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孔嬷嬷心疼,把一切归咎到福临身上又不敢骂福临的模样,含璋有点心虚。*E′Z?晓,税¨惘/ ?更·鑫`蕞-全,其实这真的不怪福临,是她先起头的。
可她也不好意思说呀。
就请孔嬷嬷去拿了小绞子来,将这两个指甲轻轻绞了,再稍微修一下。
反正她指甲长得快,她的指甲圆润又健康,再养起来也很容易的。
不过,含璋想了一下,倒是不好再养的这么长了,得稍微短一点,免得下回失控了又折断了。
那种长长的护甲,先前含璋图新鲜,几乎是日日都带着的。她这儿不缺漂亮的护甲,什么样贵重的都有,太后赏赐的,福临送的,还有她自个儿的嫁妆里应有尽有。
她招了小孩子们的喜欢,大阿哥二阿哥都待她亲近,动不动就往她身上扑。
现在还加上了格佛贺与年幼的温西珲。
含璋生怕戴着长长的护甲会伤到孩子们,她也怕戳着她自己,就基本上不怎么戴这些东西了。
这会儿指甲绞短了些,又修剪的漂漂亮亮的,含璋就琢磨,要不然是不是可以试着弄短一点的那种穿戴甲,或者干脆直接将心灵手巧的墨兰培养成美甲师。,天~禧′暁?税¨徃- !最-欣′漳`结.埂?鑫-快`
福临同她一起用早膳的时候注意到了,问了几句,含璋就把十根手指头都放在福临跟前显摆。
她手指甲都绞了,然后让墨兰都好好的修剪了一下,现在指甲没有那么长了,但是看着也挺不错的。
“很好看。”福临由衷的夸奖赞叹。
还伸手摸了一下。指腹轻轻从含璋的手心擦过。
含璋有点敏.感,下意识将手一缩。对上福临的目光,含璋哼了一声,下一秒就把掌心翻出来,送过去给他瞧。
素日嫩白的掌心,这会儿却红红的,像是被人揉搓过后的透红,若是此刻轻轻伸手碰一下的,就能感受到那掌心下的热意。
都是福临闹的。
昨儿他太久,还抓着她的手不肯放。昨天太困了顾不上,今儿晨起就发现成了这样了。
福临轻咳一声,捏着含璋的指尖,轻轻在她的掌心亲了亲:“是朕的错。”
含璋叫他亲的脸都红了。_躌*4?墈!书\ ?蕞,芯.璋+劫^庚~鑫\筷¢
福临伸手抱了抱坐在身边的人,对上那双漂亮含水的眼眸,福临柔声道:“等去了南海子,朕亲自给你挖莲蓬,给你摘荷花,好不好?”
他说,就当是赔罪。
含璋扬了扬小下巴,觉得自己万分受得起:“你说的哦。不许找人帮你。”
福临笑道:“是。朕不找人帮朕。朕自己来。”
白天有点热,太阳也有点大,不可能在这样的天气下启程去南海子。
福临就先去忙,等约定的黄昏日落,再到坤宁宫接含璋一起出宫。
——那个小隔间含璋自己一个人是不愿意待着的。福临去忙后,她就回了坤宁宫,宁愿在自己的地方等着福临来。
这点福临倒是没有强求她了。毕竟乾清宫这会儿,暖阁里还没布置好呢。
他不能陪着,也舍不得小皇后一个人在小隔间里,只有那架子书陪伴她。
黄昏日落,等那最后一丝金辉也离开了紫禁城后,福临来坤宁宫,陪着含璋用了晚膳,两个人才出宫登上了马车。
福临给含璋带来了出宫穿的衣裳,但在乾清宫的时候没让她换上,反而是在马车上,才叫她换。
含璋好奇极了,福临可从不会在她的打扮穿衣上有什么要求的,今儿出门,还直接指定服装了?
她一瞧,才明白了。
那是跟宫里截然不同的衣裳。是汉人姑娘们的常穿的襦裙。青绿娇嫩,外头罩着的纱裙特别的透亮,还有淡淡的香气。
这衣裳在宫里穿不了,倒确实只能在宫外穿了。这也是富贵顶极的人家才能有的衣裳,料子都是极好的,便是在马车上,浅浅的光亮照在上头,都是华光盈盈。
马车上宽敞,也凉快,也确实有很大的换衣空间。
含璋却没急着换,只是把裙子抱在怀里,一双眼睛就那么瞧着福临,似笑非笑的模样,倒是叫福临有些罕见的心虚了。
“朕是想,你大约是会爱穿这个的。”毕竟宫里不好打扮成这样。小皇后又那么爱漂亮,宫外这么多的漂亮衣裳,宫里穿不了,那把人带出来,还穿不了么?
含璋捻了捻手里的大裙摆襦裙,望着福临笑:“皇上也爱看人穿成这样吧?”
一言戳破了福临的心思。
福临干脆连人带裙抱在怀里:“朕是爱看你穿。”
小皇后醋劲儿大,省得她误会了什么。还是说清楚的好。
他早前和她成婚那一夜,心里就有个模模糊糊的念头了。只是一直没有去细想。
这些时日心里的念头越来越清晰了,这早吩咐人做的衣裳也做好了,福临就将人和衣裳都带出来了,想叫小皇后穿给他看看。
福临承认,他是蓄谋已久处心积虑。
一个来自蒙古科尔沁的格格,怎么就能让福临心心念念的给她穿汉家女儿的襦裙呢?
若换做那位含璋格格,这是万万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含璋心里知道,这都是因为她。
福临大约是爱惨了江南的秀山柔水,也是爱极了柔媚动人的轻软小女人吧。
这衣裙用了大心思,又漂亮又清爽,含璋愿意穿给他看。
她本来也是江南水乡里养出来的女孩儿,此番就当是,在这北方的南海子里,做一回本色的自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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