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神医!你是来给许夫人看诊的,怎能把病人晾在一边?
我妹妹年纪小,她哪知道都是什么,再说吃都吃了,就算知道你还能让我吐出来不成?”杨铭玉将宁甜拉至身后,眉头紧皱,不肯让宁甜在和这个汪神医多说。)我,的!+*书±£城?§1 ?首_发a
汪神医看着杨铭玉的目光都是蓝的。
啊啊啊啊啊!好小子!
你莫不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你知不知道能救你命的那些东西又能救多少黎民百姓?
得了便宜还卖乖是吧?
信不信老夫把你抓去炼丹?
杨铭玉是他亲自诊断过的,好几年过去还能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就算不用宁甜指,他都知道这小子吃了不少书上的奇珍异草。
这些东西他虽没缘份亲自一见,但问问还不行了?
三娘见状上前打圆场:“汪神医!东西没就没了,许夫人的身子要紧,还望汪神医能以病人为先。
如今也到了用午饭的时间,民妇带团子先下去准备午饭,就不打扰各位了。”
说罢将宁甜带走,去了宁甜得房间,
“团子!你这几日就先待在房中,不要到处走动,娘看那位汪神医不似善茬,日后你离他远点。>!ˉ如t文¥#网]a °!?追¢最<新′>·章~|节??°”三娘语重心长的劝道。
宁甜似懂非懂:“娘!你是不是想多了?汪爷爷是个好人,他不会害甜甜的。”
每个人的身上都有光,汪爷爷的光和她的一样,所以宁甜才会和汪自衡亲近。
三娘神色有些失落,半晌才露出一抹苦笑:“你还小哪里懂这些,有时候不是只有恶人才会伤人。
娘知道今日这些人的身份都不凡,但娘只愿娘的团子能平平安安的长大成人,幸福一生。”
宁甜懵懂的看着三娘,点点头:“甜甜知道了,娘不要伤心,甜甜会听娘的话。
娘若不喜欢甜甜和他们接触,那甜甜就在房间里好好待着。”
见宁甜答应,三娘重新露出笑容,摸了摸宁甜的脑袋,出门去做饭。
正堂内。
汪神医亲自开了个方子交给许参将,并说道:“虽然有了这地母怀香的根茎,但还需不少药物入药。
别的镇里应该都能买到,但还有一味是五品叶的野山参,这东西可遇不可求,据老夫所知,京城就有一株。
只不过京城路途遥远,你夫人的身子不一定能撑那么久,你们自己想想办法吧!”
“什么?五品叶的野山参?”许参将大吃一惊。?8\8`d,u^s_h*u+w+a`n\g~._c,o.m!
在野生状态下,野山参需要经历多年的生长才能达到五品叶的状态。
具体来说,野山参1至5年地上部长出仅为一枚复叶,俗称“三花”;
5至10年可长出一枚完整的五片掌状复叶,俗称“巴掌”;10至15年左右开花结实;
10至20年后,才长有两枚掌状复叶,放山把头称它为“开山钥匙”;
30年后的野山参长有三枚掌状复叶,俗称“灯台子”;50年的野山参叫做“西品叶”;
长有五个掌状复叶的野生人参,就是“五品叶”了,少说也得八十年才能长齐。
汪神医说的那株他听说过,夫人的娘家在十几年前高价购买了一株,并献给了当朝皇帝,才博了个皇商的赏赐。
如今正在陛下的库房收着,不说他有没有这个面子能向陛下求药,就算是能求到,快马加鞭赶过来黄花菜都凉了。
想到这许参将咬了咬牙:“夫人你等着,为夫这就去想办法。
就算是以许家全部的财富为赏金,为夫也定会在短期内为夫人寻到。”
陛下那株没办法,但大胤领土这么大,他就不信买不到一株五品叶的野山参。
“许参将等等!季叔……”杨铭玉给了季管家一个眼神,季管家立马朝外走去。
之前宁甜在山上就发现一株五品叶的野山参并送给了他,由于太珍贵他一首没舍得吃,就放在房间里。
当时还打算等自己死后,用这株野山参为宁家求份恩典,以保宁甜能脱离平民身份,安享和乐。
没想到自己竟然可以平安长大,既如此宁甜有他护着,不需要暴露在那个人面前。
许家和皇商林家势力庞大,经此一事许林两家都欠了宁甜一个人情,何乐而不为呢!
很快季叔拿着个精美的木盒子回来递给了许参将,许参将打开一看里面正是五匹叶的野山参,顿时瞳孔一震。
难道陛下把那株野山参赐给了这位?
“五品叶的野山参?”许夫人尖叫。
当初她娘家寻到的那株她见过,品相和这株完全没法比。
父亲得到后还如获至宝的献给陛下,殊不知陛下竟然早就有了品相这么好的参?
“等等!你们把它给老夫放下,有什么都冲我来。”汪神医瞳孔一震,冲过去将锦盒抢过,把野山参拿起。
他的目光落在野山参的一支参须上,那里沾了点别的东西。
汪神医颤抖着手指轻轻将参须上的另一小段参须捻下,放在鼻子前闻了闻:“这……这是……血玉参王须?传说中的血玉参王须?
不……不对!这味道不对,怎么还有赤雪莲和鱼腥味?
不对!这一定是血玉参王须。
难道书上记载有误?血玉参王须竟和赤色雪莲一样生长在昆仑山巅?”
汪神医简首都快疯了,神色癫狂的在原地自言自语。
当初宁甜把那些东西都放在一起,味道早就串了,山参的土腥味加锦鲤的鱼腥,还有赤色雪莲的甜味,把汪神医弄得跟精神失常似的。
杨铭玉上前抢过,挑眉看着他:“别想了!血玉参王须己经被我消化了。”
说着将野山参递给许参将:“这株参是甜甜送我补身子的。
可我的病己经好了,用不上,夫人能用也是这株参的福气,你们可不能忘记甜甜的功劳。”
许参将五尺高的汉子此时也是泪如雨下,连连点头:“少爷放心!末将一定谨记宁丫头的恩情,将来不管发生什么,末将一定保护好宁丫头。”
许夫人也起身行礼:“臣妇多谢少爷和宁丫头的救命之恩,永世不忘。”
“宁丫头……宁丫头!又是她,不行,我必须问个清楚。”汪神医念叨几句后便拔腿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