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真正碰她,总不能叫人家一点甜头都不沾吧。~如?文¨徃¢ /唔-错·内.容′
何况福临亲的,也不疼。就是他太会亲了,手上花活儿又不少,含璋哭了好几回。
梅香遮不住红痕,但香气冷幽,在这暑热的时节里,总能尝到几分大雪纷飞的冷冽沁凉。
奴才们收拾床榻,孔嬷嬷差点就碰到含璋的小镜子了。
含璋连忙止住,红着脸把她的小唇脂和两个小镜子拢到怀里:“嬷嬷,这个我自己收拾吧。”
昨儿睡着了,手就松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几样东西就从怀里掉出来,滚落到锦被里头了。
方才没想起来,这会儿想起来了,连忙拿掉。
福临闹得厉害,他没进去,这小唇脂进去了。
叫他动来动去的,也不知怎的,福临用了点心思,这滋味就比大婚之夜一味的疼好多了。
福临说的也对,小唇脂小了些,也短了些。
可是她也小,也紧嘛。就好像刚刚好。
只是想起这些荒唐来,含璋不免又害羞。,我/地*书^城* ,已¨发?布^蕞/鑫¢彰.結^福临这样寻趣,想叫她舒服,是她点头首肯了的。
孔嬷嬷瞧着自家小主子红透了的小脸,那气色红润姿态娇羞的模样,这眼里也不禁带了万分疼爱的笑意:“主子自个儿做主。奴才听主子的。”
小主子如今的模样,那可比大婚之夜好多了。
皇上会疼小主子了,小主子这夜里就不会遭罪了。
瞧瞧这脖颈耳后的痕迹,虽说和前番似的都有,但那痕迹一瞧便知道皇上收着劲儿了。
不和那天似的青青紫紫的吓人。
她们这些贴身侍候的奴才,最晓得这里头的区别了。皇上疼小主子,连夜里的动静都不一样了。
孔嬷嬷脸上带了笑,连墨兰墨心脸上都带了笑,她们笑得含璋特别的不好意思,但她们的包容与维护,也令含璋觉得很安心很放心。
在乾清宫好好的用了早膳,含璋才坐了轿辇回坤宁宫。
小唇脂和两个小镜子被细细的洗过,放在了孔嬷嬷特意找来的新的楠木小盒子里。
家里给她的嫁妆很多,大大小小的木盒子很多都是空的,就是预备着给她装东西的。`墈`书·屋+ -免!废+岳′犊/
东西装好了。要放在哪儿,含璋却犯难了。
这东西哪怕藏起来,含璋也不想叫奴才们碰见。
孔嬷嬷将箱柜打开,指给含璋早就预备好的地方,笑道:“主子就放这儿吧。”
“这是主子放衣裳的箱笼。除了奴才和墨兰墨心,谁都不能碰的。主子要紧的物件,都可以放在这里。”
含璋轻轻抿唇,倒也不是那么要紧的物件。
就是,清白如纸的人,如今被福临沾惹,叫他涂抹上那样娇红的色彩。这样隐秘的,碰过他们两个人身子的物件,就该好好的藏起来。
只叫她知道。也只能她知道。
箱笼深处,散发着木香的楠木盒子旁边,还有个黄花梨的小盒子。
没扣锁,含璋好奇。她好像不记得里头装着什么了。
趴在那儿,悄悄打开来一瞧。
想起来了。
这是含璋出嫁前,额娘叫孔嬷嬷给她的迎春图呀。
女子大婚,当夜迎春。可不得提前学着点么。
瞧着那上头的姿势,除了图样,还有文字说明。
当初那位含璋格格,就没看过。当然没印象了。
含璋么,迟疑了一下,把黄花梨的小盒子抱出来了。然后把箱笼关上了。
墨兰墨心出去忙了,含璋抱着小盒子一转头,就对上了孔嬷嬷的目光。
这盒子年头久些,木香深长,含璋轻轻吸了一口气,说:“我就是,想学习一下。”
孔嬷嬷就笑了:“主子好学。这是好事情。”
当初小主子不肯学,可把孔嬷嬷愁坏了。现在主子肯学了,孔嬷嬷高兴的不得了。
可知道小主子刚开窍,不敢把小主子吓坏了,纵然孔嬷嬷觉得自己的知识可能要派上用场了。她也不敢多说,怕把小主子的学习热情给吓回去了。
含璋收拾完,去慈宁宫给太后请安。
太后早就等着了,瞧见一直念着的漂亮小囡囡娉娉婷婷的走进来,妙目流转,秋波盈盈,小脸红润,姿态娴雅,太后就放心了。
瞧见小囡囡眉目拢着舒畅惬意,偶然流露出些娇态倦懒,太后就知道,这是没有受委屈的。
没跟大婚那夜似的受欺负。
儿子没欺负娇花似的儿媳妇,太后就连瞧着小囡囡脖颈耳后的红痕都觉着顺眼多了。
新婚夫妻嘛,小囡囡这么可心,福临想留下些印记也是正常的。若没这些,怕宫里又要有人想,他们科尔沁的小囡囡不得宠了。
“佟妃的事,我知道了。”
太后待含璋坐下来,才牵着她的手道,“皇帝处置的很好。没有叫你受委屈。”
“往日瞧她,和顺安静,皇上多眷顾她一些,也不见她如此轻狂。”
太后想,若非如此,在佟妃生下三阿哥后,她和皇上也不会把三阿哥放到佟妃身边叫她自己养着。
更不会允准汉军旗出身的佟氏得以称妃。
往日抬举些,今儿个佟妃倒是利用这抬举,和博尔济吉特氏的皇后争起宠来。
太后说,“佟妃身边,必有人挑拨。和她说了些什么,才叫她义无反顾的去了乾清宫。连她自己和三阿哥的体面都顾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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