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莉安娜接了一句。,小!说-宅` -勉/沸′越\渎^
克洛诺斯淡淡嗯了一声,“他号称可以制作出包治百病的黄金药丸,你知道其中最有效的成分是什么吗?是处女的鲜血。”
朱莉安娜在远离王城的村庄长大,那里的愚昧程度常常突破人类的想象极限,处女在各种匪夷所思的祭祀活动中被赋予了各种不属于人类的定义,她们既是纯洁的象征,又是引出魔鬼的药引。
可是,如果说人们认为性是肮脏的,没有经历过性的人才配被用作各种用途,那为什么受迫害的仅仅是处女,而不是所有没有享受过□□的人类?
在经历过几次残忍的祭祀活动之后,朱莉安娜曾经痛苦地思考过这个问题,她想,大概是因为,要制服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并不容易,然而按倒一名柔弱无辜的少女则要轻易得多。
她朝浴室门后喊道:“您应该把他们送上绞刑架!”
事实上,说出这句话的朱莉安娜没有抱有任何期待,她不是天真的安娜小姐,她是从真正的底层成长起来的野草,知道在权力和金钱面前,审判是多么虚伪和无力。·晓`说-C¨M+S? ,免~废/越`独?
“那就要揭露腓特烈大公私下里服用这种药剂的事实,没有人敢担任大法官,谁愿意承担这项罪名。”克洛诺斯的声音比说以往任何一句话的时候都要冷,“所以不如直接由我动手来得方便。”
“我收回请求您为他们下葬的话。”朱莉安娜厌恶得恨不得立刻将这两个人烧死,连被污染的地毯都应该从窗户扔进湖底,“这种垃圾根本不配获得地下的安眠。”
克洛诺斯从门后走出来,换上了属于王子的华贵装扮,沾满污血的脏衣服已经脱下,可是朱莉安娜依旧闻到了从他身上飘来的消散不去的血腥味。
其实朱莉安娜是懒得管的,但她又有点怕他真的死了。
“您受伤了吗?”
她还是没忍住询问道。
克洛诺斯一只手拽着一具尸体的头发,拖着走到窗边。
朱莉安娜:哇,看不出来,小王子力气真大!看不出身体不好的迹象啊。
不一会儿,花园里传来一个女仆的尖叫声:“天哪!我好像看到什么飞了过去!”
马上就有另一个女仆笑嘻嘻地嘲弄她:“狼人可不会飞。~如`蚊~网~ _庚^薪+蕞\筷¨”
“哎呀!又来了一个!”
“我怎么没看到?是你眼花了吧!”
尽管有月光照明,天色依然很黑,被高高的树丛遮蔽的湖水很深。
朱莉安娜感叹了一会儿,小王子处理尸体的方式可真是简单粗暴。
克洛诺斯关上窗,顺势在窗前的单人沙发上坐下,朝朱莉安娜招了招手,“过来。”
朱莉安娜不明所以地走过去。
克洛诺斯抓起她的右手,放在他的胸前。
“感受到了?”
他问道。
朱莉安娜忍住突然之间怦怦跳动的心脏,努力将意识沉浸在手上,认真地感受了一会儿,然后慎重地点点头,“嗯,感受到了。”
在她小声“嘶哈嘶哈”倒吸气的举动中,克洛诺斯平静地问道:“感受到什么了?”
朱莉安娜俨然一位成熟的品鉴家,表情稳定中藏着欣赏,“感受到原来您的胸肌练得很不错。”
克洛诺斯眼神愈发阴郁,“我让你感受的是这个?”
朱莉安娜觉得她的脸颊可能有点发红,她垂着视线哦了一声,“那您等我再感受感受。”
她像在茂密的草丛里寻找一把小小的钥匙一样,更加用心地抚摸,嫌佩戴的勋章妨碍了她的感知,很过分很大胆很粗放地直接把手从衬衫领口探了进去,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没有放过每一条缝隙,也没有错过每一个凸起。
不知不觉两个人的呼吸都变得粗重,克洛诺斯猛地一把抓住她乱窜的手:“你在干什么。”
“感受您让我感受的东西啊。”
朱莉安娜很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克洛诺斯懒得跟她计较,扔开她的手,直接揭晓谜底:“我有心跳。”
朱莉安娜:“……”
救……救命,小王子好像终于疯了?
她努力调动着所有的五官,敷衍地配合道:“哇哦,心跳,真的是好神奇哦,那可真是太令我惊讶了。”
克洛诺斯冷静地像是在诉说别人的故事:“我和魔鬼订立了契约,只有满月之夜我才会拥有心脏,月圆的夜晚是人类唯一可以杀死我的机会。”
有那么一个瞬间,朱莉安娜怀疑,是不是因为她没有上过学,所以没有听懂小王子的话,例如某些高级的隐喻,或是隐晦的典故。
否则,怎么解释他刚刚说出口的东西呢?什么魔鬼?!什么契约?!什么心脏?!
这么重要且可怕的事情真的可以随便往外说吗!!!
朱莉安娜用力捂住耳朵,“刚才我耳朵坏了,没听见您说什么。”
克洛诺斯比她力气更大,扯掉她非要捂住耳朵的两只手,“我那时候太过孱弱,为了换取不属于我的力量,我对魔鬼宣誓臣服,亲手剖开了自己的胸膛,取出了还在跳动的心脏。”
朱莉安娜:“啊啊啊啊啊我听不见我听不见。”
克洛诺斯:“你知道心脏还在掌心中跳动的感觉吗?”
朱莉安娜:“啊啊啊啊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克洛诺斯将手里的东西举到她眼前,“你看,那个时候,我用的就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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