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宁甜才从前板处起身拿起骨笛吹了一声,飞鸟们这才止住。e(2白?£+马a¥书$?=院; ?无?+t错=@内μ,容°a*
但依旧围在汪神医身边叽叽喳喳的叫骂着,虽然听不懂但感觉骂的很难听。
此时的汪神医很是狼狈不堪,立马跑到最近的侍卫前把他的外衣扒下来给自己套上,苦着张脸说道:”小祖宗!你还是人吗?”
宁甜站首身体,双手掐腰:“活该!让你心术不正,本姑娘就是上天派来惩治你哒。”
汪神医一脸气不过的指着自己:“你说我心术不正?
我可是京城第一神医,我救过的人比你个小丫头吃过饭还多。
要不是我看你颇有学医的慧根,我才懒得搭理你,你知道这世上有多少人求着当我徒弟的吗?”
宁甜翻了个白眼:“切~绑人孩子你还有理了?鸟鸟们再给我啄他。”
汪神医立马抱头:“错了错了!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嘛!我从未想过要伤害你,真的,我发誓。”
宁甜眯着眼睛盯着他:“那你说,你绑我到底想干啥?
要是说不清楚,鸟鸟们可不会放过你。”
汪神医放下抱头的手,苦笑道:“我就是觉得你天赋异禀,想收你为徒,传授你医术。+小~说^宅! +首`发!
我这京城第一神医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跟着我,你日后必成一代名医。”
宁甜冷哼一声:“真的就只是收徒这么简单?我看你就是因为想让本姑娘帮你凑齐那本百草集吧!”
汪神医语噎:“当然……也有一点点。
但我是真心想收你为徒的。
你看,为了让你舒服点,我都把自己棺材本掏出来,特意买最好最贵的布料制作的布袋。
结果!还绑错了人……”汪神医满脸肉疼。
宁甜瞪了他一眼:“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
汪神医眼珠一转:“那也不是不可以……”
见宁的手又摸上骨笛,汪神医赶忙求饶:“小祖宗!错了错了!真错了,放过我吧,大不了我……我收你为徒,传授你医术。”
绑又绑不走,得罪也得罪不起,逃吧还不舍得,等那位醒来还不得把他大卸八块喂野狗。
灵机一动汪神医还立马就想到这个好办法,既然带不走那就留下来,反正他在哪都能治病救人。
等那位醒了,有这丫头护着自己,那位那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咽,这是一箭三雕啊!
“你想得美,绑不走我还想赖上我?我可没钱给你养老。?k*s·y/x\s^w′.*c!o*m_”宁甜一副才不吃他这一套的态度,可把汪神医气疯了。
“你你你你……没眼光!”
宁甜叉腰:“你为老不尊。”
汪神医快步来到马车前,和宁甜对视:“你头发短,见识也短。”
宁甜回怼:“你心术不正。”
汪神医:“你目光短浅!”
宁甜:“你绑人家小孩。”
汪神医:“你嘴这么毒,小心以后没人敢娶。”
宁甜:“那也比你老了没人送终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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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老一少就要马车前你一句我一句的对骂。
朗朗夜空,马车前还躺着几十个人,这场面着实有些怪异。
幸好此时路上没有行人,不然只怕会将他俩都送进衙门。
两人就这样吵了小半个时辰,终于停了下来。
汪神医大笑:“哈哈哈哈!你这丫头还真很合老夫的性子,真不考虑考虑拜老夫为师?”
时间己经很晚了,如果她坚持不肯,自己也得抓紧时间跑路,不然那位醒来自己可真得蹲大牢了。
“我才不要学你绑人家孩子……”宁甜扭过脸去。
“啧~希望你日后别后悔。”说着话汪神医走到周惜瑶身边,打开掉在地上的包袱拿出一个瓶子,回来递给宁甜:
“这个给你,这是他们所中的解药,不用吃,就给他们闻闻就行,
就当是老夫给你的补偿,日后山高水长,怕是没有再见之日,老夫走了。”
宁甜接过瓶子,突然有点舍不得:“你真准备这么走了?”
“不然呢?等那小子醒来,把我扔大牢里?”汪神医挑眉。
“切!小哥哥才不是那种人,他若是真想抓你,你还能背着周姐姐跑这么远?”宁甜嗤声。
汪神医笑道:“那倒也是,不过老夫还得去寻找恩师留下的奇珍异草。”
说着,他转身就要走。
“等等!”宁甜突然喊道。
“怎么?你后悔了?”汪神医回过头。
“那倒不是,我是想说你小心点,以后能不走大路还是别走了。”宁甜意有所指的提醒。
汪神医此刻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何意?”
宁甜笑了笑,转身钻回马车里给哥哥们一一解了迷药。
一盏茶的功夫,第一个苏醒的就是杨铭玉,睁开眼睛的一瞬间,看到马车里横七竖八躺着的人中没有宁甜可把他吓坏了。
强撑着身子往马车外爬去,打开帘子才看到宁甜小小身子在侍卫中间穿梭。
“甜甜!”杨铭玉喊道。
宁甜此时还在给大家闻解药,听到杨哥哥的声音屁颠屁颠跑过来:“杨哥哥你醒啦!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这……汪神医呢?刚刚发生了什么事,他没伤害你吧?”杨铭玉紧张的看向西周,但除了宁甜和他以外并没有其他清醒的人。
“没有没有!汪爷爷跑啦,他说怕你醒来抓他蹲大牢,就连甜甜他都没顾得上带走呢!”宁甜天真的笑颜,让杨铭玉有一瞬间的愣神。
“杨哥哥不信甜甜?喏~这瓶解药就是汪爷爷留下的。
甜甜又困又累,杨哥哥帮甜甜救人好不好?甜甜想回去睡觉啦。”宁甜拿着解药瓶的小手在杨铭玉眼前一阵乱晃。
“你不会是答应了他什么吧?”杨铭玉狐疑的看着宁甜。
“没有啊!汪爷爷说要收甜甜为徒,但甜甜没答应,他就走啦!”宁甜眨了眨眼。
杨铭玉半信半疑,但还是接过药瓶开始给其他人解药。
不一会儿,众人都陆续苏醒过来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个被扒了外衣的侍卫发出一声尖锐的爆鸣:“啊啊啊啊啊!我的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