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平时不是最关心韩美丽的蜕变进程吗怎么这会儿一点反应都没有
大人吵架,也不能不管孩子吧
夜里,韩澈辗转难眠,一边为自己犯过的错而懊恼,一边又害怕郑好从此再不搭理他。,w′b/s·z,.¢o*r/g_
人跟人之间的缘分,有时候坚不可摧,仿佛宿命般纠缠不清,有时候又脆弱得跟蛛丝一般,稍不留神就断裂了,被风吹散,再不可寻。
翻来覆去到凌晨两点,韩澈实在撑不住了,起身吃了两片药,才勉强入眠。
第二天是周五,上班的时候看不到手机,韩澈坐立难安,一颗心七上八下。
终于拿到手机,飞快地浏览完所有的信息,发现没有一条来自于她时,韩澈的一颗心终于沉寂下来,彻底坠入谷底。
离开公司已是夜里十点,韩澈出门拦了辆车,直奔麻雀街。
站在郑好家的小楼下,一楼的热干面馆早已关门,韩澈仰头望着三楼亮灯的阳台,焦躁不安的心忽然冷却下来,在原地踟蹰了好久,终于鼓起勇气上楼。
在三楼门口站定,韩澈做了个深呼吸,敲了敲门。¢萝`拉¢小?税¨ *罪¨薪.彰*截?耕^歆?快+
“谁啊”门里传来一道懒洋洋的女声,听着不像是郑好。
“韩澈,我找郑好。”
等了会儿,门开了,童梦出现在门口,手里还拿着个半个苹果。
“郑好不在,出去了。”
这么晚还没回家不会是故意躲他吧
韩澈心一沉,忙问:“她干嘛去了”
“看她提着鱼竿出去了,应该是去钓鱼吧。”
“她去哪儿钓”
“不知道,你自己问她呗。”顿了顿,童梦露出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哦,我忘了,你俩闹崩了。”
韩澈一时气急:“没闹崩,就是有点小矛盾……我这周太忙,没怎么跟她联系……”
童梦毫不客气地嘲笑道:“还嘴硬呢”
韩澈越发急躁,一时跟她解释不清,只得摆摆手,“我先回去了,她要是回来,让她给我回个电话……我有急事找她。”
转身没走几步,又被童梦喊住了:“喂,明天的演唱会你们到底去不去啊”
韩澈脚步一顿,转过头,一脸茫然地看着她:“什么演唱会”
“白牙的啊,我托了多少关系才帮她弄到两张票,结果她居然要我退了!”童梦泄愤地啃了一大口苹果,恨恨地嚼着,“我要是退了,我朋友得骂死我!我让郑好去闲鱼上出掉,她又不肯……”童梦越想越恼火,满脸都是怨气,“现在退也来不及了。,8!6′k?a·n^s?h?u·.¨n-e*t+你们要是不去,明天自己去体育馆外面卖了,别来烦我!”
韩澈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下的楼。等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在空无一人的麻雀街上来来回回走了好多趟,像游魂野鬼一般,心神恍惚不宁,脚步虚软无力。
一直等不到郑好出现,韩澈只好去了江边,找到上次他们钓鱼的地方。
临近午夜,江边还有不少钓鱼佬,都如石狮子般蹲坐不动,韩澈看不清他们的面容,只能看见一个个夜光浮标在江面上忽隐忽现。
他只好沿着江滩,一路寻找,挨个查看。
这个体型太壮,明显不是。那个正抽着烟,肯定也不是她……
好不容易看到一个背影差不多的,韩澈心突突直跳,一路小跑过去,快接近时又不自觉放缓脚步。
他在这人身后观察了半天——戴着郑好同款的渔夫帽,穿着白色上衣,安安静静地独坐一隅。
韩澈绕到侧面,黑灯瞎火的,又有帽子遮挡,他依旧看不清这人的长相。
韩澈只好赌一把。他伸出手,掀开渔夫帽——
“你有毛病啊”
一道粗声粗气的男声骤然响起,吓得韩澈急忙把渔夫帽重新戴回这人头上,并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得,继续找吧。
他在脑海中铺开江城的地图——汉江和长江在此交汇,可以钓鱼的地方,绵延数十公里,还不包括遍布全城大大小小的湖泊……
韩澈长叹一口气,掏出手机,抱着一丝希望,拨下郑好的号码。
依旧无人接听。
这家伙,真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铁石心肠……
所有跟顽固有关的词,都可以用来形容她。
可是,一想到她偷偷买了票,韩澈的心头又泛起一阵温软。
他不过是在音乐节上随口一提,她便记在了心上,想方设法满足他的愿望。
这样温暖的她,他又怎么忍心去埋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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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几十公里外的郊区,郑好正坐在一条黑黢黢的河边,心不在焉地盯着浮标,跟郑青松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最近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郑青松一眼看穿她,“为情所困了”
郑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嫌弃道:“噫,这个词别用在我身上,矫情死了。”
郑青松吸了口烟,又徐徐吐出,“那是因为什么事缺钱了还是工作上遇到麻烦了”
沉默许久,郑好才闷闷地开口:“爸,我连个正经工作都没有,你会不会觉得很丢人”
郑青松轻笑一声,反问:“什么才叫正经工作体制内的坐办公室的还是进大厂”
“你懂的,就是那种很稳定的、光鲜亮丽的、让人羡慕的工作。”
黑暗中,郑好能感觉到郑青松的目光定在自己脸上,带着几分探究,几分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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