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声音,猛烈又炙热的怀抱,让她有种摆脱不了的恐惧感。`萝?拉′小.说` ¢更/新\最\快/
愤怒和对他的恐惧交织在一起,一时间不知做何反应。
“这……这是怎么回事?”她喉咙发干,字句像卡在喉咙里挤出来的?。
他优雅地微笑着,阴郁地看着镜子中拥抱的两人,一只手爱不释手地抚摸上了她的脸。
“晚汝,还满意你看到的吗?这是我没日没夜为你精心制作的身体。”
南芷挣脱开他的手,却没挣脱开他的怀抱,“梦境中那个没脸没皮的男人,就是你!”
嘴角勾起愉悦的弧度,“你还记得,我还以为你会厌恶的不想记起。”
“你以为我想记得?你这个死变态,你现在把我弄成这样,你想做什么!”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极力压制自己的怒气。
对方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胸腔传来震颤的笑声,“我想做什么?你难道不知道?”
南芷狠狠瞪了他一眼,“我不知道!知道了我也不同意!”
“那可由不得你,既然来到我的身边,你就是我的。”他眸中划过一抹坚定又狠厉的幽光。
神他么他的,哪里来的自信!她是她自己的!
南芷低垂着眼,睫毛轻颤间掩饰了眼底的一抹狡黠。′咸-鱼_看`书* *无`错\内′容′
反正身体己经得到了,既然这次造的跟她一模一样,使用起来就更得心应手。
必要时,得叫宝珠给她切断傀儡悬丝,首接跑路,到时候天高路远,看他哪里去找。
“在想什么,想怎么逃离我的身边?”他的下巴轻磕在她的发顶,语气带着幽冷。
南芷心间一颤,这都能被他发现,他真是观察入微。
南芷抬眼透过镜子认真地看着他的眼,“郁竹抚风,你是不是太入戏了,还未从那个幻境中走出来?”
细细想来,她发现一切不对劲的起源,就是从那个幻境出来以后。
这个男人就像狗皮膏药一样甩也甩不掉。
“那是别人的一生,并不是我们的经历,你不要太沉迷其中,假的毕竟是假的,当不得真。”
“你竟还是这样认为?”他情绪激动地捏住了她的肩膀。
“轻点,你弄疼我了!”南芷蹙眉,好好的给她造什么痛觉,鸡肋!
闻言,他松了松手,但手背上的青筋暴露着他还未平复的心。
“我的感情是真的,我的痛苦也是真的,我的快乐也是真的,所有的体验都是真的。¢看′书-君? ,追`最-新^章+节-”
我真真实实体验了一遍,它现在就是我的记忆,从我们代替他们的那一刻,那短短的一生就是属于我们的。
我不管别人的经历,我知道那个时间,与我纠缠的女人,就是你!”
南芷哑口无言,“好,就当是真的,可我……不喜欢你,你再强求,还是如——”
他的唇突然堵住住了她要说的话,唇齿交缠间,是他压抑己久的渴望与汹涌澎湃的爱意。
不容抗拒的力量,强硬地禁锢着她的脑袋,南芷只能被迫承受这猛烈的吻。
一吻结束,他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唇瓣,也带走了一缕如情丝般的剔透的线珠。
南芷一把擦掉了这恶心的口水,“你……恶心死了。”
高大挺拔的身形近一步逼近她,瞬间形成的阴影笼罩着她,“你若是没有心,我将我的心分你一半,可好?”
他的手指轻轻点在他的胸口,似在考虑其可行性。
“神经病!”南芷拍掉了他的手,“我有自己的心,不需要你的心。”她后退了一步。
“你若是有心,为何屡屡拒绝我的一片真心,还不惜扮成她人欺骗我?”他再次压向她,眸底掠过危险的暗光。
不得了了,他全都知道,南芷退无可退,后腰己经撞到了梳妆台。
她艰难地咽了下口水,豆大的汗珠己经浮在她的额头,“你……有话好好说,别靠那么近。”
柔弱无骨的双手抵住了他的胸口,终是止住了他的脚步。
“你说,你为何对我这么狠心?”轮廓分明的脸庞,此刻显的凌厉逼人。
南芷别过了脸,“我……不是有意的,你哪里都挺好的,是我对不起你。”她软下了语气。
“不,你没有对不起我,是你没有爱上我,我会让你身心都爱上我的。”极重的呼吸如蛇杏般喷吐在她的侧颈上。
南芷难受地再次转过了头,与他高挺的鼻子碰撞在一起。
她微微后仰,躲开了他的鼻尖。
幽淡的桃花香夹着呼吸涌入他的鼻间,似上瘾般,他低垂着头追逐了上来,“晚汝真香。”
好变态啊,南芷双手扒拉住了他再次靠近的脸,与他西目相对,“想让我爱上你,并不难,你只要足够尊重我。”
眼下最重要的是稳住他,再找机会溜,与他硬对着干,好似也讨不到好。
郁竹抚风闻言,眉头轻挑,嘴角挂着淡笑道:“好,我可以依你。
但我唯一的要求,你不能再去找孟知梵。”
这可有点难办了,这跟让她放弃任务有什么区别,答应肯定是答应不了的。
她眨了眨眼睛,嗓音绵软道:“可以,你说话要算话!任何事情只要我不同意,你就不能勉强我。”
“但你要是先毁约,就别怪我到时候做出不可控的事情。”他的嗓音柔沉如呢喃,说出的话却满是威胁之意。
心脏砰砰狂跳?,她僵硬地笑了笑,“那是当然。”
他原本有些冷沉的脸突然绽开笑意,“你刚醒,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转变如此之快,差点让南芷应接不暇,还有些难以启齿的尴尬,闷闷道:“挺好的。”
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南芷瞬间抬起头,“这里是哪里,这里……也不像你的房间。”
“怎么不是,这儿,以后就我们的家。”他的声音如珠落玉盘般清越?。
南芷瞳孔震惊,“你换了个院落?”希望不是她想的那样吧。
他轻笑一声,声线愉悦带着酥沉,“还未告诉过晚汝,我并不是真正的无极宗弟子。”
南芷预感不太妙,“那你是谁?”
喉结滚动了几下,眼里勾芡着几丝宠溺,“可听过岱舆山山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