他,我也没有怪罪他的意思。方才已经与他说过了,他也都明白了。日后,也不必再提这件事了。”
后对董鄂氏与佟妃说,“原本就是一桩小事。你们有心就行了。这般大张旗鼓的,倒是把孩子们吓坏了。我这里不计较,自然不会再有人为难你们。你们可以放心。”
董鄂氏倒没有那么怕的。她的二阿哥比不上大阿哥在皇后娘娘跟前亲近,但好歹也是长在慈宁宫的,与太后与皇后娘娘都是有过接触的。
她位分虽高些,却只想安分守己的守着二阿哥过日子。听见含璋的话,大大的放了心,顺着含璋说了几句二阿哥不懂事的逗趣话,也就罢了。
巴氏却因着这件事有些心情复杂。又是惶恐又是害怕,甚至心里头还有那么一丝丝的失落与不甘心。只是眼下气氛,让她不敢去深究心里的想法。
皇后娘娘对大阿哥的救命之恩,重重的压在她的心头,也让她不敢去深究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
就像她先前所想的,哪怕用她们母子的性命去侍奉皇后娘娘,这也是应该的。
佟妃却又跪下了。
含璋面色不变,淡淡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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