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吗,我的好翠翠,快让我亲亲!”
“哎呀,你别烦人了,滚开!昨晚刚舒服完,今晚你又来,让不让人歇歇?”
“好翠翠,求你了!”
王良听到隔壁哥哥向嫂子求爱,忍不住热血上涌。?嗖¨艘?小/税\旺¨ ¨已~发`布/醉!歆`蟑\洁\就盼着自己也能娶个媳妇,像哥哥一样能舒服舒服。
王良的父母去世后只给他们兄弟两个留下一栋土房子。分东西屋,中间是厅堂,后面是厨房和一个小杂物间。
现在杂物间成了王良的卧房,和哥哥嫂子的房间只隔一道墙。哥哥嫂子干点啥都听的清清楚楚。
他本来是住西屋的,这也是父亲临去世前安排的。
父亲对哥哥说,“爹没本事,没像人家给儿女们盖上大房子。这房子就留给你们哥俩。要是良子能考上大学的话,那这房子就是你们两口子的。要是良子考不上大学,那这房子就你们兄弟两个共同住。你是老大,你就住东屋。良子娶了媳妇就住西屋。”说完就闭眼了。
如今在嫂子的逼迫下,西屋给了哥哥的儿子大宝住。大宝才上一年级,又瘦又小,住进宽大的西屋,像一只蚂蚁住进了宫殿。王良只能憋屈在狭小的杂物间,反倒像一头大象住进了蚂蚁窝。小床短的连腿都伸不首!
清冷的月光透过窗的时候被规矩成了一个方块,恰好铺在王良英俊的脸上。-g/g~d\b?o,o?k¨.!c!o*m\
王良二十一岁,在下水村的年轻人中绝对是帅哥级的存在。只不过在生活的压力和农活的摧残下,让他看起来老气横秋的,帅字也就谈不上了。
此刻,王良正蜷缩在小板床上伤愁未来,就听到了哥哥向嫂子低三下西地求爱,结果把嫂子惹怒了。
“你滚开,别碰我!”嫂子压着嗓子吼一声,接着威胁道,“我告诉你王强,除非明天就和你弟弟分家。不然就别想碰我!明天我就去儿子屋住去。”
哥哥叹了口气说,“我说翠翠呀。这咋能行呢?咱爹临死前不都说的好好了吗?这房子是我跟良子一起的。”
“你个笨货。”嫂子骂道,“你当时就不会跟你爹好好算算账?当初我嫁进来的时候,你那个不争气的弟弟还没上高中呢,倒也没啥。后来你弟弟考上了高中,花钱就多了,你爹每年攒下那点钱是不是都给他花了?不仅是这样啊,咱们还没事儿的就给他几块钱呢。
我这当嫂子的也不是吝啬鬼。我也想着小叔子考上个大学,今后咱也跟着借借光。可哪曾想啊,他是个不中用的东西。复读了两年屁都没考上。你说这两年他少干多少活?少赚多少钱?再加上你爹给他花的钱,再加上咱们添补他的钱。你算算这是多少?反正我是不管。?3~w′w·d~.¨c·o~m·你赶紧跟他分家,让他净身出户。”
听到这里王良很难受。心中哀叹,哎!本来我是村里唯一考上县重点高中的人。全村都羡慕。那时候多风光啊!结果连续三次高考都只差一分。哎!这就是命啊!我这辈子只能窝在这大山沟里,面朝黄土背朝天了。现在和我差不多大的都有对象了。可我呢,连个给介绍的都没有。这是要奔着打一辈子光棍儿去了,哎!
又听哥哥说,“翠翠,我是做哥哥的,我不能这么做啊!”
嫂子威胁道,“你不做是吧?我这就跟儿子睡去。以后你也别想舒服了。我告诉你王强,等儿子大一些我就跟你离婚,我不跟你过了!”
一阵拉扯的骚乱声。
“你放开我,别拉我!”嫂子没好气的大吼。
哥哥赶紧提醒,“你小点声,别让弟弟听到了。”
“他能听到个屁。”嫂子气呼呼地骂道,“你这个弟弟就是头猪,睡着了雷打不动。咱就没见过你弟弟这样的懒汉。”
听到这里,王良赶紧习惯性的打几声呼噜,告诉哥哥嫂子他睡着了,让他们尽情的闹!
嫂子就说,“你听到了吗?都打起呼噜了!”
哥哥接着哀求嫂子,“行了翠翠,别闹了行吧?”
嫂子语气严肃的说,“王强,我可不是跟你闹玩的。今天晚上咱们必须把这个事说明白,你到底和不和你弟弟分家?”
“你这不是逼我吗?”哥哥无奈道。
嫂子说,“行,我不逼你,我这就去跟儿子睡。”
“别,别呀。”哥哥阻拦。
“你到底同不同意?”嫂子逼问。
王良竖着耳朵听,心悬到了嗓子眼儿,心想,哥哥一定不会答应嫂子的,我可是他亲弟弟啊!
过了好一会儿,哥哥叹了口气说,“好吧,明天我就跟良子说,让他搬出去租房子住去。”
王良一口气泄了下来,黯然失望。
“真的?”嫂子问。
“你看我都说了,我还骗你不成?”哥哥牢骚道。
“这还差不多,来吧,你想亲就亲吧!”嫂子的声音立刻跳跃起来,像欢快的音符!
王良心想,这个家我是不能留了。这一年来,嫂子话里话外的想赶我走,没一天好脸子!可我没对不起哥哥和嫂子啊!真是让我寒心!关键是今后怎么办呀?
想到这儿,王良难受的想哭,想叹口气都不敢,怕打扰哥哥嫂子的好事。忽然想起一个事儿,心道,对了,前些天听榆树村的人说,他们村有人去南方打工,挺挣钱的。那我能不能也去南方打工呢?
王良一阵激动,可又失落,心想,没个引领的,也没个投奔的,两眼一抹黑的咋去南方啊?
他犯起愁来。加之隔壁哥嫂又激烈的运动着,靡靡之音,不堪入耳,更搅的他心烦意乱!
第二天早上,王良早早的起来,先下地除草。这是嫂子给他的任务。他起来时哥哥嫂子还蒙头大睡。
到了地里一边除草一边琢磨着如何能去南方打工。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门路。心想,总不能闷着头就去吧?我可不敢。
太阳升起来了,王良的肚子也饿了。擦了擦汗,扛着锄头回家吃饭,顺便等着哥哥跟他说分家的事。
刚进村就看到一个女人。和大多的农村妇女骨瘦如柴不同,这个女人身子丰盈,打扮的很时尚,满身风流气。
王良见女人就害臊,正想躲避,那女人就喊他。
“良子?这不是良子吗?”女人一边说一边走来。
王良看一眼,当下心一紧,暗道,这不是俺们下水村的大美人陈艳红吗?我都好久没见到她了。她嫁到了上水村,应该是回娘家来了!
确认女人身份,王良忍不住一阵激动。这个女人是他青春期幻想过的女人。那时候陈艳红还没出嫁,二十出头,是女人最好的时节。来提亲的媒婆多的把陈艳红家的门槛儿踏破了!
王良看到陈艳红擦了粉,瞄了眉,嘴巴红的像樱桃。胸大臀肥,走起路来腰身袅袅,漂亮的像明星,不由得心慌意乱。
眼见陈艳红越走越近,顿时一阵紧张,心跳骤然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