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
“就是本来想介绍给你的那个律师。-狐?恋¢蚊-穴+ ,免\费*岳*渎-”
谢铭洲原本在茶几前吃药,听到这话停下吞咽的动作,回头盯着二人。
“好了别说了。”温清漪打住她。
傅椿樱面上笑意盈盈,“他前两天在申城玩,今天才回北城,我现在去机场,两个多小时他差不多正好也落地。其实本来不打算去的,但刚才他发消息非要我和另外几个人一起,排场大得很。”
“行,那你去吧,”温清漪摆摆手,指着门口那束花,“你要不介意把民宿送的那束花也带走,正好借花献佛了。”
这次度假四人原本就没说好具体的天数,有事要走的人随时能先离开,等忙完了如果还有人没走,想回来仍然能回来。
不过温清漪也打算早几天回家陪妈妈,这次的度假看来会提前结束。
清晨许立平坐着民宿老板的车下山去高铁站,这会儿傅椿樱不凑巧,只能抱着花去等接驳车。
等到能打车的地方,她直接将北城机场设为目的地。
起始点距离太远,等了好一会儿才有司机接单。
这下偌大的别墅里只剩温清漪和谢铭洲,后者吃过药被赶去沙发上躺着休息。
温清漪顺便叫来客房服务,将四人房间都打扫了,换过新的床上用品。
等送走打扫阿姨,她又给谢铭洲测了一次体温,这次用耳温枪测出来的数字显示为三十七度五,不用额外加零点五度,属于正常体温。
外面没在下雨,谢铭洲身体也恢复了,但她不想出门。
打开电视连上手柄,拉着谢铭洲从《双人成行》玩到《星之卡比》。
这样的午后让他想起以前同居的无数个下午,他们有时候看电影有时候打游戏。刚买《双人成行》的那段时间两人恨不得睡在客厅打通宵,后来断断续续用一个星期才通关。~咸·鱼^墈*书?蛧~ ·嶵_欣^漳^踕,埂`新?快,
从上一次通关至今,谢铭洲已经好几年没玩过。再拿到手柄,他发现自己操作水平变差了,温清漪也是,一时间很难找回以前的手感。
尽管如此,两人仍然玩了一下午。
晚上民宿老板喊他们一起去吃饭,其他几栋别墅的住户一起。老板是新疆人,这两天刚好是古尔邦节,她特意去山下杀了一只黑羊带回来,点了篝火邀请大家一起来玩。
人群里有个女生带了宝丽来在和朋友拍照,温清漪朝那边看了眼,有些懊恼自己竟然忘记带相机。
谢铭洲端来一盘烤好的羊肉,在她身边坐下。烤盘边上放了几种不同的蘸料,风一吹,有辣椒粉飞进她眼睛,呛得泪水直流。
“不要紧吧?”谢铭洲忙将手里的东西放到一旁,凑近了帮她撑着眼皮轻轻地吹了吹。
她睫毛止不住发颤,泪水流得更厉害,但那种异物感逐渐消失。
快门声就在此刻响起,伴随着余光瞥见的闪光灯。
“我抓了张很有氛围的,”女生把吐出来的相片递到谢铭洲手上,又从口袋里拿了包维达塞到温清漪手里,“你先擦擦眼睛,不行去那边用水冲一下。”
“谢谢。”温清漪闭了会儿眼终于缓过来,凑过去等相片显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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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跳跃的篝火前,谢铭洲俯身一手托着温清漪的下巴,一手抚在她眼皮上。明明是凑近吹气的动作,错位拍起来,倒像是在亲吻她的眼睛。
火焰无情起来分明能够将人吞噬,可照片里明亮的光打在他脸上,显得他既温柔又虔诚。
回去后,温清漪把这张照片放进了手机壳背面。
在外面待了几小时,温清漪身上又被咬了不少蚊子包。_搜′嗖¢暁*说′蛧~ ~蕪.错/内′容.
一回民宿就先去浴室洗头洗澡,泡沫打着旋流进下水管,从头到尾冲去身上的潮湿黏腻。
她把头发擦到半干,随意披在两侧,穿着睡裙去厨房喝水。
谢铭洲看见了忍不住提醒,“不快去吹头发,你想和我昨天一样吗?”
“懒得吹,快干了。”她伸出食指随手绕了绕发梢,没有水滴下来。
“我帮你吹。”说着他就拉上温清漪往浴室走。
刚洗过澡的浴室里充满水汽,混合着沐浴露的香气。
镜子雾蒙蒙一片,她看不清自己的脸,也看不见身后谢铭洲的表情,只隐约可见一高一矮的两道身影前后交错。
温清漪嫌站着让别人吹也累,偏偏吹风机又固定在墙上,无法移动。谢铭洲直接单手把她抱起,让她坐在水池上面对自己。
“动动嘛,太烫了。”温清漪觉得他不仅玩游戏的水平下降了,就连给人吹头的水平都不如以前。
奈何吹风机声音太大,谢铭洲没听清,她只好伸手戳了戳,等风声停了再说一遍。
头发吹完,温清漪准备上床,就看谢铭洲把房门从里面关上,走到另一边掀开被子。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竟是比她先躺下。
“你干嘛?”她愣愣地望着谢铭洲。
“睡觉啊。”他回答得理所应当,“和昨天一样,万一我半夜又烧起来了呢?”
理由找得冠冕堂皇,脸皮厚得像城墙。
温清漪在心里把他吐槽了一遍,最终还是口是心非,没真的把人赶出去。
关了灯,谢铭洲安安静静平躺着,闭上眼呼吸均匀,似乎真的准备睡觉。
可一想到昨晚他的恶劣行径,温清漪就不会让他如愿。
平铺的被子时不时动几下,刚开始并不明显,随着温清漪的动作越来越放肆,谢铭洲忍无可忍。
他压着声音像在警告,“别动了,我真的只是睡觉。”
“失去信誉的人没资格说这话。”
“你说的。”他咬了咬牙一个翻身,原本盖在身上的被子掀落,撑着手欺身上压,顺便打开床头小夜灯。
温清漪曲起膝盖轻轻摩擦,借着光将他脸上细微的变化尽收眼底。
她喜欢看谢铭洲眼底掀起波澜,听他压抑着发出声音。
然后埋头在她颈侧问:“你现在高兴吗?”
可这才哪到哪,温清漪推着他借势翻身而上,裙摆随动作下落,堆叠在他腰腹。
“继续吧,现在是下次了。”一句话,把他拉回在南城的那个夜晚。
未完成的事,在今晚再度续上。
温清漪被吻到双眸失神,迷迷糊糊间她听到谢铭洲说:“你亲也亲了,摸也摸了,要对我负责。”
“知道。”她在喘息间好不容易才抽出半分神回答。
这人可真会挑时间,故意让她不上不下,又问:“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他们?你妈妈,和傅椿樱她们。”
“唔……”她搂着他脖子,“回去,回去就告诉。”
两句话哄得谢铭洲晕头转向,一时间又得寸进尺,“到时候你搬来和我住好吗?还有两个房间空着,很多家具也没买,我们回去了一起去挑。”
“好……”
温清漪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在回答什么,可话已经出口,只看见谢铭洲眼角眉梢都是笑,想反悔的丁点念头顿时烟消云散。
其实他问的,也都是她想的不是吗?
温清漪更用力地抓住谢铭洲,仿佛自己是一艘远航的帆,正置身于风浪中心。
眼前的天花板起起伏伏,变成翻涌而来的海浪。
今晚未完成的事得以继续,她和谢铭洲的因果也重又续上。
第22章 等出差回来我直接去你那。
后半夜,浴室传来阵阵水声。
温清漪泡在浴缸里,任由谢铭洲蹲着替她擦洗。双手舀水浇在后背,温热的细流自脊背下滑,一路淌过暧昧的粉。
“稍微冲一下就好了,我洗不动了,好困啊。”温清漪半眯着眼,打了个哈欠,声音懒懒的透着丝沙哑。
“我们明天就回去吧?”谢铭洲把她从水中捞起,展开浴巾将人裹得严实,从头到脚擦干后为她套上睡裙。
温清漪踩在谢铭洲脚背上,双手攀住他肩头,“你嫌待在这无聊了吗?”
“没有,就是想早点回去帮你收拾东西,好快点搬过来。”
谢铭洲不敢看她,生怕一个对视就暴露心底的不安。
如果可以,他想今晚就回去帮温清漪收拾好东西搬去景江府。许多事迟则生变,半夜又容易头脑发热,万一过两天等她上头劲退去,转头后悔又不肯搬了,谢铭洲也只能欲哭无泪。
比起日日夜夜的等待,他恨不得马上把这件事确定下来。
只有有关她的一切出现在自己家里,让自己的生活处处遍布她的痕迹,谢铭洲才敢真正地松一口气。
温清漪心下了然,胡乱揉了揉他的发,“既然我都已经答应你了,就不会轻易反悔。”
话虽如此,度假结束回到北城,温清漪却没有立刻搬去谢铭洲那。
她走之前答应过温韵玫,假期的最后几天会陪她出去逛街看电影。温韵玫下个月也要和朋友们出去旅游,走之前拉着温清漪一起去种睫毛。
许诺妈妈的事在前,只好再委屈谢铭洲多等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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