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花笑着摇头,指尖凝出冰晶将烤虾串成项链挂在九幽脖颈。,墈`书,君/ !首¨发*麒麟幼崽满足地打了个响鼻,鳞片在晨光中折射出七彩光晕。玄冥正要调侃,忽然被簪花拽住袖口。
"你看。"她指着木勺上新浮现的裂痕,琥珀色的酒液正从缝隙中渗出,在地面蜿蜒成星图模样。龙王残影突然从龟甲中浮现,龙须无风自动:"酒仙残魂要苏醒了。"
话音未落,整个蓬莱岛剧烈震颤。东南方天际裂开血红缝隙,无数银色因果线如蛛网般倾泻而下。簪花眉心玉珏突然发烫,三千年轮回的记忆如走马灯在眼前闪现——她看见玄冥在每个时空都执着地寻找破解轮回之法,看见九幽祖父为封印酒仙魂魄自毁内丹,甚至看见龙王曾是太古酒仙的挚友。?我·地?书?城^ ·免′废~悦/毒/
"原来这才是'醉生劫'的真相。"簪花攥紧玄冥的手,对方掌心传来的温度让她眼眶发烫。太古酒仙的狂笑在天地间回荡:"三千年的囚禁,终于让我等到了破封之时!"
玄冥反手抽出魔气凝成的长刀,刀刃上缠绕着灵猴最后的逆咒:"老东西,你冻结时空三千年,可曾想过每个被你篡改的时空里,都有无辜者在受难?"他挥刀斩断一根因果线,线那端传来婴儿啼哭,转瞬化作飞灰。
簪花突然挣脱玄冥,任由因果线缠上脚踝。她每走一步,地面就绽开冰莲,将暴走的时空之力冻结成霜。?鑫_顽~夲-榊?颤¨ ^更¨辛?嶵.全^"师父临终前说,醉者最是清醒。"她抚过眉心疤痕,玉珏化作冰晶没入酒勺,"因为清醒者才敢直面痛苦,而沉醉者只会在轮回中逃避。"
酒勺突然爆发出刺目强光,太古酒仙的虚影在光中扭曲挣扎。簪花看见他怀中抱着具女尸,正是三千年前战死的蓬莱仙子。老人布满裂痕的脸上流下血泪:"你们懂什么!只要重启时空,我就能救回阿蘅……"
"可你救回来的,真的是她吗?"玄冥的刀尖抵住酒仙咽喉,刀刃映出无数时空碎片——有的碎片里,阿蘅成了没有记忆的傀儡;有的碎片里,她化作厉鬼复仇;更多的碎片里,她只是行尸走肉般重复着死亡那日。
簪花握住酒勺,冰晶顺着因果线蔓延至三千时空。她看见某个时空里,年轻的酒仙正将内丹渡给重伤的阿蘅;看见某个时空里,阿蘅的残魂在时空裂缝中飘荡;更看见此刻,老人怀中的女尸正在风化。
"放手吧。"簪花的声音带着时空之力,"让阿蘅真正的魂魄归来,而不是被困在你编织的幻梦里。"她划破指尖,将鲜血滴在酒勺上。玉珏的冰晶与魔气交织成网,将太古酒仙的残魂与因果线尽数笼罩。
当最后一道因果线崩断时,晨光穿透云层洒在众人身上。簪花感觉眉心一轻,玉珏化作飞灰消散。玄冥的魔气也褪去黑色,化作银色星辉缠绕周身。九幽突然欢快地鸣叫,麒麟角上燃起重生之火——阿蘅的残魂正从火焰中凝聚成形。
"多谢各位。"重生的仙子盈盈下拜,指尖点过酒勺。木勺化作流光没入玄冥胸口,在他心口烙下酒樽印记,"从今往后,你便是新任时空守望者。"
玄冥正要拒绝,簪花却按住他的手:"至少这样,我们再不用经历生离死别。"她踮脚吻上他唇角,三千时空的星光在两人发间流转。九幽叼着阿蘅的衣袖撒娇,龙王捋着胡须大笑,灵猴的尾巴终于重新长出,在晨风中摇曳如旗。
蓬莱集市传来叫卖声,冰簪的清响混着烤虾的香气飘来。簪花拽着玄冥往山下跑,发间玉簪突然化作冰索,将九幽捆成毛团拖着走。玄冥笑着将人拉回怀中,酒仙印记在晨光中微微发烫。
他们都知道,真正的"醉生劫"从未结束。
喜欢新科状元的搞笑重生路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