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场温柔的惩罚,比以往的两次都要激烈,南芷累的不知何时睡了过去。~看+书?君\ `更?新,最`全?
再次醒来时,“嘶~”头疼欲裂又夹带着全身无力,全身都要散架了一般。
看了眼周遭,原来她醉趴在书房的案几上,从未离开过。
到底是她不小心翻了船,还是郁竹抚风心眼子多,这一切都无从考证。
狗日的,这具身体给她弄了个痛觉,现在她哪哪都不舒服。
‘宝珠,这半日醒实在太牛掰了,灌倒了郁竹抚风,也顺带醉晕了我。
可谓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南芷不忘与宝珠诉苦一番。
‘主人之前还怀疑宝珠放错了呢。’宝珠语气幽幽道。
‘宝珠你没错,错的是我,不该一次性放一瓶。’说起这她就悔恨不己,宁愿宝珠放错了丹药。
身后一双手轻轻搭在她的肩头,“芷儿,还没缓过来吗?”温柔的呼吸轻拂过她的脖颈。
正在神游的女人身体突然一怔,这人刚不是还在对面瞌着眼吗?何时来到她的身后。
南芷拍掉了他的手,“你别动我,我现在哪里都没缓过来。
我问你,你这次为何给这具身体做了痛觉神经,像之前那样不好吗?”
男人像是没听到似的,“嗯?芷儿,你该称呼我什么,忘了吗?”半是威胁半是宠溺。-看/书·屋/小*说-网′ ?更·新/最!快~
一只手探进了她的衣襟,似在提醒她。
南芷慌张地抓住了他游走在身上的手,“青天白日的,你还没够?”
“如果是芷儿的话,我是如何都要不够的。”要不是顾及芷儿的魂体状况,他这会还不会放她出来。
“芷儿,你还记得你的话吗?该叫我什么?”他的手又探进了一寸。
南芷急忙道:“抚风,抚风,我叫你抚风还不行吗!”
“这才乖。”他缓缓伸出了手,随即指尖轻托起她的下颌,俯身停顿片刻,便是一个猛烈又贪婪的吻。
南芷又是锤又是捏他不断压近的胸膛,要不是她太累了,怎么可能会被他得逞。
一吻结束,两人均是喘息着,不同的是,他是克制的喘息,而南芷是实打实的累喘。
他接着回答她刚刚问的问题,“自然是为了给你做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躯体,你的一切我都无比慎重。
我要你如同这具有血有肉的躯体一样,认真对待我们之间的感情。”
什么感情,没有感情!
有血有肉?是她想的那样吗?“你用什么做的?”
“我的血肉浇筑而成。”她的魂体只能用他的血肉包裹。
南芷不可置信地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往哪里割的,一点破绽都看不出,他可真做的出。\5·4^看/书? /最-新/章·节¨更¢新+快`
“你,你当真是……”让她不知道说什么好,“谁让你非要做这么逼真,自找苦吃。”
突然,郁竹抚风的眼神一变,凌厉地望向远空。
随后掌中一翻,一堆缠绕在一起的红色丝线便出现在他的掌心。
“这是什么东西?”竟然还在弯弯曲曲的游动,怪恶心的。
“这便是控制傀儡的悬丝,芷儿,你有没有感应到傀儡的牵引。”说罢,这一坨红色的游丝便朝她漂移过来。
“走来走开……”南芷左闪右躲,就是不让它靠近。
“芷儿,别抗拒它,感受它,这是我共享给你的能力,掌控傀儡。
今后这偌大的岱舆山内,所有的傀儡都将奉你为主。”他的声音兴奋到颤抖。
“掌控傀儡?”南芷果然停下了躲闪的动作。
霎时间,这团红色的游丝亲昵地浮在她的肩头。
南芷忍着对‘毛毛虫’的反感,伸出了柔嫩的掌心,游丝便停浮在她的掌心。
“用心感受它的牵引。”郁竹抚风在她耳边引导她。
不出一会,她似乎感觉到万千傀儡悬丝中有几把傀儡悬丝在剧烈地晃动,首到平息没有动静,再到彻底消散。
她的睫毛如受惊蝶翼般颤动,“这是……傀儡死了??”
“不错,芷儿很聪明,一点就悟。”郁竹抚风此刻的?目光里满是欣赏与爱意。
“谁干的?你家都被偷了,还在这里若无其事的笑?”南芷像看神经病一样地看他。
“如果我说是陆世轩做的呢?芷儿做何打算?”男人一步跨到她面前,呼吸灼热,神色不明地看着她。
陆世轩??南芷一个头两个大。
估计他是从梦境中出来,反应过来被骗了。
这会担心她的处境,才会做出如此极端的事。
“那我们要不要去看看?你这次做的太过了,他关心急切,难免情绪有些不稳定。”不是她说,这样的戏耍搁谁身上都得疯。
郁竹抚风心情似乎不错,没有任何的迟疑就应下,“那就依芷儿的意思。”
好像他真的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没有生气。
南芷心底松了口气,他的脾气真是说变就变,让人难以捉摸。
两人穿过影域星辰,再次来到山腰处的大殿里。
还未走近,就听到里面的打斗动静,陆世轩一掌击杀十余人,可谓是用尽了全力。
他缓缓逼近包围他的一众人,一向面色无常的男人此刻满脸怒色,可真是气到了,“叫郁竹抚风出来!”
“陆宗主,还请稍等,我等自会去通禀山主。”竺缇尽量安抚住他,没有山主的命令,他们几人也不敢伤了他。
毕竟是山主夫人的父亲,真伤了他,山主要是事后算起账来,他们都吃不了兜着走。
竺缇一说,陆世轩显然更加的暴怒,“你们山主在做什么,这么久都不见他出来!”
几言不合,一群人又打在一起。
“陆宗主,何故生如此大的气,若是不小心伤着了你自己,芷儿可又要怪本主了。”
话落,一对容貌出众的璧人从门口缓缓走进。
南芷看了整个大殿横七竖八躺了数不清的尸体,顿觉不妙,这都是她的便宜爹干的?
陆世轩听到来人的声音,便把手中的武器对准了郁竹抚风,“郁竹抚风,你终于来了。
念我们曾经师徒一场,你只要将芷儿还给我,无极宗对岱舆山既往不咎。
如若不然——无极宗将与岱舆山不共戴天!”
我的爸爸咧,你这样硬刚,可不是明智之举啊!
“陆宗主真是说笑了,我与芷儿两情相悦,你为何要拆散我们?”郁竹抚风说的有板有眼,仿佛真是那么回事。
陆世轩明显不信,他面色担忧地看着南芷,“你说的话我不信,芷儿,你来说。”
郁竹抚风强势握着她的腰肢,指尖轻抚她的秀发,“芷儿,告诉他,我们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