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一副不声不吭为她放松肌肉的样子,还以为他真的很淡定呢。?嗖¨艘?小/税\旺¨ ¨已~发`布/醉!歆`蟑\洁\
奥黛塔嗤笑了一声,不是冷嘲热讽,而是得意于自己的发现。
虽然她被他粗糙的掌心摩擦得浑身发热,不过知道他也好不到哪里去,甚至比她更甚,她的心情得到了极大的舒缓和愉悦。
奥黛塔用小巧精致的大脚趾戳了戳他的鼻子,“加斯图斯,你肯定没有碰过女人。”
她发现了,只有说到这种话题时,才能见到加斯图斯稍显慌乱的一面。
在他愣怔时,奥黛塔愉快地把另一条腿也架在他的肩上:“我是你第一个碰过的女人,对不对?”
加斯图斯没有闭上眼睛,但现在他也不能直视前方了,她连衬裤都不穿,他闻着一阵一阵飘来的玫瑰幽香,不知道如果直视了,会看见什么不该欣赏的美丽。
他不看,不是因为他已经成为一名合格的绅士。达伦告诉过他,太多人都告诉过他,以奥黛塔的身份和地位、以他的出身和地位,他不配,他连她的一根脚趾都不配触碰,他就算给她擦鞋都是对公主的亵渎。¢1/3/x′i`a/o?s/h\u?o`..c?o!m*
加斯图斯努力回想那些不屑的面孔,可是有些事情是他无法掌控的,例如奥黛塔的所有行为,还例如他自己,他的心跳越来越用力,用力得整个胸腔都砰砰震动,感觉到春天的树苗顶破土壤,生根发芽,长成茁壮的大树。
加斯图斯当然明白什么是性,地下城长大的人,怎么可能不懂性。
在地下城,拍卖场里的所有侍女和仆从都是可供客人享乐的道具,加斯图斯在一切能够想象和突破想象的地方,看见客人们以任何能够想象和突破想象的方式,发泄着人性最原始的一面。
并且,在没有法律束缚的地下城中,最原始的一面往往也是丑恶的。
加斯图斯难免回想起了一些令人作呕的画面,让他的一颗心像滚烫的烙铁直接坠入飘满冰块的冰河中。
他慢慢冷静下来,冷静到可以为她拉好裙摆。
加斯图斯隔着布料按摩,并且低沉且平静地回答她之前的提问:“您不是我碰过的第一个女人。?x,k¢s·w~x¨.`c~o!m¢”
纵使他的嗓音比任何歌者都要悦耳,还是挡不住奥黛塔被刺激得恶狠狠地跳起来,
“什么?!”
“你说什么?!”
她怒目圆瞪,就像是,如果他再不说出让她满意的回答,下一秒她就会活活咬死他。
这种着实幼稚的威胁表情,实在很难让加斯图斯感觉到被威胁了。
他抓住她的一条小腿,重新按压起来,“尚有呼吸的女人,您是我碰过的第一个。”
奥黛塔浑身的渐尖刺忽然就软下去了,“噢……你真是个坏蛋,你是故意的,故意逗我,是不是?”
加斯图斯有些茫然地抬头看了她一眼。
不,他没有,他说的都是实话。
他都不知道奥黛塔是什么时候将满眼的愤怒转换成柔情的,她蹲下身,双手捧起他的脸颊,响亮地亲了一口。
她才不管加斯图斯是不是瞬间僵硬得像一块巨石呢,奥黛塔只苦恼自己的苦恼,毫不掩饰地咕哝着:“唉,怎么办,我好像越来越喜欢你了。”
加斯图斯不会因为公主亲吻了他而感到得意,他被奥黛塔热情洋溢的炙热目光包裹住了,他知道,奥黛塔说喜欢他,就像是喜欢一只猫、一条狗,前几天他听达伦说起一头曾被她宠爱的猛虎,他们对于奥黛塔来说没有任何区别。
加斯图斯不知道为什么,他最初是打算像对待建筑匠一样对待她的,沉默的服从就是全部。
可是,他刚刚才意识到,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徒劳地思考过,建筑匠到底是更喜欢他,还是更喜欢一头畜生。
奥黛塔很满意她的亲吻所得到的回应,尽管他没有说话,但是僵硬的身躯就是最好的回答。
她飞快地站起身,应该说,她跳了起来,欢快地问道:“加斯图斯,我不知道达伦给你灌输了一些什么知识,但你肯定会效忠于我,对吧?”
加斯图斯花了一点点时间,把被那个突然的亲吻拽走的发声能力抓回来。
“是的,我会效忠于您,直到您不再需要我。”
“胡说!”奥黛塔忽然厉声怒叱道。
和奥黛塔的相处就是这样,永远不知道哪一句话会惹怒她,加斯图斯已经开始习惯了。
奥黛塔高声要求道:“哪怕我不需要你,你也要誓死效忠我,直到你死亡的那一刻,也要把对我的忠诚带进坟墓里去!”
加斯图斯好像天生具备这种本领,能够看穿她大起大落举止下的内心,她现在看似怒不可遏,其实这些激烈的情绪根本没有真正途经她的心灵,不论她是在亲吻他还是在呵斥他,都只是在宣泄而已,她真的在乎他这个人吗?她真的在表达喜爱或是介意吗?
*
奥黛塔虽然表面上在凶他,但她的内心其实觉得满意极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一个人。
她是公主,从一出生就是众星拱月的存在,她的周围总是围绕着很多人,不管他们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至少表面上全都唯唯诺诺不敢忤逆她,这还是奥黛塔第一次遇到这么一个……奥黛塔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似乎会对她忠诚,她确定没有人能够用金钱或者美色收买他令他叛变,但他也不会像其他人那么无底线地纵容她,他只是会用行动适当地包容她的蛮横无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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