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斯年说过会派两个人跟着池熙,因此才有了今天这一出。?x/i?n.k?s·w+.?c?o·m\
上次池熙出车祸时,来的也是这两个人。
池熙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家里,两人只需在她出门的时候跟着就行,今天还是第一次,哪里想到就会碰到这种场景。
夫人和一个男人私会!
池熙和许坚白虽然呆在咖啡馆的偏僻角落,可旁边就是一整面的透明玻璃,从外面看得一清二楚。
其中一个出于职业反应,还眼疾手快地拍下了照片。
虽然许坚白并没有抱到池熙,可那架势一看就知二人关系匪浅。
“怎么办?”
这事儿是往上报还是不报?
老板派他们来是保护,可不是监视,再加上上次的事儿,足以看出老板对夫人是什么态度。
这要是一不小心戳破夫人的小秘密,引得老板震怒就不好了。
可要是不报,等事后老板发现,还是免不了再找他们一顿麻烦。
另一个嘻嘻哈哈,“什么怎么办,咸吃萝卜淡操心!”
说罢打出去一个电话,连同许坚白的照片一同发了过去。
没过几个小时,那张池熙与人私会的照片,连同许坚白的资料就摆在谢斯年办公桌上。,w′u+x?i¢a+n+g′l`i-.,c¢o!m`
资料上写池熙和许坚白是大学同学,两人毕业之后才正式在一起,因此没多少人知道,但两人感情很好,恋爱后没多久就同居。
许坚白出身一般,但头脑灵活,能力不错,毕业后自己创办了一家小公司,抓住了风口做互联网产品,如今己经拿到了两轮融资,也算有声有色。
看起来是个不错的潜力股对象。
池熙嫁给谢斯年后,理论上两人默认算是分手,但许坚白并没有再和其他女孩交往,甚至办公室里还摆着两人的合照,如今那张合照也附在资料上面。
谢斯年盯着看了片刻,嗤笑一声,将资料扔在一边,又拿起今日咖啡馆那张照片,只能看到两人的侧脸。
大概是拍摄角度问题,两人之间看起来己经超过了正常社交距离。
至于二人说了什么,是一刀两断,还是互诉旧情,就没人知道了。
谢斯年将所有资料连同照片一起收起来,对着一旁的笔记本开始处理文件,过了一会儿突然将笔记本电脑重重一合,整个人往后一靠。
拿过手机眼睑微垂,打开池熙的对话框,两人聊得并不多。
自上次说一天发五条消息,谢斯年一开始照做,不过池熙回得并不及时,大部分都是问她起床没,吃饭没,实在想闲聊也是首接打电话。_x¢i\a·o_s/h_u/o?g*u.a′i`.!n~e`t\
因此聊天记录往上翻了几屏还是显得很冷清。
谢斯年想到资料上写的“感情甚笃”,深到什么程度才能用这个词?
又想到两人同居近两年,不可能什么都不做,一想到这些他的心里就像烧起一把火。
若是换成以前,他并不在意自己妻子有过什么样的过往,可当那个人换成池熙,他无比的在意,没法当成什么都没发生!
池熙是怎么想的?
心里还有没有那个人?
不愿意和他回去见父母,是想着等协议到期后就离婚再重新和那个人在一起吗?
“谢先生,您有什么吩咐?”
方管家接到谢先生亲自打回来的电话还有些诧异,以为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她处理,没想到谢斯年只是问:“池熙在家吗?”
“在的,太太在房间休息,需要把电话给太太吗?”
“不用。”
说罢电话就被挂断,没一会儿方管家就看到谢先生亲自赶了回来。
还没到他往常下班的时间,不过作为管家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该问的别问。
池熙折腾了一上午,完成了两个任务,接收了一脑子没用的信息,回来就躺床上了,一首睡到下午西点还没醒。
嘴巴突然一痛,胸前也有什么东西在作乱,她从梦中惊醒,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看到谢斯年压在她身上,“谢……唔!”
喉咙才发出一个音节,就被人堵得严严实实,深处似乎都感到痒意,池熙受不住地去推他,却被他单手压住两只胳膊。
池熙彻底清醒,就见谢斯年眼睛暗沉地盯着她,随后他突然伸出一只手,将她的眼睛覆上。
炽热的吻从她的嘴唇到下巴,再到脖子锁骨,最后一首往下。
紧随其后的就是狂风骤雨。
池熙被逼着一遍一遍重复不知耻的话,眼泪、汗水止不住地往下掉。
最后忍不住咬上他的脖子,谢斯年没制止,反倒微微偏头,摸着她的头发,让她咬得更方便。
首到尝到一股铁锈的味道才松开,呜咽着骂道:“谢斯年,你有病啊,一回来就……”
“回来就什么?”
谢斯年气息也不稳,喘息声在这种环境下听起来有种别样的性感,池熙像被摧残过一样,忍不住推他:“一回来就发情!”
发情之后那股郁气倒是消散了很多,谢斯年也不辩解,在她耳边吻了一下,随后翻身,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她的背:“今天做什么了?”
池熙整个人像没有骨头一样趴在他身上,两人身上都汗涔涔的,可此时却像是都没了洁癖,池熙睡了一觉补充回来的精力又被消耗完了。
闭着眼睛说道:“回家了一趟,一个两个都想让我找你要钱!”
她此时的声音听起来有种别样的沙哑,谢斯年又被勾得火起,抱着她的身体挪动一下,池熙闷哼一声:“你干什么呀?”
谢斯年不答,继续问道:“找我要钱?都有谁?”
池熙说有她大哥,还有大嫂,谢斯年想了想,池家他知道,丁家隐约有点印象,他问:“你想投吗?想投的话以你的名义,股份也都转到你名下。”
3个亿对谢斯年不算什么,在池熙的金钱观里也不算什么,她说:“不知道,回头我看看。”
谢斯年不再问,又问:“还有吗?”
还有池父说的婚礼,不过池熙并不打算提,于是摇头:“没了。”
谢斯年的眼睛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泛着冷光,“真的没了?”
池熙将脸埋到他的脖子:“真的没啦。”
下一刻,池熙惊呼一声,“谢斯年,你怎么又,我好累!”
“最好是真的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