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娓月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下,被赐封为夫人。\新^丸·本¨榊~占′ ~哽.欣¨最¨快?
挑完最合心意的人,微生夜对其余所有秀女都失去了兴趣,他广袖一甩,不顾王后的劝阻提前离场。
年轻任性的帝王挑完自己喜欢的,剩下的就该由王后挑。
苏了桃悬了半天的心,终于放松下来。
原本以为能全身而退,倒霉的是,没被微生夜看上,被他的王后看上了。
*
避雨亭中,苏了桃染了风寒。
这病不大不小,硬是拖了一个月才见好。
和苏了桃一同进宫的夫人们都临了宠,其中江娓月甚至因为太受宠,破格升了贵夫人。
微生夜显然忘了苏了桃的存在,一直没召幸过她。
苏了桃不仅不急,反而越发惬意,惬意到她身边的侍女都看不下去。
侍女好意提醒:“夫人,昨日下了雨,太液湖的芙蕖一夜之间全开了。”
苏了桃躺在美人榻中,闻言从手中的书卷中抬眼,揉了揉眉心。
“太液湖?”
她的宫殿离微生夜的寝殿很远,离太液湖倒是很近。*萝*拉_暁?说- /追^蕞~新~蟑\洁/
呆在宫里实在闷得慌,去外面走走也好。
侍女没骗她,芙蕖开得确实好。
放眼望去,太液湖遍植芙蕖,莲叶与天相接。
青碧深绿间,丹霞染红的芙蕖亭亭玉立。
与池边玉立的璧人一样。
微生夜长身玉立,身旁站着林王后。
苏了桃心头一咯噔,眉眼慌忙低头行礼:“王上万安!王后万安!”
微生夜侧过身来,低头俯视着苏了桃,没发话让她起身。
反倒是王后笑意盈盈,让她免礼。
“这就是臣妾和王上提过的苏夫人,是不是和臣妾长得很像?”王后弯了眉眼,试探问道。
微生夜淡淡答:“像吗?不及阿苑半分。”
阿苑是王后的闺名。
王后闻言,报以羞赧一笑。
深觉打扰到两人郎情妾意好时光的苏了桃脸上瞬间褪去血色,在太液湖池光的映射下,显得惨白异常。+m_i!j+i~a_s~h,e`._c+o!m/
她甚至忘记自己到底是怎么走回宫殿的。
当晚,苏了桃被召幸了。
接完旨,侍女激动得差点昏过去,仿佛看见自家主子金光闪闪的璀璨前途在招手。
在侍女看来,“受宠”就是夫人唯一的前途。
苏了桃也差点昏过去。
她一脸下地狱般的凝重,被宫侍带到微生夜的寝殿前。
高大森然的寝殿掩映在夜色中,像盘踞的野兽,只等人放松警惕时,便要一口咬上人的命脉。
“恭喜夫人。”带路的小太监停在殿外,讨巧地恭贺。
苏了桃觉得他面熟,细看一番,才发现是进宫那日给她带路的小太监。
苏了桃:“……”
这小太监蠢蠢的,但运气还不错,竟然被调到御前侍奉了。
微生夜心眼多,刚好和他互补。
苏了桃的苦闷无处说,只能抿出一个勉强的笑,朝小太监点头,谢他的好意。
从殿外走到微生夜的面前,还需要经过三道门。
第一道门,褪衣净身,撒花沐浴。
第二道门,焚香燃烛,薄衣轻披。
推开第三道门,苏了桃终于见到卧榻上的帝王。
寝殿内烛光暧暧,连空气都被香雾熏暖,令人神思遐想。
苏了桃深吸了一口气,又赶紧屏住呼吸。
按照惯例,殿内熏的香肯定有催情功效,多吸几口说不定会闹出人命。
她赤足踩在地面铺着的软垫上,轻轻往前走,没有发出声响。
眼底黯然,一派视死如归。
好不容易挨到床榻边,苏了桃想起嬷嬷的叮嘱:不得挑衅帝王之威,得从床尾往上爬。
不然不仅她没好果子吃,连教她的嬷嬷们也得跟着倒大霉。
苏了桃心底已经开始颤抖,她调整着不稳的气息,抓住锦被的一角,尽量在不碰到微生夜的情况下往上爬。
微生夜讨厌旁人的触碰,这个她还记得。
苏了桃手脚轻到不能再轻,内心天人交战间也不忘完全避开微生夜,没想到还是惹得他动了怒气。
微生夜已经等得不耐烦,上前一把揽住苏了桃的腰,将她拖上榻!
瞬息之间的功夫,苏了桃已被压制在下,长发松散,铺成一幅水墨。
她睁着一双杏眼,瞧着眼前失了冷静的人,心里发抖。
喜悦与疯狂——她最害怕从微生夜脸上见到的样子。
他明明笑着,额上却隐现青筋。
微生夜捏住她的脖子,死死压着:“告诉孤,你怎么敢再回来的?”
似是恨极,他一字一句咬道。
苏了桃被掐得满脸通红,求生让她下意识去掰微生夜的手指,想撕开间隙透口气。
她第一次直观感受到两人差距如此之大。
面对微生夜,她竟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感受到手下人挣扎的动作变缓,微生夜松了一丝间隙,留口气给她继续挣扎。
戏弄般欣赏着苏了桃痛苦的神色。
“苏了桃,苏夫人?”
他轻声笑道,尾音消散在暖热的空气里。
两人之间只隔着薄薄的寝衣,贴得极近,明明是极其暧昧的姿势,却在拼你死我活,令人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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