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难过的时候,一个哥哥就这样安慰我。¢E.Z.小′税!枉? -免,肺/阅¨独~他总说摸摸头,就把悲伤摸掉了,之后都是幸运和快乐。”林白轻声呢喃,眼里带着思念。
聂游的脸颊松弛下来,下意识忽略了那声“哥哥”,悄悄用头再蹭了蹭林白的手掌。只要能一直陪在她身边,偶尔被摸几下头,就很好了。
······
第二天清晨。
林白迷迷糊糊在睡梦中被聂游用柔软的指腹磋磨着眉毛叫醒的。
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林白随手抹掉流出来的眼泪,模糊的视野里是聂游精致的下巴,语气还有些懒散:“这才几点,怎么就叫我起来了?”
林白有轻微的起床气,是从21世纪带来的坏毛病,到现在还没有改过来。而聂游一向清楚,除非有什么必要的事,不然不会触她的霉头。
“艾尔殿下腺体疼,又不肯去研究院,下面人实在没办法了,早晨求到了我眼前。”聂游一边给林白找要穿的衣服,一边温和解释。
他纯黑的眼眸深处藏着隐隐的笑意,眼底却有微微的青色。¨5-s-c!w¢.¢c\o~m/他昨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回忆林白抚摸他的触感,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林白揉了下眼睛,有些疑惑。昨天才刚刚安抚过艾尔的腺体,按说不会这么快就出问题。
虽然这般想着,她还是没有迟疑,迅速收拾好自己向艾尔殿里走。
女皇给她安排的宫殿位置很巧妙,刚好和艾尔的宫殿相邻,走过去也就是一两分钟的事。
这个时节,主星上的天气并不热。林白因为早醒而升起的烦躁感被吹来的微风一点点散去,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刚走到殿门口,还没瞧见艾尔,就听到委屈的哭闹声。
“好疼好疼,她怎么还不来?”
“你去叫没叫啊,我现在就要见那个臭女人。”
“这么久了还没来,你再去催一下!”
默了几秒,林白脸上的假笑差点没维持住。她迈步跨进殿里,一眼就注意到艾尔。
小殿下只穿了一件轻薄的里衣,巴掌大的小脸皱成一团,一边用手捂着后颈娇气的直哼哼。¨6_腰,墈¨书^旺, ¢追?罪¢芯\彰,洁_
林白心里叹了口气,往前走了几步,柔和开口:“艾尔。”
满心等待他像往常一样兴高采烈地扑进自己怀里,却万万没想到,等来的是艾尔冷哼一声,然后用力扭过头去的背影。
小小的身子气敦敦的,像一只鼓着腮帮子的河豚。
林白想象了一下,忍不住笑出声,接着就看到艾尔背影一僵,又狠狠往里挪了挪屁股。
笑意从眉梢倾泻出来,林白弯着眸子走近,说话的口吻有些无奈:“不是说腺体疼吗,怎么一副气呼呼的模样。”
艾尔扭过脸去,晶莹的绿眸水润润的,泪珠半挂不挂在脸上,微红的鼻尖一抽一抽的。想狠下心不理林白,又怕她真的走开,纠纠结结地轻声嘟囔:“你都不记得了,明明都答应了的。”
声音很小,像是在尽力保全自己的尊严。
林白惊讶地挑了挑眉,她答应过艾尔什么了...?眼神一转,就看到放在桌子上已经有些化了的蓝莓慕斯。
昨天的记忆在脑中闪过,她好像答应他,晚上要和他一起吃晚饭。目光凝在软成一坨的慕斯上,这是艾尔迎着她的口味特意做的甜点。
林白苦笑,这下有点难搞了。
她组织了一下措辞,还没有开口,就见艾尔有些焦急地转过身子四处搜寻她的身影,白嫩的脸上脏兮兮地混着泪水。
...他这是以为她走了吗?
林白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突然不想费尽脑汁找借口了。她伸手搭上艾尔的后颈,“不是腺体疼吗?”
娇纵的小殿下不肯吭声,微红的腺体却向外鼓了鼓,偷偷摸摸蹭着她的指肚。
嘴角往上勾了勾,林白扳过艾尔的身子,另一只手温柔地抬起他的下巴,清楚地看到白净的脸上浅浅的泪痕。
艾尔紧紧闭着眼睛,卷翘的睫毛像展翅的蝴蝶,剧烈抖动着。
林白温柔地擦干他脸上的泪水,轻声解释:“是白姐姐错了,白姐姐忘了和我们艾尔的约定,小殿下大人有大量,原谅姐姐一次好不好?”
绿眸悄悄开了一条小缝,嘴上却还是不情不愿的:“我做了好久...蓝莓慕斯...还等了你好久...好饿...你都不来...”
越说越委屈,抽噎的哭声嚎得更大了些。他敏锐地感觉到林白不会离开,任由自己放肆的撒娇。
林白伸手揉了揉他金色的卷发,充满安抚意味,“对不起呀,是白姐姐不好,白姐姐给你做蓝莓慕斯好不好?”
“我,我不喜欢,吃蓝莓...”听完林白的话,艾尔哭得更伤心了。
轻轻叹了口气,林白耐心地继续问:“那你说,想这么办?”
最后一句话音刚落,就看到艾尔有些兴奋地睁开眼睛,狡黠的弯了弯唇,活像一只得逞了的猫,哪还有原先那种可怜兮兮的感觉。
“白姐姐亲亲我,你亲我一下,我就不气了。”
林白抚摸着头发的手一顿,敛了敛眸子,刚想拒绝,就听到他继续开口:“你答应了我的,不能再反悔!”
......无奈,林白只能惩罚性地挠了挠他的下巴,勉强同意:“只能亲额头。”
艾尔有些不乐意地撅了撅嘴,心里也明白这是林白能做出的最大让步,愉快地点点头,“就亲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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