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绾发。_墈`书.屋- ^首!发*”赵泠偏过脸,温柔地看着她,喉间与小腹的灼热燥火被他生生压下,不敢表露出来,生怕吓着她。
吴之筱看向他,决然拒绝:“不用你。”
她不敢靠近他,更不敢到他跟前去抢回发带,只能坐在车内阴暗的角落里,双臂环抱着屈起的双膝,埋首其间,鼻子一抽一噎,似哭无泪,默默地装可怜。
车内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车轮咕噜咕噜碾压过长街石板的声音。
长街两侧,熙熙攘攘,叫卖声此起彼伏,风拂过槐花树,沙沙作响。
快到初夏了,车内有些闷热。
赵泠静静地望着她,娇小的身躯蜷缩在角落里,长发落地,扫过茵席,下裳露出小小的脚趾来,我见犹怜。
她那抽噎的哭声一下一下拉扯着赵泠的心,疼且痛,明知她是装的,赵泠仍旧疼得真切。
他沉声道:“为夫错了。”
吴之筱不理他,连哼都不哼,后脑勺都透着她的倔强和不甘。
“我只是……”赵泠欲言又止,那沾满她口脂口津的薄唇抿了抿,问她道:“吴之筱,你是不是讨厌我?”
弑师叛师之人,是该被讨厌被憎恶的,更何况这个人刚才还对她那样凶,那样狠狠地欺负她。.5?d/s,c*w¢.?c?o′m?
她现在肯定恨得想要把他踹下车,更想要把两人的婚书给烧了,还想要离他远远的,再也不见他,不理他,当做陌生人一样。
赵泠不想。
他慢慢挪到她身边,靠近她,触碰她,小心翼翼,担心眼前这人碎了、化了、散了,自己便再也没法将她拥入怀中。
只要赵泠不想,吴之筱是挣不开也踹不开他的,只是看她刚才那样生气恼火,作为夫君总得顺一顺她,让一让她。
“吴之筱?”
赵泠单膝半蹲在她身侧,轻声唤她,她却毫无动静,仍旧埋首于腿/间。
他听到了她轻软的均匀呼吸声……她居然睡着了?
这几日为了铜矿山矿工遇害的事,她着实是累到了,今晨在议政殿上,赵泠看她脸色就不怎么好,双眸无神,还时不时打哈欠,没睡醒的样子,得靠着紧捏小手来提神。¨0?0\小·说+蛧? ′无·错?内¢容_
赵泠没叫醒她,捞起她如丝绸般的长发,修长如竹的手指在她墨发间穿梭,嫣红的发带绾起简单的发髻,再轻轻别起她前额濡湿的碎发。
看着她单薄的后背与颠簸的车壁相撞,身子也是歪歪倒倒的,欲要摔倒,他双手捧起她熟睡的小脸,环她入怀,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睡觉。
手绕到她颈下,拢了拢她的衣襟,系好她肩上每一条系带,抚平她襕袍上每一道褶皱,正了正她腰间玉带,顺势撩起下裳,拉起她的裤腿,露出她发红的双膝来。
从车内暗格里取了一小瓶药来,点在指腹间,轻轻摩挲给她上药,心疼她,却又因那暧昧的红而回想起适才的纠缠,喉咙忍不住咽了咽,上好了药便速速拉下裤腿。
遮盖起了膝上的红,却盖不住她娇嫩的小脚和可爱的脚趾,更掩不住她脸上未退的潮红和湿润的樱唇,还有颈下的吻痕,眼角的残泪。
赵泠深邃的眼眸又渐渐染上薄红,压抑下的暗潮又在涌动,他明知不能,却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紧紧抱住她,薄唇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颈下、侧脸和眼睫,最后轻轻压上她的唇,浅尝辄止,可却是饮鸩止渴。
越是触碰,越是渴望,越是靠近,越是想要。
“吴之筱……”
他喃喃着她的名字,唤醒沉溺于情/欲的自己。
“嗯……”
吴之筱低声梦呓,似在应他,翻一个身,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身子蜷缩起来,又沉沉睡去,小手还紧紧抓着他的窄袖,生怕这张舒服的床榻半路跑了似的。
赵泠抿唇轻笑,极其温柔的低眼望着怀中的人,包裹住她的小手,让她知道,他不会离开,他会一直陪着她。
只要她愿意。
夜里,解不开发带的吴之筱这次连肩上系带都解不开了。
她坐在梳妆镜前,和自己头上的发带纠缠了一个时辰,手都酸了,那嫣红的发带像是和她作对,如她宿敌一般,居然还没被解下来。
她被气疯了,厉声质问头上那枚无辜的嫣红发带,道:“说!你是不是赵子寒派来的卧底?我劝你早早弃暗投明,坦白从宽,回头是岸,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
发带解不开也就算了,肩上的系带若是解不开,那她今晚怎么脱衣洗漱睡觉?
难不成还得跑去赵府求赵泠?哼!当她水做的,泥捏的,天生下来就是服软的?
吴之筱抄起桌上一把剪子,就要给头上那嫣红发带判个绞刑,却又怕伤到自己的头发,借着梳妆镜确认发带的位置……好,就这儿……
咔嚓!
没剪着。
而手中的剪子早就到了身后那人的手里。
发带是从犯,判绞刑,此人是主谋,该斩立决。
她冷酷无情,绝不徇私。
要不是看他现在十分懂事地替自己解开发带,吴之筱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吴之筱……”
“哼!”
“你襕袍上的系带需要我帮你解吗?”
“哼!”
“你腰上的玉带……”
“哼!”
“你袜上的系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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