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激烈的打斗过后,时和尚与王诚都累得气喘吁吁,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不停地滚落,打湿了衣衫。/咸¨鱼/看?书\ ^已/发!布+蕞′芯.章?劫.时和尚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由衷地赞叹道:“王兄弟,好武艺,我输了,你若是不嫌弃,我想与时磊和你结拜为兄弟。”时和尚心里十分清楚,虽说第一招自己大意了,被王诚摔了一跤,但高手过招,胜负往往就在一瞬间。倘若王诚第一下没有手下留情,自己肯定会受伤,一旦受伤,后面就更难碰到王诚了。所以他心服口服,很干脆地认输了。而且,他打心底欣赏王诚这种武德充沛的人,在他看来,这样的人才值得深交。
王诚同样累得满头大汗,自穿越到这个世界以来,他还从未遇到过如此旗鼓相当的对手。别看时磊长得又高又壮,像个傻大个,但反应速度极快,身手十分敏捷。时磊这种人,一看就仿佛生错了时代,要是生在古代,身披盔甲,手持利刃,必定是战场上令人闻风丧胆的人形绞肉机。王诚笑着回应道:“当然愿意了,时磊兄弟,你这一身横练功夫,我也十分佩服!”
然而,老张头却不满意了,他没好气地说道:“时和尚,你小子好啊,好得很,我让你来教训这个不知道尊老爱幼的小子,你倒好,居然和他称兄道弟起来了!”老张头原本指望时和尚能好好教训一下王诚,让他长长记性,没想到两人竟然要结拜,这让他心里有些窝火。_0.0-小¨税!王. ¨免·废^粤?读′
时磊笑着解释道:“老首长!话可不能这样说啊,你也看到了,我己经尽力了,王兄弟确实是高手啊!”时磊对王诚的实力是真心认可,他觉得王诚的武艺和为人都值得自己结交。
“嘿,你俩小子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你俩都在打假赛!”老张头一眼就看出两人在比试过程中都有所保留,并没有使出全力。
时磊听了这话,有些不开心了,嘟囔着说道:“老首长这就不对了啊,你让我留一手的啊,这可是你吩咐的啊,我总不能违抗命令吧,你这是,这是……”时磊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表达。\欣*丸_夲^神′栈` !已?发+布~最!薪`蟑_踕/
王诚见状,连忙补充道:“这是朝令夕改,亏你老头还是部队的指挥员,你不知道军令如山吗?你这样以后还怎么带兵?还有威信吗?还有你让我兄弟来教训我,合适吗,我不就放你一次鸽子吗,气性这么大,臭老头,来来来,我让你一个手,咱们练练!”王诚一边说,一边哈哈大笑起来,他故意用激将法激老张头,想看看他的反应。
老张头哪里受得了这个,顿时火冒三丈,伸手就准备脱军装,一副要和王诚干一架的架势。他的两个警卫员眼疾手快,连忙上前拉住他。年长的警卫员带着浓浓的方言口音说道:“蒜鸟,蒜鸟,都不泳衣!”意思是算了算了,都不要冲动。
小陈也在一旁劝道,模仿起同伴的口音:“是啊,老首长,蒜鸟,蒜鸟,你搞不赢他滴!”小陈深知王诚的厉害,担心老张头冲动之下吃亏。
老张头听了这话,更是气得七窍生烟,但他也很快反应过来,真要出手,以王诚的身手,自己还真有可能被他放倒,到时候丢脸的可就是自己了。于是他嘴上依旧不饶人,大声嚷嚷着:“我搞不赢他?开玩笑,你们放开我,我今天就要和这小子干一架!”但身体却任由两个警卫员扛着往后走。
“老首长啊,别说了,再说我俩就真放手了啊!”
小陈也是跟了老张头七八年了,那是没好气的说道。
“你小子!”
老张头无语了,自己这带的什么兵啊!你们但凡有点血性,就该给老首长出头啊!
“蒜鸟,蒜鸟!”
年长的警卫员那是说道,出头?被王诚抽陀螺吗?
一旁的一个干部笑呵呵地说道:“张老尿性!要是年轻几岁,警卫员可能拉不住他啊!”他对老张头的脾气十分了解,知道他一向如此火爆。
另外一个人则摇了摇头,感叹道:“老弟啊,你看东西太浅了,幸亏张老这年纪了,警卫员拉得住,不然上去你猜会怎么样?我们书记手黑着呢!”他想起王诚平日里的身手,对他的厉害之处深有体会。
“说的也对,去年刘家村和金田村因为水源干起来了,王书记那是冲进几百人的人群,当场放倒了二十几个人,把人民群众打成躺一片!阻止了一场械斗啊!不然那一天得受伤好几个呢!”那人也跟着回忆起了这件事,语气中带着些许调侃。
话音刚落,立刻有一个人出来反驳道:“什么叫把人民群众打成躺一片,这叫和人民群众打成一片!会不会说话?”他巧妙地运用了一个文字游戏,化解了原本略带贬义的说法。
“对对对,还是李哥有觉悟,和人民群众打成一片!”那人笑着回应道,对这个反驳表示认同。
“嘿嘿,后面王书记不是也说了一句名言吗?”又有一人走了过来,像是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我知道,我知道!”另一个人迫不及待地走了出来。
“如果诸位不听政府的调停,那么王某也会点拳脚!”这人模仿着王诚当时的语气,将那句话说了出来。
“哈哈哈!”众人听了,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场因比武引发的小插曲,在大家的欢声笑语中渐渐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