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不久之后就会对家里边公开池熙的存在,你知道的,想和沈家搭上线的人有很多,池熙就是最好的突破口。^微¨趣?小\说/ +追,最+新?章·节?”
怎么突破?
还有比联姻更好的选择吗?
虽然先生肯定不会同意,但总有狂蜂浪蝶涌上来,万一,池熙真的看上哪个男人呢?
都是出自豪门,谁也不比谁差,说不定人家还有年龄优势,到时候池熙和对方喜结连理,谢斯年估计就真的要变怨夫了。
沈修说罢拍了拍他,“所以你的敌人不是我们,而在外面。”
谢斯年打掉他的手,情敌这种东西还分什么里面外面,“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你一次说完。”
沈修在兄弟面前脾气向来很好,想了想,说:“倒还真有一个。”
“池熙以前不是参加过一个旅游综艺吗?”
这事儿大家都知道,最初还是由蒋飞羽主导发起的,沈修后来也系统了解过。
蒋飞羽说:“和这有什么关系,总不会她爸还想效仿一下,给她也搞一个挑男人综艺吧。”
沈修笑了,说:“不至于。”
转而话锋就一转,“但是也差不多了。”
谢斯年提着的心还没放下又悬了起来,叹了口气,“别卖关子了,赶紧说。·我!的!书¨城^ ^无¨错.内\容-”
蒋飞羽也挑了挑眉毛,沈修见了,说:“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那个综艺里,我记得有一个叫白子明的人。”
谢斯年和蒋飞羽记忆力都很好,尤其是有关池熙的事,马上想了起来,蒋飞羽当时还给齐昆发消息,问那个姓白的一首盯着池熙看什么。
“先生名下有一个基金会,这么多年资助了不少天赋不错的年轻人,他们其中的大部分,后来都服务于沈氏的各个企业。”
“那个白子明,也是其中的一员,而且他还不是天赋最优的那一类。”
“先生最开始资助他们,一方面是出于人才需要,另一方面也或多或少给他们灌输了一些池熙的消息。”
“我这么说你们明白吗?”沈修看着二人,“只要池熙愿意,她可以从这些人中随意挑选。哪怕那些人够不上她的未婚夫资格,但都是她的情夫预备役。”
蒋飞羽脱口一句操,“她爸是想给她开后宫吗?”
就她那小身板,玩得了那么多男人吗?
当然这句他只是在心里想想,说出来难免有点亵渎池熙。
谢斯年脸色漆黑如锅底,一句话都不想说,老丈人路子太野也不是好事。:]完?3本*!]神~a站?? |??更§新?-*最?快=,
沈修见状安慰道:“放心,那些人年纪也不小了,先生连我们都嫌弃,看不上他们的。”
谢斯年没好气,“你要是没话说可以不说。”
这不就和韭菜似的,老了一茬马上就有新的补上来。
蒋飞羽啧了一声,“连我们都嫌弃,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样的人才能入她爸的眼。”
谢斯年郁卒地回家了。
一晚上没睡,也没想出什么能让老丈人立马回头是岸的办法。
第二天一大早,自己开着车又去了他们父女俩现在住的地方,池熙还在睡梦中,被他的连环电话吵醒,迷迷糊糊接起来,喂了一声,“干什么呀。”
本来是不耐烦,奈何早上的声音自带一种沙哑,听在谢斯年耳朵里便让他有些心痒难耐,连焦躁了一晚上的心情都平复下来,低声叫道:“宝宝。”
池熙闭着眼起床,臭着脸穿衣服,下楼的时候碰到池云啸。
池云啸刚结束每天的例行运动,那些保镖除了负责保护他的安全,还有一项职责就是陪他对练,他不需要保镖放水,都是真刀真枪拳拳到肉。
见到池熙有些诧异:“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她上次虽然说了会早点起床,但没有一天做到过,池云啸后来也就不再强求,总归也没什么事一定需要她做。
有他在,池熙一切都不需要操心。
指望池熙早起,不如指望保持他的身体素质,这样就算等池熙老了都还是他的宝贝女儿。
池熙叫了一声爸爸,说谢斯年在外面等她。
“真把这儿当他自己家了,爱等就让他等。”池云啸说,“既然起床了,等会儿陪爸爸吃早餐。”
池熙哎呀一声,过去给他倒了杯水,“爸爸,你快去洗澡,别感冒了。”
“我明天陪你吃早餐!”
说完这句就跑了。
池云啸轻哼了声,喝完水后才上楼。
出了别墅大门,就看见谢斯年的车子停在那里,他本人则衣冠楚楚地站在车旁边,等池熙靠近后,突然从身后拿出一束花递给她。
池熙下意识接过来,低头一看,里面除了粉色香槟玫瑰还有百合和向日葵,很大一捧,颜色搭配得很好看,品相也很好,看起来全都娇艳欲滴。
刚才要骂他的话顿时忘了,池熙双手抱着花,问他:“到底什么事非要现在去做嘛,我起这么早就算了,还没有陪我爸爸吃早餐。”
谢斯年打开副驾车门,把她塞进去,一边说:“明天我和你一起陪咱爸吃!”
自从那声爸叫出来,谢斯年己经不打算改口了,老丈人不答应也没关系,面子哪有身份重要,先口头上确定自己女婿的地位。
池熙不理会他的胡说八道,问他要带自己去什么地方。
谢斯年说不急,先带她找了个地儿吃早餐,吃完后才又开着车去往目的地。
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区。
但是这一块好像特别热闹,车子从外面经过的时候感觉周围有很多人,处处洋溢着一种生机勃勃的气息。
谢斯年把车子停在小区的车位上,牵着池熙的手进了其中一栋。
池熙另一只手还抱着那束花,看电梯一路往上,停在了八楼。
这里一梯只有两户,谢斯年输入密码打开了右边那扇门,推开后池熙本以为里面有什么奇异,没想到里面寻常到不能再寻常。
就是一个普通的单身公寓,没有隔断,所有空间全部打通,室内一览无余。
池熙不信邪地在里面走了一圈,连洗手间的门都推开瞧了一眼,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不由疑惑地问谢斯年:“来这里干什么?”
谢斯年把花从她怀里拿出来,放在玄关的柜子上,然后一把将她抱起走到床边脱掉鞋子首接躺下,拉过被子盖过两人,又将她抱进怀里:“先补会儿觉,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