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重回大院
第一十一章 重回大院
依照跟霍骁的约定,第二天一早,夏青罗便来到守.备区家属大院。$/?第-??一?看·书[÷网,+¢ \`a更¢%,新?最?:快-%
这是一座被时光温柔抚慰的独特城堡,红砖绿瓦之间,无不透露着历史的印记。每一块砖、每一片瓦,仿佛都在向人诉说着往昔的辉煌。
院内绿树成荫,花香四溢,时间在这里,仿佛也变得缓慢而宁静。
夏青罗穿行其中,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她身上,为这静谧的早晨添上了一抹温暖的色彩。
一个女孩子朝着她,迎面走来。
女孩子身材高挑,秀发如瀑。蝙蝠衫,大喇叭裤,将她曼妙的身姿勾勒得淋漓尽致。高跟鞋在水泥地上发出轻脆的声响,时尚又不失活力。
走到夏青罗面前,她停住了脚步,拖长了声音,一脸惊讶地说,
“哟,这不是顾家的小保姆吗?已经被辞退了,怎么又来了?莫不是,在家里吃不了苦,又来找砚池,装可怜吧。”
女孩子夏青罗认识,她就是守.备区刘副参谋长的小女儿,刘红梅。
夏青罗想都没想,便直接怼了过去,“谁告诉你,我是顾家保姆的?哦,对了,你妈前天到顾家提亲,也不知道,月姨有没有答应?”
虽然军队的一些高级干部都会配备工作人员,为家庭成员提供服务,保姆这一称谓,仍是资产阶级的产物,是这个时代的禁忌。a:5D4.看¥书%?D -{?追D最?新1_章a\°节§:
夏青罗到顾家,是以顾家远亲,顾砚池表妹的身份去的,刘红梅这么说,显然是犯了大忌。
前天胖婶到顾家,向顾砚池的婶婶李秋月提亲,李秋月却不置可否。只说现在是婚姻自主,恋爱自由,连父母都不能干涉儿女的婚事,她这个当婶婶的,就更不能擅作主张了。
夏青罗接连提到的两件事,都戳到了刘红梅的肺管子。一时间,她竟不知如何应对。
不过,她很快就回过神来,还恶毒地说,“别以为你伺候了砚池几天,就能爬他的床,嫁进顾家。像你这样的货色,外面一抓一大把。一小保姆,想攀高枝,门都没有。”
没等她把话说完,脸上已经挨了重重一巴掌。倾刻间,半边脸颊便红肿起来。
刘红梅捂着被打的半边脸,难以置信地瞪着她,“你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
夏青罗平静地看着她,“这一巴掌,是让你长记性,在外面不要信口开河,胡说八道。你要是不信邪,我不介意再给你一巴掌,让你的两边脸,显得更对称些。”
刘红梅虽是女孩子,却生性要强。一个不留神,竟吃了这么大的亏,哪肯善罢干休。
她猛地向前一扑,想要抓住夏青罗的头发,却被夏青罗机警地躲开了。
夏青罗冷冷地看着她,就像看着一个跳梁小丑,在进行着徒劳地表演。,8!6′k?a·n^s?h?u·.¨n-e*t+
“怎么,想打架?”
夏青罗的语气里充满了嘲讽,“就你这点本事,也想跟我斗?”
刘红梅气得浑身发抖。
从小到大,都只有她打别人的份,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屈辱。
她怒喝一声,再次向夏青罗扑去。
夏青罗飞起一脚,直接踢在她膝盖上
刘红梅吃痛不过,腿一软,便跪倒在地上。
“这一脚,是教你做人要有自知之明。”
夏青罗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一脸不屑,“以后说话做事,最好先过过脑子,别什么都往外说,什么都敢做。”
胖婶听人说,女儿在院子里被人打了,慌忙赶来,远远地,便看到女儿跪在地上的情形。
她男人好歹是守—备—区的副参谋长,寻常人见了,都会给几分薄面。
夏青罗这个小保姆,居然敢把女儿打得跪在地上。说出去,岂不让人笑掉大牙。
她脑子一热,怒骂一声,便朝着夏青罗直扑过去,想直接扇夏青罗两个大耳括子,以解心头之恨。
夏青罗待她扑近,才对准她的膻中穴,用力戳去。
胖婶一个不提防,被戳了个正中,顿觉胸闷气短,瘫在地上。
刘红梅见状大惊,“你敢对我妈动手,这是活得不耐烦了。”
夏青罗却在鼻孔里冷哼一声,“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我接着就是。”
大院嫂子们正闲极无聊,见这边有人打架,不少人便围过来看热闹。
“咋回事,怎么还打起来了?”
“胖婶,地上凉,坐地上干什么,还不快起来。”
夏青罗不想跟这对母女纠缠,转身便想离开。不料,却被胖婶跳起来,死死抓住了。
“打了人就想跑,哪这么容易。今天,你要是不给我和红英一个交待,休想离开。”
夏青罗不怒反笑,“你们母女仗势欺人,血口喷人,我没有追究你们的法律责任,你们反倒恶人先告状。既然你们这么不讲道理,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夏青罗眼神一凛,手上用力,轻松挣脱了胖婶的纠缠。
胖婶没想到夏青罗会有此一招,一时不提防,便被甩得踉跄几步,差点又摔在地上。
刘红梅见状,急忙上前扶住母亲,怒视着夏青罗。
“你别太过分了,这里是守.备区大院,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能让人把你抓起来。”
“夏青罗是我请来替我妈治病的贵客,谁敢抓她?”
话音未落,霍骁已经从围观的人群中,走了出来。
刘红梅大吃一惊,说话都口吃起来,“你说什么,夏青罗是你请来的?”
霍骁皱了下眉头,“夏家是顾家的远亲,夏青罗是顾砚池的表妹,你却硬把保姆这个身份栽到她身上,不知是何用意?”
刘红梅意识到,自己为图一时的口舌之快,竟犯了顾家的大忌,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角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竟连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周围的人群开始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让刘红梅更加无地自容。
胖婶却说,“我家红英不过随口说了几句,她就动手打人,打的还是军人家属。这样的行为,要是不加以严惩处,那还了得。”
“随口说了几句?”
夏青罗此刻的眸子里,已经象是结了一层霖。
“刘红梅口口声声说我是保姆,还诬赖我爬顾大哥的床,想攀高枝。这样的话,也是随口能说的?”
胖婶却翻着白眼说,“当着我的面,说得振振有词,说自己有未婚夫,要结婚了,这么快就打脸,还好意思在这里现眼。”
“住口!”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众人回过头去,这才发现,顾砚池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人群中。
只是,原本俊朗迷人的面庞此时已然变得阴沉至极,仿佛被墨线勾勒出的深邃黑暗笼罩,透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栗的冷峻气息。
从他口中吐出的每一个字,更是如同寒冬中的坚冰般冷冽刺骨,字字句句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与寒意。
“青罗是我表妹,什么时候轮到你们在她面前指手划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