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察到黑袍男人真快被玩死了,指尖一拨,一道强劲的灵力打入了黑袍男人的体内。·2.8-看′书?网` ·更,新¢最~全^
随着这道强劲有力的灵力入体,布料在气浪中迸裂成蝶状碎片,缓慢飘落的一堆碎布堪堪遮住他的重点部位。
边上的孟知梵冷哼一声,对郁竹抚风这种辱人的做法特别不屑。
郁竹抚风啧了一声,嫌弃地摇了摇头,“剃了毛的老鼠真是没眼看。”
又在彻底看清对方黑袍下的一张脸后,他的眉毛从舒展状态瞬间拧成"川"字。
“太阴幽荧,去,将他的脸给刮了。”
太阴幽荧还在观察主人的变化,在听到主人说要惩治这个黑袍男人后,瞬间被转移了注意力。
它一脸的兴奋,“主人,包您满意!”片刻后,只听到爪子刷刷刷削肉的声音。
太阴幽荧化为利刃的爪子暴力地在裸身男人的脸上抠抠划划。
偶尔带起的皮肉飞到了隔壁的灵网中,孟知梵打坐的身躯一僵,眉头紧锁,果然兽随主,都是凶残的邪物。
杰作完成后,太阴幽荧满意地收起了爪子,邀功似的来到了它的主人身边。
郁竹抚风捂了捂鼻子,掐诀将它洗干净后收回了契约空间。
转头看向脸被刮成两个大血窟窿的裸男,嘴角划过一抹似是满意的弧度,紧接着一道灵力再次没入了他的体内。_小_说·C!M¢S? ¢首?发?
夙因慢悠悠醒了过来,顾不得脸上的疼痛,他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竟然是光滑的一片。
没有伤口!怎么会?他不是刚刚被他用冰锥刺了好几下吗?
还未想通怎么回事,熟悉的闪电再次将他劈了个透心凉。
这才意识到他居然身着未缕,还异常的光滑,作为一个威严的男人,他那一身的毛裤呢!!
夙因怒目圆瞪,“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特意给你留了眼睛,还是没看明白?”郁竹抚风毫不客气地将灵网一晃,碎屑簌簌落了下来。
夙因赶忙用手挡住了关键部位,双眼暴突,好似再也受不了这样的羞辱,怒吼道:“你不如杀了我!杀了我!!”
“杀你?还早,走,随你的好搭档一起去散散心。”
夙因这才注意到他一旁的网兜中盘坐着的男人,他看了看自己的狼狈样,嘲讽道:“切~都阶下囚了,还死装。”
“你还是多关心你自己吧。”孟知梵闭着眼,冷声出口。
“你!本座就等着看你的好戏!”他就不信他能比他好到哪里!
不多时,灵网中的两个男人如坐观光车一般被投放在半空中,唯恐大家看不清,速度极其的慢。
夙因抱膝蜷缩在一边,以为只要大家看不见他的脸,他就可以若无其事的样子。!萝·拉+小¨说? ?免.费_阅_读?
结果引的大家更加的好奇,底下的老百姓有捂脸逃跑的,也有胆大驻足观看的。
有个单身老大爷不小心看清了他的脸,吓得差点当场尿了。
他骂骂咧咧道:“呸,看着身形不错,白白嫩嫩的,这个脸却跟个鬼似的,还遮,遮个屁的遮,扫兴!”
夙因气的全身颤抖,恨不得出去当场杀了他。
在听到更多的人在议论他,心里的防线彻底崩溃,满身的怒气瞬间萎了下来,紧缩着身体,以减少身体大面积的暴露。
底下的人,因为他挡的严实,看不见更多的地方,都聚集到他裸露在外的下三路处。
“看那屁股,勒的跟五花肉一般鼓鼓囊囊的。”有个饿了几天的乞丐看的垂涎欲滴。
有喜欢恶作剧的小孩,拍着手兴奋道:“我去找个长点的棍棒,将他戳回网里去!”
夙因从未觉得每一分每一秒有这么煎熬过,他羞耻的满脸泪痕,想自杀却又没这个勇气。
首到一个棍棒捅进了他的排泄口,痛得他跳了起来,“你们等着,等本座得势,第一个便要了你们的命!”
“吓我们?让你这个丑八怪吓我们!”几个叛逆的熊孩子捅的更厉害了。
反观边上的孟知梵一路上都被彻底忽视,也可能是他淡定的表情和身上散发的阴森鬼气让他们不敢招惹。
隐匿在云端处的郁竹抚风,慵懒地坐在一把不知从哪里来的宝座上,手背撑着脸,居高临下地睨着底下热闹的场景。
似觉得差不多了,该换个场地了,手一挥,那两个灵网便极速往高处飞去,首到不见踪影。
众人意犹未尽的看着消失的两人,却又无可奈何。
夙因以为这样的凌迟的终于结束了,首到来到南天门,心中顿时涌起了害怕。
他再次遮住了面孔,恐有昔日的熟人认出来。
郁竹抚风还未跟上去看看,便有三道黑影挡住了他的道。
“魔族的人,吾还未得空找你们,你们倒是先送上门来了。”嗓音低沉似含杀意。
一道恐怖的力量压了过来,让三人整齐一致地跪了下来,三人互相错愕地看了一眼,没料到新任魔尊如此厉害。
斗罗魔君头贴地恭敬道:“魔尊大人,我等是特意来寻魔尊大人回魔界的。”
亢阳魔君点头附和道:“正是如此,您是我们魔界新任的魔尊。
大家伙儿都等着您回去号令魔族称霸三界!”
一旁的房暧魔君则是被魔尊的尊容迷住了,没想到魔尊比她预想中的还要俊美千倍百倍!
是她活这么久以来,从未见到过的美男子。
顿觉以前睡的都是些垃圾玩意,这才是极品中的极品。
若是温存一番,即便不能吸精气,她也是很愿意的。
“咳咳咳——”一道咳嗽声打断了正在yy的女人。
回过神的女人掐着兰花指捋了捋一侧的长发,挑逗般咬了咬唇,随即轻盈地俯下了身。
“奴家见过魔尊大人,魔尊大人不仅修为高深莫测,姿容仪态更是三界翘楚,让奴家一时看呆了眼。”
郁竹抚风指尖把玩着一朵玉兰花,“哦?你说的话令吾甚感不适。”
难道是魔尊被她妩媚的姿态勾引到了?起反应了吗?她就说没有哪个男人能逃出她的石榴裙下。
房暧抬眼痴痴地看着宝座上的男人,只觉得他那处鼓鼓囊囊的,定是非比常人。
她眼波流转,掐着嗓子娇羞道:“奴家愿意侍候魔尊。”
“找死!”郁竹抚风面色阴沉,狠戾的眼神己如在看死人。
指尖隔空一点,欣喜不己的女人以为魔尊是点她上去侍候,还未来得及起身。
女人便瞬间化成一堆血雾消失在天地间,仿若从未出现过此人。
其他的两人见魔尊行事如此果断狠辣,杀伐随心。
贴地的脸就差去贴魔尊的鞋面了,对于魔尊的杀伐,不敢再有任何的质疑,生怕下一个就轮到他们。
“现在,轮到你们了。”魔界他会去,不过不介意现在先处理掉这几个碍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