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陷害顾家的对不对,那个女人也是你带来的,是你让你那没用的外祖父做假证来陷害我爹的,对不对?”
眼前一身囚服,披头散发,满身污秽的女子,正是顾云漪。+l/a+n\l_a¨n^w\e¨n+x!u^e^.\c¨o~m¢
她眼底的憎恶,一眼可见。猩红的双眸直盯着宋宁双目,将所有的愤怒与不满都发泄在她身上。
“你说啊,是不是你,你说啊!”她一句句地质问宋宁。
宋宁冷眼打量着眼前的女子,她从小便是丞相府的千金小姐,顾川虽性子暴虐但对这个女儿却非常宠爱。
从小锦衣玉食地娇养着,未曾亏待过她半分,自小养成了跋扈的性子,骄傲自大目中无人惯了。
“顾小姐莫要随意冤枉人,左相是畏罪自栽,你该知道这个词的意思,人证物证俱在,莫要将脏水泼到我头上。” 宋宁眼神中满是平静。
“我不信,就是你,一切就是你,若不是你找来那么多人,我顾家就不会变成这样,你记住,我顾云漪就算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她冷哼一声,极度不屑地开口:“哼,长宁王府,那是个什么东西,是天子的狗腿子,惹得天子不满,下一个灭门的就是你们。-兰,兰′闻,血^ -耕_歆¢嶵^快\”
她声嘶力竭地喊,将自己内心的全部恨意发泄出来。
若不是宋宁,自己根本不会沦落到如此地步。
宋宁脸色突变,沉得可怖,怒气渐生,对着一旁守门的狱卒吩咐道:"把门打开。"
“诺!”
门嘎吱一声响,顾云漪随后疯了一样地扑向宋宁,宋宁双手扣住她,将她往地上一甩,她身子瞬间着地。
接着蹲下身子死遏住她下颚。
“你再说一遍试试。”她狠命地扣住顾云漪的脸骨,稍稍用力,便可捏碎。
她本就是习武之人,手劲大,方才被她一句话惹怒,如今用了全力去惩戒眼前人。
顾云漪双手紧紧扣住宋宁在她下颚处遏着的手,想让她移开,但力量悬殊,她比不过宋宁。
她脸上剧痛,呼吸霎时一窒。脸色涨得通红,快要喘不过气,但仍是拼命地瞪着宋宁,眼神跟淬了毒一样。*珊¢叭/墈¢书,惘+ ′勉·沸/岳`独?
宋宁冷声如冰,尽显狠戾之色,“你辱我可以,但辱我长宁王府不行,辱陛下更是不行。”
“你听着,若不是我在陛下面前求情,你们顾府的上百个人,都得被凌迟处死。陛下开恩,饶顾府部分女眷一命,你就给我好好地去边境做苦力,替你父亲偿还他的罪孽。”
都怪她跟元赫呆久了,这性子都变软不少。
她本不是好脾气的主,人若是犯她,她睚眦必报。
"阿宁!"
身后元赫笑着唤她。
她回头望见来人,手一甩,将顾云漪甩到墙角。
“咳咳-”顾云漪大口大口地呼吸,直捂住心口。
元赫目睹了刚才的一幕,心疼地牵起宋宁的手,摸了摸,轻声询问道:“怎么发那么大的火,手疼不疼?”
宋宁方才未发泄完,心头还是存了气。
他一句话,话音轻柔,细声安抚,宋宁消气不少,朝他无奈一笑,“我没事。”
地上的人见元赫与宋宁十指紧扣,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元赫视线从宋宁身上移开,望向地上的人,“死到临头还口出妄言,来人,拖出去,打五十大板子。”
狱卒不敢耽误,忙用麻布塞住顾云漪的嘴,不让她发出声音,之后叫了几个狱卒一起,将她拉了出去。
“阿宁,这里环境实在过于闭塞,阴冷又潮湿,朕突然有些不适,我们走吧。”
宋宁反应过来他身上有伤,“好,我们尽快离开。”
元赫宫里还有许多事要处理,让霍尘送宋宁回长宁府,他自己先回宫。
一进门。
小桃哭着喊着道:“不好了,小姐,二夫人方才去蓝雨轩找小姐,见小姐没在屋里,便去了静竹轩,与世子妃吵起来了。”
“什么?”
这个消息跟像一道惊雷一样,将宋宁劈得一愣一愣的。
她边走边斥责:“你们这些人是如何办事的,我出门前千叮咛万嘱咐,不要让她们去静竹轩闹事,真是废物,长宁府养你们有何用?”
她头痛欲裂,内心从没有那么慌过,若是孙静微出什么事,她要如何面对兄长,急得直往静竹轩的方向走去。
静竹轩内
张氏疯了一样,到处砸着孙静微屋子里的东西。
噼里啪啦几声剧响,屋内上好的汝窑梅瓶,青花玉器,玉如意全都应声而碎。
“啊-啊”,女使们护在孙静微身旁,都怕张氏一个不小心伤害到她。
孙静微已是孕中期,行动缓慢,护着肚子躲着张氏。
“都是你们这些人害了我的莺儿,你们硬生生地将她往火坑里推,宋宁那个死丫头明知道顾家是龙潭虎穴还不早告知,要我家莺儿白白送命。”,她又拿起一个玉瓶摔在孙静微跟前。
“你们这些人都是冷眼看人的狗东西。还我女儿,还我女儿。”
“二婶,有话好好说,阿宁还未回府,等她回来问问她,说不定事情还有转机。”
张氏逐渐失去理智,想起之前几次与孙静微的发生的摩擦,气不打一处来,拿起一个玉瓶子就往她身上砸去。
孙静微已退到门边,一个玉瓶砸来,脚下一顿,绊住门槛,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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