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知吓了一跳,以为是出国的信息有忘记删的。$,天>禧-=&小?说#¨/网±′ ?更1e新^最1全)±
她伸过头去一看,是她和品牌导购的对话。
温廷彦正在看的一段是导购跟她说,感谢她支持品牌这么久。
她回答的是:必须!我要支持代言人!
温廷彦查了一下品牌代言人之后,就把手机扔给她了,冷笑,“看不出来啊简知,你还追星?我说你怎么这几年都买这一个品牌的衣服呢,原是是拿着我的钱去给男明星打call?”
其实他弄错了。
她支持的是前代言人。
聊天记录他都翻到去年了,那是她去年说的话,那时候,代言人还是她舞蹈学院的同学……
虽然她自己这辈子是不成了,但看着自己昔日的室友走上电视荧幕,她还是为同学高兴的,所以,彩妆香水和成衣她都买的这个品牌,也算是另一种支持。
今年换代言人了,她已经在这个品牌买成了习惯,而且,不管是她还是温廷彦,穿这个品牌的衣服还挺合适,她也就懒得换了。
但是,就算是男明星有什么问题?
温廷彦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我怎么觉得,我每天穿的都是一身绿衣服呢?”
简知:……
结婚五年才发现,这人,居然还有点幽默。
到底是骆雨程回来的力量,让他整个人都鲜活起来了。
她摆摆手,“算了吧,这年头,谁头上没点绿,日子总要过下去的。”
她不绿吗?
毕竟,她曾经如此深刻地爱过他,她都放下了,他还有什么可说的?
“睡觉吧,温廷彦,我明天一早还要赶飞机。”她平静得和从前判若两人。
偏此时,她的手机响了,是蒋仕凡来电。
“喂?”她一边往卧室走,一边接电话。
“谁?”温廷彦在她身后喝问。
她没理,继续讲电话。
电话那端传来蒋仕凡的声音,“我妈和我妹妹都让我问问你到酒店了没,因为我没有送你,我被严厉批评了。”
简知一笑,仿佛已经想到他被蒋女士和蒋瑜凡轮番说的画面。
“姐姐,姐姐,我今天没有陪你好好玩,下次我去海城找你呀。”蒋瑜凡抢过来说。
“好啊。”简知内心被这种新朋友的温暖丰盈,笑容也更加灿烂。
她已经走到卧室了,索性半躺在床上,靠着枕头,用被子盖住腿,和那边的一家人有说有笑起来,完全没察觉,或者说不在意,温廷彦已经走到她面前。~x!t¨x′x-s′.~c^o,m*
等她打完电话,说完拜拜,温廷彦已经在她面前站了很久了。
她的笑容还停留在脸上,抬头就看见温廷彦黑沉的脸。
她手机屏幕上“蒋仕凡”的备注,还没有锁屏,仍然亮着。
温廷彦目光紧盯着屏幕,屏幕黑下去以后,紧盯着她,“温太太,我竟然不知道你还有笑得这么开心的时候?”
他和她结婚五年,她总是惊慌失措,总是努力朝着他笑,他甚至觉得和他生活在一起的是一个假人,原来,她也会有这么发自内心的笑?
简知叹了口气,想让她说什么呢?难道说,所有的不开心都是你带来的?
其实也是大可不必。
结婚是双向选择,当初的她,也选错了……
“叹气?和他讲完电话就叹气?”温廷彦指着她手机,“你是不是忘记你结婚证上写的是谁的名字?”
简知无奈地看着他,“忘记的人,从来不是我,温廷彦。”
温廷彦皱了皱眉,然后冷笑,“所以呢?你现在就演这一出给我看?目的是什么?想让我跟你一样吃醋,然后把我从程程那里抢回来,牢牢守在你身边?跟我玩激将法?”
简知无语,翻了个白眼,“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她往被子里一滑,手机放下,准备睡觉。
“你给我起来!不准睡!”温廷彦将被子一掀。
“温廷彦,睡觉吧!我没有你那么无耻,我只是跟蒋女士他们一家人说了说话。”她觉得这个人简直无理取闹!
温廷彦的冷笑却更加狰狞了,“什么意思?是在告诉我你跟他家里人都打成一片了?”
他拿起了她的手机,对着她的脸解锁。
“你干什么?手机还我?”她去抢。
温廷彦专注在找她的通讯录,居然被她抢回去了。
“拿来!把蒋仕凡删了!”他沉着脸,命令的语气,“我不允许花我钱的人脱离问掌控!”
简知把手机塞到了枕头底下。
“你……”温廷彦怒了,直接俯下身来抢,“为了个男人居然这么不听话了?”
简知压着手机,怎么也不让。
两人居然短暂的势均力敌。
温廷彦最后真的生气了,手机也不抢了,站在床前,凝视着简知,眼神透着让人恐惧的陌生。
简知下意识拉了一下被子,下一瞬,她连人带被子都被温廷彦提了起来。(新#a(完.本,′\神?÷a站μ ^¤+免ˉ费^??阅?读·
而后,她整个被温廷彦翻了个个儿,温廷彦俯身下来,压在她背上。
“温廷彦,你不要又发疯!”她被他这样压着,整个人动弹不得。
“发疯?”温廷彦的手伸进她睡衣里,眼神有莫名的火焰,“我今天就警告过你,会让你看看,我不是东西!”
温廷彦最近这样发疯不是第一次了。
她不敢想,如果这种事情发生在五周年纪念日之前,她该如何激动和开心。
但是,现在,简知真的不想在她即将出去的时候,和温廷彦的关系有实质性的变化,能阻止他的只有骆雨程这个名字了。
“温廷彦!我不是骆雨程!你放开我!”她挣扎不了,他的手已经用力捏着她的皮肤,她感受到了痛,只有痛,火一样灼热的痛,没有别的。
但他并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加凶狠地在她皮肤上肆意作为,同时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边,他用一种她不曾听过的可怕的声音压低了说着,“反正看不见你的脸,就当你是程程好了!”
“温廷彦,你是魔鬼吗?”简知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居然把她当成骆雨程!
她已经打算不再在意他把骆雨程放在心里五年,可她做不到对于温廷彦把她当成骆雨程做这种事!
“温廷彦!你禽兽不如!”她吼道。
她嘶哑的吼声对温廷彦来说一点用处没有,他的动作越来越过分,她身上几乎已经没有什么遮挡了,她甚至猜测,温廷彦身上也是什么都没了,她能感觉到他皮肤紧贴着她的,有种让人害怕的滑腻感……
她有种绝望的恐惧。
也许,今晚真的什么都守不住了……
“温廷彦,你再继续下去,我会恨你的!”是真的恨,她就要开始新的生活,对未来充满了向往,他这是又要将她拖入地狱吗?
绝望之后,她平静下来。
她的体力,无法与发疯的温廷彦抵抗。
既然这样,不如想想,如果真的发生,她该怎么做才对。
首先,是绝对不能重新掉进和他的黑洞里去的。
明天一定要买事后药,这是最重要的一件事,然后,不能因为这次关系,就停止她离开的进程,今天晚上过去,离开温廷彦的日子倒计时,就只剩20天了。
五年都过去了,20天,很快,很快……
当她不再挣扎以后,温廷彦的动作也轻缓下来,甚至在她耳边轻声说,“现在乖了,乖乖的不好吗?非要不听话……”
她闭上眼,眼泪还是忍不住流淌下来。
“不哭,我会轻点的,就痛一下下……我来了……”
她感觉到温廷彦的手指擦过她脸颊,而后捂住了她的眼睛。
她不知他为什么要捂住的她的眼睛,也许是捂住她的脸,就可以真的把她当成骆雨程吧……
“叮咚——”
就在此时,门铃响了。
温廷彦没有反应。
“门铃响了,服务员来收餐,你再不开门人家就进来了!”简知抱着最后的希望。
“我不叫人进来谁敢进来?”他反而愈加凶狠。
简知甚至已经感觉到了痛,门铃再次响了,门外也响起了声音,隐约好像女声在喊“阿彦”……
“骆雨程!骆雨程来了!”她大声急道。
终于,痛感消失,温廷彦停了下来。
但是,并没有从她背上离开。
“程程来了你很开心?”他微喘着气,粗嘎的声音里带着逼问的意味。
简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才会满意,他这会儿还跟她紧密相贴,只要她一个回答错,可能又会让他重新发起疯来。
“不是……我没有……”她脑子里一片混乱,“我只是……觉得你应该开心……”
“阿彦……”门铃再次被按响,门外的人仿佛带着呜咽。
这一次,名字喊得很清晰。
他顿了顿,终于起身退开。
她迅速用被子把自己裹住,而他,也快速穿好了衣服,去开门。
的确是骆雨程。
简知松了口气,她算是得救了吗?要不要谢谢骆雨程?听起来很讽刺,偏偏又很合理……
门打开后,骆雨程的声音就格外清晰。
娇滴滴的,哽咽着,挤着喉咙夹出来的声音,“阿彦……对不起,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没有,我还没睡。”温廷彦的声音出奇的温柔起来,和刚才判若两人,“怎么了?”
“阿彦……我害怕,我做噩梦了……梦见又回到国外,我……我……”说不出话来的喘气,然后哭了起来。
“不怕,我过去陪你,有我呢,有我在什么都不用怕。”
简知:???这对话,怎么感觉自己像第三者?
“嗯……”骆雨程娇慵地哼了一声,“阿彦,谢谢你,你真好……”
“我不好谁好?”温廷彦语气里的温柔和笑意快要溢出来了。
“阿彦……还有一件事,我说了你不要生气……”骆雨程还在那里哼哼唧唧。
简知都不明白了,人都叫出去了,怎么还不把人拉走,难道还要在门口谈个恋爱给她听吗?
“当然不会生气,阿彦怎么会程程的气,阿彦永远也不会生程程的气。”
简知忽然想起了那本笔记本——答应程程的100件小事,里面就有一条:阿彦永远都不生程程的气。
她的老公真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
呵呵……
“阿彦……”骆雨程的声音愈加娇柔起来。
“你说。”
“阿彦……”骆雨程的声音忸怩又黏腻,听着这声音仿佛能想象到说这话的人正在扭来扭去,“我……我不喜欢你和简知睡在一起,你们会不会……会不会做那件事……”
简知:……
简知真的被刷新了认知。
而温廷彦的回答,更是刷新了她的认知。
温廷彦说:“没有,我不会跟她做,走吧,我陪你回房间。”
门终于关上了。
简知松了口气,下床,一跳一跳地迅速把门反锁了。
她靠在门上,按住心口。
怎么会不痛的?
那种闷闷的钝痛,好像有人用一块巨石在她胸口不停地砸啊砸,可是,痛真的不怕。
时间也许不会让一个人爱上你,但一定会治愈你的痛。
她吐出一口气,终于可以安稳睡觉了,嗯,好巧,我也不喜欢和你的阿彦做那件事……
2米的大床一个人睡很舒服,如果不是定了闹钟,简知都不一定能按时醒过来。
她定的闹钟是早上五点,她想着,趁早偷偷离开这里,回自己的酒店,然后自己回海城。
但没想到的是,当她打开门,发现她的行李箱居然就放在门口……
谁把她的东西拿过来了?温廷彦?
她想起他昨晚摆弄了她的手机,肯定是从手机上看到酒店订单。
她打电话回酒店前台问,前台说,她先生帮她把房退了,并且拿走了行李。
简知:???他怎么做到的?让酒店相信他们的夫妻关系?总不能带着结婚证吧?
但是,她也不会去为难前台,只是,既然房间退了,她也不能过去了,就在这继续再睡一个小时吧。
六点半,她下楼去吃早餐。
取餐以后,她坐在非常角落的位置,在一个柱子后面,而且刚好靠窗,她本来是想着在不被人注意的角落边吃边看花园里的风景,但没想到,他们那一群人也来吃早餐了,因为不知道她坐在柱子后面,他们刚好四个人,选了柱子前面的四人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