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芭…”江屿呼唤着热芭的名字,“我可能…给不了你一个世人眼中完美的结局。`二_八`看~书?网¨ ?耕/薪~最*快`
我的世界复杂,充满变数,甚至…不知道明天会在哪里。”江屿坦承着之前一首回避的问题。
热芭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那里有欲望,有挣扎,更有此刻毫无保留的坦诚。
热芭抬起还有些发软的手,轻轻抚上江屿棱角分明的脸颊,眼神温柔而坚定:“我不在乎明天在哪里。我只在乎…此刻,你在这里。”
热芭顿了顿,声音虽轻,却字字清晰,“江屿,我要的是真实的你,和真实的现在。结局…让它自己走来。”
热芭的话语像最柔软的羽毛,轻轻拂过他心中最后一道名为责任的枷锁。
“好。”江屿不再犹豫,不再瞻前顾后。他打横将她抱起,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
热芭惊呼一声,手臂本能地环住江屿的脖颈,将滚烫的脸颊埋进肩窝。
江屿抱着她,大步走向卧室中央那张宽大的床。将热芭轻轻放在柔软的床铺上,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勾勒出裹在浴袍里起伏的动人曲线。
江屿俯身,双手撑在热芭身侧,再次将热芭笼罩在自己的气息之下,目光灼灼如炬。
“那今晚…”江屿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磁性,指尖轻轻挑开浴袍的系带,露出更多莹润的肌肤,“就只属于现在。~3¨叶*屋_ !唔·错·内~容′”
热芭迎上他侵略性十足却又饱含深情的目光,心跳如擂鼓,羞涩地点了点头,主动仰起头,献上自己的红唇。
衣物在无声中滑落,肌肤相贴的瞬间,两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窗外的杜布罗夫尼克古城在月光下沉睡,而窗内,古老石墙见证的浪漫故事,正以最原始而热烈的方式上演。
江屿的吻不再像刚才那般狂风骤雨,而是变得缠绵而细致,带着一种近乎膜拜的虔诚,从眉眼一路向下,点燃一串串细密的火焰。
热芭在他身下化作一滩春水,生涩地回应着,探索着,感受着从未有过的亲密与欢愉。
夜色深沉,月光流淌。低吟与喘息交织成最动人的乐章,汗水与情潮在黑暗中涌动。
江屿用行动证明,或许无法承诺永恒,但此刻给予的热烈与专注,足以点燃整个克罗地亚的夜空。
阳光明媚,杜布罗夫尼克新的一天开始。
酒店餐厅,花少团正在享用早餐。
热芭坐在餐桌旁,小口喝着果汁。今天穿了一件高领的薄衫,气色红润得惊人,眼波流转间带着一种被彻底滋润过的慵懒风情,比克罗地亚的阳光还要耀眼几分。~微*趣^暁?税¨ .耕?薪*最^全′
只是偶尔动作幅度稍大,会几不可察地微微蹙下眉。
辛止蕾端着盘子在热芭旁边坐下,目光在热芭脸上和脖子上可疑的高领上扫了一圈,眼神促狭,压低声音:“哟~我们热芭老师今天…容光焕发啊?昨晚休息得‘挺好’?”
热芭的脸“腾”地又红了,瞪了辛止蕾一眼,掩饰性地拿起面包狠狠咬了一口:“吃你的早餐!”
江屿坐在稍远一点的桌子,慢条斯理地切着火腿。
江屿看起来神清气爽,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餍足的浅笑。
当目光不经意间掠过热芭,看到她微红的耳根和嗔怪辛芷蕾的娇俏模样时,那抹笑意便加深了,带着毫不掩饰的温柔和占有欲。
王按语凑近赵昭义,小声嘀咕:“昭义,你有没有觉得…江屿哥今天好像哪里不一样了?感觉…特别放松?还有点…嘚瑟?”
赵昭义捂嘴偷笑:“嘘…看破不说破。”
冰岛凯夫拉维克国际机场的寒风,像无数细小的冰刃,切割着每一个暴露在外的毛孔。
热芭刚下飞机就被这极地凶猛的“见面礼”吹得一个趔趄,本能地往江屿怀里缩。
江屿如常地张开宽大的冲锋衣将她裹住,拉链拉到下巴,围巾缠好,动作流畅得像演练过千百遍。
江屿牵起热芭的手,稳稳揣进自己温暖的口袋,隔绝了外界的严寒。
“冷?”江屿低头问道。
热芭在江屿怀里摇头,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有你在,不冷。”
节目组安排大家乘坐大巴前往雷克雅未克市区酒店。热芭和江屿坐在最后一排。
车窗外是冰岛标志性的荒原景象,苔原覆盖着黑色的火山岩,远处雪山连绵,天空是低沉的铅灰色,带着一种世界尽头的苍茫感。
热芭靠在江屿肩头,翻看着手机里昨天在克罗地亚偷拍的江屿照片——阳光下的侧脸,专注而迷人。
热芭小声嘀咕:“今天行程好满啊,蓝湖温泉、黄金圈…感觉又是被镜头追着跑的一天。”
江屿的目光扫过窗外掠过的荒凉景色,又低头看了看靠在自己肩头、带着一丝倦怠的姑娘。
热芭眼底有被爱情滋润的光彩,也有连轴录制综艺的疲惫。一个念头,在江屿心中酝酿成型。
江屿拿出自己的手机,快速输入了几条加密指令发送出去。然后,侧过头,温热的气息拂过热芭的耳廓,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冒险般的蛊惑:
“想不想…逃?”
热芭猛地抬头“逃?”心跳瞬间加速,声音带着一丝不敢置信的颤抖,“去哪里?节目…”
“去只有我们的地方。”江屿打断她,指腹轻轻摩挲着热芭戴着手套的手背,“冰岛很大,很美。
蓝湖温泉人挤人有什么意思?我带你去野温泉。黄金瀑布打卡拍照?我带你去只有我们知道的角度。没有镜头,没有行程,只有你和我。真正的…冰岛。”
江屿的话语像带着魔力,瞬间点燃了热芭骨子里被压抑己久的叛逆和对自由的渴望。
逃离聚光灯,逃离按部就班的剧本,和心爱的人,在这片宛如异星球的土地上,开启一场只属于彼此的冒险?
巨大的诱惑和兴奋瞬间淹没了热芭。几乎没有犹豫,重重点头,眼睛亮得惊人:“想!”
“好。”江屿嘴角勾起一抹计划得逞的、带着点坏的笑,“听我指挥。”
江屿利用大巴中途在一个服务站短暂停留的混乱的瞬间,迅速带着热芭脱离了人群。
一辆毫不起眼的黑色路虎卫士越野车,如同蛰伏的野兽,早己悄无声息地停在服务站最偏僻的角落。
车窗贴着深色膜。江屿拉开车门,将热芭塞进副驾,自己迅速坐上驾驶位。
引擎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车辆如同离弦之箭,驶离服务站,迅速汇入公路的车流,朝着与雷克雅未克相反的方向,冰岛广袤的南部荒原深处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