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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看书 > 其他 > 快穿之军雌雌君负面值清除指南 > 第51章 无法责难之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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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森皱着眉,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提到江离,却感觉到雄虫握着他的手紧了紧。晓税CMS 首发

靳烛幽眼底闪过一道暗光,抬眼看了看雌虫又看了看他们交握的手,似乎有些困惑。

下意识地,安德森就将雄虫握得更紧了些。

“江离阁下在中部星参与雄保会事务,被牵扯到虫皇和贵族的博弈中,最后被冠以勾结边际星异兽罪名处死。”安德森皱着眉,念出了曾经审判庭判下的那桩案子。

审判庭宣判后,无虫不惋惜,几乎所有虫都认为,这只虫值得一个更加光明的未来。

阿利斯泰尔没想到这只刚正不阿的虫能面无表情地将这桩冤案说出来,他眯眼瞧了瞧安德森,若有所思地揉了揉下巴:“你倒是镇定。”

“依上将的血性,没有想过为心上虫报仇吗?”

这时靳烛幽也终于恍然大悟似的,他主动抽出了和安德森交握的手,似乎对自己的冒犯感到抱歉:“我想起来了……江离好像是……您喜欢的虫。”

这只雄虫说到做到,手抽回的一刻,连带着脸上若有若无的暧昧,眼尾似瞥非瞥的撩拨,也尽数收回,表情也变得平静淡漠。

只有这个念头灵光一现,旁的关联记忆都未回归,应当是这一点,他一直记得很深。

上将有喜欢的虫。

安德森手上一空,连带着心里也空了一瞬,他摩挲了一下手指,分明是回阿利斯泰尔的话,却偏偏看着靳烛幽:“他不是我的心上虫。”

靳烛幽微微愣了愣。

雌虫眼神坚定,像是怕虫漏听了,又重复了一遍:“我不曾喜欢过江离阁下。”

ooi看着沉吟片刻又移开目光的靳烛幽,知道上将方才的独立宣言,这虫是一点没信。

阿利斯泰尔歪了歪头,似乎有些意外:“抱歉,当时军部都传您和江离阁下是天作之合,可把愚弟气个半死。”

这个当时,显然是指江离还在军部的时候。

安德森怔了怔,下意识看向靳烛幽,雄虫却对阿利斯泰尔的话没有半分质疑,坦坦荡荡地回看过来。+1¢5/9.t_x?t\.*c-o·m*

他也听到了那些传言。

雌虫心里一抽,他当时全然只顾着记录江离,沉迷于将他的蛛丝马迹与记忆中的虫比对,没有注意到别虫的目光,对这些流言蜚语也没有在意。

想来那些传闻,当时在地平线的靳烛幽听得一个不落。

安德森手握紧了,却还是稳下来先问阿利斯泰尔:“你有军雌兄弟?”

他似乎有一点印象,当时总是有一只和江离勾肩搭背的雌虫,似乎也是银蓝色眼睛和麦色头发的组合,不过发色比眼前这只更深一些。

阿利斯泰尔却摇了摇头:“我只有一个雄虫弟弟。”他弯了弯唇角,像是刻意要展示星盗的伪装技术有多高超,“我这个弟弟虽然是雄虫,却在星盗中长大,因此养出了偏执顽劣的性子,他是雄装雌进的军部。”

在星盗中一直是雌尊雄卑的颠倒秩序,因此这只雄虫想伪装成雌虫也不足为奇。

就是逃脱了星盗组织,来到军部,又是雄尊雌卑的风气,也不知道这只虫是倒霉还是取向独特,每回都打逆风局。

见安德森眼神奇怪,这只雌虫似乎误会了什么,笑得阴恻恻的:“如果他得罪了上将,还望上将莫怪,我们这一族的虫脑子都有点毛病。”

“江离死了,他也半疯不疯,有什么恩怨也该两消了才是。”

这位雌兄道歉像是顺口溜,显然这只原本精神不太正常,这会精神更不正常的雄弟没少给他脸上增光添彩。

安德森见这只虫确实有头绪,眼看靳烛幽对他的误会似乎越来越深,这只虫便单刀直入,直切正题:“你们为什么要联合母巢圣谕,在戴斯勒进行大屠杀?”

阿利斯泰尔似乎有些失望,他翘着腿撑着下巴,含笑看着安德森,轻慢地像在看这些年每一只与他交过手的军部虫:“您要问的就是这个?”

看着带着审视意味的银眸,这只虫还是挂着一个不显山露水的笑:“总说草蛇灰线,伏脉千里。?看*书¢君~ *庚¢辛/醉_筷\上将了解不多是正常的,只不过我没想到你单单能掐出一个最表象的头来问我,一点其后的线索也没有抽出来。”

被呛了一声的上将咬了咬下唇,他确实至今都没有头绪,靳烛幽只带着他向边境走了一遭,他只摸得出一个大概的轮廓,问也问不明所以。

阿利斯泰尔杀虫诛心,摇了摇头:“我还以为圣座多少会告诉您一些……看来他对您的信任,还不如对我。”

ooi一看,这只雄鹰一般的铁雌站在正前,还是死死瞪着对坐的星盗,手攥成拳,最后还是无力地松开。

这只雌虫没有说错。

上将委屈了。

提到靳烛幽,安德森的眼神已经要杀虫,这只虫偏偏还要挑衅,朝着他身后的雄虫招了招手,安德森猛然向前一步,将靳烛幽护在身后,却也拦在身后。

不论这只虫和星盗曾经是什么关系,安德森都不会让处于失忆状态的雄虫靠近这只虫一步。

仿佛是徒劳地,可笑地证明他与雄虫才更亲一些。

雄虫没有再前进,却也保持距离地后退了几步,安德森咬了咬下唇,沿着阿利斯泰尔给出的线索继续问:“和江离有什么关系?你们当时在做什么?”

安德森身为平民军雌表率,职业生涯中只犯过两次错误,第一次是奉命羁押虫犯江离时,江离当着他的面对自己扣动了扳机,第二次便是缉捕靳烛幽时……

雄虫看着抵在胸前的光枪,狡猾地说话转移了他的注意力,而后趁他不备扣动了他的扳机。

这几十年藏起的千般暗悔和空虚,都在那一刻爆发出来。

但江离自戮那一次,也是安德森在雄虫消失在边际星前最后一次看见他,靳烛幽诡异地出现在一旁,他似乎在驾驶舱内看了他一眼,不等安德森反应,这只小型星舰就跃迁消失了。

安德森呼吸急促了一些,试探着伸出手,勾连住了站在一旁的雄虫的一根小指,全然不顾雄虫试探地抽离,轻声道:“感觉还好吗?”

靳烛幽茫然地回应:“还可以。”

阿利斯泰尔同样茫然但微笑,安德森这吃紧的样子,不知道还以为刚刚他朝虫脑门扔燃烧弹了。

安德森恍惚间还觉着靳烛幽和从前一样,下一刻就会抬头向他露出一个藏着深重心思的笑来。

这只虫往常爱笑,却时常笑不达眼底。

这只虫说的话也时常不着调,但真正想说的,想问的,却从不告诉他。

只握住了靳烛幽一根手指头,上将的心也安了一半。他转头向着玩味地看着这边的阿利斯泰尔,多少知道要从这只老练的星盗嘴里敲出一些东西,就必须多少阐明自己的立场。

“军部并非完全站在审判庭这边,当时第一军收殓了江离阁下的尸体,同时对计划对私联异兽的事件展开调查,但调查权被审判庭判决给了贵族,这才爱莫能助。”

星盗既然能自如穿梭在军部的追捕间,想必也有自己的耳目和内线,对现在军部和贵族的形势有一定了解。

安德森总归还是第一军上将,也是亲手杀死了圣座的虫,圣座现在状态不详,这只虫不肯轻信才合理。

“即便如此,上将现在也身陷囹圄吧。”阿利斯泰尔进一步点破了面前虫面临的困局,他之所以能在这里乖乖等着安德森找上门来,也是因为知道了眼前这只虫已经上了边际星通缉令的榜单。

如果边际星贵族速度快到把罪证编纂好,那这位上将和星盗也没什么差别。

“况且……”阿利斯泰尔看向了被他牵在手里的靳烛幽,“圣座的真容应该已经泄露出去了,稍微操作一下,就能和政府监狱爆炸案扯在一起。”

阿利斯泰尔有些玩味,他说这些话时眼神瞟向了靳烛幽,话语里的意思很明显。

从刚开始对边际星了解甚少的空降上将,到现在和星盗反动组织一起上榜通缉令,他身侧的这只雄虫完全有能力以身入局,将堂堂主星上将算计到如今的地步。

安德森会因此再度对雄虫失望吗?

靳烛幽足够敏锐,他察觉到了身侧雌虫一瞬的僵硬,以及面前虫的挑拨之意,记忆全无的雄虫在被误解时终于有了慌乱和委屈,刚想抽开手,雌虫却比任何时候都握得更紧。

他看着靳烛幽,像是对着失忆的他说,又像是对着从前那只总是挂着一抹落寞的笑,玩世不恭一般看着他的虫说。

“不用这么麻烦的,全部告诉我就好了。”

告诉他,无论是什么想法,是善意或者恶意,他都想知道,都愿意听。

他已经不想,也再不能怀疑身侧这只虫了。

来的太晚了,安德森想,他来不及对雄虫说出口的话,偏偏要对着一个没有记忆的虫才终于说出来。

“我想……了解你,这些年都去了哪里,做了什么,遇到了什么虫。”安德森一点点,勾住了两根,三根手指,最终将这只微凉的手包裹入掌心。

靳烛幽依然是懵懂地看着他,看得安德森眼睫轻颤。

早该知道的,早该承认的,无论这只虫是不是当初那只虫,他都已经无法习惯没有雄虫的生活。

在得知雄虫是当初将他从监牢里救出来的虫后,最后一道河堤也骤然垮塌,这些年的不解与苦闷都像泥沙一样被冲刷,剩下的只有如潮的思念。

全是思念。

阿利斯泰尔怔了怔,帐篷外漂浮的球忽然响起了滴滴的警报声,他神色一变,将地上跪坐的奴隶虫扯起来。

他好歹扮演的是主虫身份,可惜这只主虫没什么良心,向外看了一眼,转头将那只虫解开锁撂在了床角,还露出了几分如释重负的神情,好像终于甩脱一只哈巴狗。

“……”这只虫低头看了看摔在地上的手铐,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阿利斯泰尔转头拿了些简装火箭筒和光枪,这只一贯跟着利己主义走的星盗没把安德森也拴起来已经不错,自然不可能给他们分配武器。

他看向安德森的方向:“扔掉你身上的定位器,边际星那些臭虫已经闻着味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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