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太子殿下出声询问,梁东言放下扶额的手。`h/u~l¨i*a!n^b!o′o-k?.^c+o_m-
但脸上苦色还是一眼就能看到:“是啊,今天母亲又要带妹妹出门赴齐府的宴,我妹妹正在找理由拒绝呢。”
齐府?太子想了一下,上京圈中有两个齐府,但是同宗的,梁东言说的应该是礼部侍郎家。
因为虽然是同宗,但另一家齐府却是站二皇子的。
“你妹妹......为什么不爱赴宴?”太子不好常打听臣子的家事,尤其是人家的女眷。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不自觉想起那张绝美的脸。
她比西年前,只有十岁的时候更美了,而且她的美不是时下贵女们追求的那种娴静温柔的美。
而是有攻击性的,不凌厉,却十足侵蚀人心,靡靡之貌,隐现风流。
这是他从来没见过的一类女子。
梁东言也没觉不对,他的苦恼这几个月来都明显,太子不可能不察觉,现在问应该也是好奇。
他也憋得久了,跟主子倾诉一下,不把彼此关系只定于公事上,不失为拉近距离的一种方法。
于是他长吐一口气,道:“她不爱出门,平日里只喜欢待在家里,母亲却想她出门交际,同时开始为她物色夫婿。/x?i`n_k′a!n-s′h!u?w,u..*c^o,m_”
物色夫婿?太子虽然眼睛还放在手中的奏折上,但己经很久没动了。
“你母亲想为你妹妹择一个怎样的夫婿啊?”他问。
梁东言闻言一笑:“那当然是最好的了。”
“不是我这个做哥哥的偏向自己妹妹,以望舒的品貌,绝对配得上天底下最好的男子。”
甚至他都觉得这满上京就没有哪家男子配得起他妹妹。
只是虽然这样想,却不会这样说。
上京作为大赵的天子脚下,大赵的才俊不说所有,但至少七成都尽归上京了。
如果上京都找不到满意的,是不知还能去哪里找了。
最好的?天下还能有比他还尊贵,还要好的男子?太子心想。
但他明白,自己己有太子妃,梁钑是自己的太傅,在朝中也有实力,是不可能让自己女儿做小的。
只是,他又想,自己与其他人不同,他是太子,总有一天会做皇帝,如果梁望舒跟了他,将来可以是妃,可以是贵妃。
有些事不能想,一旦开始想了,欲望念头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