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晨钟未歇,太极殿前已跪满朝臣。.我?的·书·城? ¨勉~肺-越?独,金銮殿内香炉青烟袅袅,龙椅却空悬如悬剑。杜望安的剑穗明珠在晨光中泛着冷意,李白倚着殿柱灌酒,酒葫芦却突然被杜甫夺走:“今日朝会关乎国本,你莫要误事!”
“国本?”李白嗤笑,剑尖挑起垂落的帷幔,“昨夜皇后给皇帝下毒时,可没想过国本。”话音未落,殿外传来急促脚步声,皇后身着凤冠霞帔,怀中抱着昏睡的皇帝,身后跟着全副武装的禁军。
“陛下龙体欠安,本宫暂代朝政。”皇后将皇帝按在龙椅上,指尖却死死掐着他脖颈,“大皇子李显仁孝聪慧,当立为太子。”朝臣中突然炸开议论,御史大夫刚要开口,却被皇后眼中寒光逼退。
杜望安的剑突然出鞘半寸,剑穗明珠映出皇帝发紫的嘴唇。公主从侧殿缓步而出,发间玉簪化作凤凰虚影:“母后好手段,昨夜给父皇下的,可是唐归特有的噬心蛊?”
皇后脸色骤变,手中金簪却突然抵住皇帝咽喉:“公主慎言!本宫不过是为国分忧!”她怀中皇帝突然剧烈抽搐,口中吐出黑血,溅在龙椅扶手的龙纹上,竟腐蚀出细小孔洞。\b_a!i`m¢a-s/y+.+c·o`m¢
“好个为国分忧!”李白突然大笑,剑光挑开皇后袖中暗匣,露出只翡翠蛊盒,“这噬心蛊需以情人血为引,皇后娘娘当年给先帝下蛊时,可曾想过今日报应?”
杜甫抱着新制的罗盘冲上前,罗盘指针直指皇后心口:“噬心蛊每用一次,施蛊者便少一缕魂魄!娘娘如今夜夜梦魇,可是被先帝的魂魄索命?”
皇后突然发疯般大笑,凤冠珠帘乱颤:“索命?当年他为了阿桃那个贱人入宫时,可曾想过我李氏满门忠烈!”她突然拽起皇帝衣领,露出他心口处淡红的桃花印记,“陛下,您可还记得当年迎娶我时,说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皇帝的瞳孔突然扩散,口中喃喃:“阿桃……阿桃的桃花酿……”皇后突然尖叫,手中金簪狠狠刺向他心口,却被杜望安的剑鞘割开。\卡,卡-小¨税′罔+ `已^发_布?罪′薪`漳!截-公主的凤凰玉簪化作流光,击碎皇后手中蛊盒,翡翠碎片中爬出条漆黑蛊虫,瞬间被李白剑气斩成两截。
“花心大萝卜!”皇后突然将皇帝推下龙椅,自己跌坐在满地蛊虫碎片中,“你当年若肯真心待我,何至于今日!”她突然扯开衣领,露出心口处与皇帝相同的桃花印记,“这噬心蛊,本是我为自己准备的!”
朝臣们哗然退散时,公主突然轻笑,指尖抚过皇后发间散落的珠花:“母后可知,父皇心口的桃花,是阿桃临死前用血画的?”她突然拽开皇帝衣襟,露出心口处密密麻麻的针孔,“这些年他每月十五都扎心放血,为的就是镇压噬心蛊反噬。”
皇后呆呆望着皇帝心口的针孔,突然泪如雨下。李白却用剑尖挑起她散落的发髻:“娘娘可知道,当年阿桃换皮时,特意留了半颗心在你体内?你每恨一次,她就痛一次。”
杜望安的剑穗明珠突然大亮,映出皇后心口浮现的半颗心脏虚影。公主将凤凰玉簪按在皇帝心口,玉簪化作金粉渗入他体内:“阿桃的魂魄散了十八年,今日也该解脱了。”
皇帝突然剧烈咳嗽,吐出块黑色蛊核。皇后突然扑上去抱住他,口中喃喃着幼时乳名。公主转身走向龙椅,杜望安的剑穗明珠化作光罩笼罩朝堂:“大皇子李显,德行有亏,不宜立储。”
“那谁宜立储?”李白突然将酒葫芦抛向空中,葫芦在空中炸成烟花,显出“民心”二字。杜甫抱着新罗盘狂奔:“殿下!罗盘显示百姓祈愿在城东三十里!”
公主却轻笑,指尖拂过龙椅扶手上的孔洞:“这龙椅坐久了会生虫,该换个新的了。”她突然望向殿外朝阳,发间玉簪重新化作凤凰,“传旨下去,明日开科举,不论出身,凡有才者皆可应试。”
皇后抱着皇帝的尸体突然大笑,笑声中却带着解脱:“好!好个不论出身!当年我若非李氏女,怎配得上这后位!”她突然将凤冠砸向地面,露出满头白发,“这皇后之位,我不要了!”
杜望安的剑穗明珠缓缓暗下,公主的凤凰玉簪却愈发璀璨。朝臣们跪拜时,李白拽着杜甫溜出殿门:“老杜,快回家备酒!等公主登基,咱们得给这新朝写首《凤凰赋》!”
太极殿外,百姓们举着火把涌向宫门,火光中隐约可见金色巨龙盘旋。公主抚过龙椅上新刻的“民心”二字,突然听见杜望安轻声说:“殿下,唐归的良田该播种了。”
她转头望向朝阳初升的方向,发间凤凰化作流光没入人间。
喜欢新科状元的搞笑重生路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