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云川拿到那封任命书看见上面任职的地点后,竟然感觉莫名的熟悉。¢看-书+君? ?已*发-布^罪!新\章,劫,
直到回到家的时候越云川才想起来,这不就是他们当时路过被抢劫的村落吗?
越云川刚刚回家不久,就被谢迁叫了过去。
越云川到了之后,直接被请进了书房。
谢迁面色凝重,说了这次的事情。
原来那伙匪徒过了这么久不仅没有被剿灭,竟然越来越大,成为了一地祸患,此次乃是谢迁推荐越云川去上任的。
谢迁面色凝重,“我本来以为我要去此地当知府,自然可以给你最大的支持动力,谁知道你被成功任命为知县,我却被人挤下去了……”
谢迁本以为,这次是他带着徒弟去收政绩,没想到反而变成了徒弟自己去闯。
谢迁愧疚又担忧,“我已经知道了这次你的上官是谁,但他竟然已经出发了,我写了一封信给你,你早些出发,在上任之前定然要去拜见上官……”
此去凶险,谢迁特意将身边的护卫都给了越云川。
越云川看着距离赴任的时间还早,他心中倒是另外生了一计。
越云川安抚了愧疚不已的老师,先回家安置妻子和儿子。
越云川跟南星说了这次赴任的凶险,并告诉南星他的决定,“你带着儿子先留在京城,不如直接住进谢府,这样会更安全一些。这次我自己去赴任……”
南星抓住越云川的手,不停地摇头,“不,你自己去很危险,我跟你去的话,若是有危险,我还能帮你!”
但这次越云川十分坚定,“若是真的遇到危险,我敌不过还能跑,可若是要护住你和小凡就很难了,星星,你听话……”
最后,南星还是理解了越云川的选择。
确实,若是带着妻儿赴任,那么妻儿就是越云川最大的弱点,也是越云川最大的牵挂。*萝¨拉,小.说· ?埂¢新¢罪`全+
南星只要带着儿子留在京城,两人安安全全的,就是帮了越云川最大的忙了。
越云川这次又是早早赴任,他按照师父所说的,先去拜见他的上官,也就是当地的知府。
递上拜帖之后,越云川被请了进去。
在越云川抬头看向知府的那一刻,两个人都是齐齐一愣。
此地知府竟然是邵淳,是越云川考秀才那一年的县令!
越云川的惊喜溢于言表,“上官!没想到竟然是您!”
邵淳也没想到,他本以为越云川只是他偶然惜才见到的一人,在他离开遂县之后就再也不会有所交集,没想到曾经看好的学子有朝一日竟然成为了他的下属,“我也没想到,竟然是你啊!”
既然是老熟人了,接下来的交流就能更加顺利了。
越云川把手上的信件教给邵淳,“这次,还望您多多费心了……”
邵淳看过信件,捋了捋下巴的美髯,“不瞒你说,本官此次就任,目的就是要解决这伙贼人的!”
邵淳也没有多隐瞒,将其中细节诸事都一一告诉。
于是,越云川也对即将就任的地方有了更深的了解。
此地的匪患原本不大,可是随着当地政府的放任,越来越大,甚至最后勾结了当地官员,并且和当地有名望的人结为姻亲,匪患越来越大,竟然成了一州之地的祸患。
邵淳捋了捋胡子,“不瞒你说,这伙贼人确实背后有人,不过本官并不怕他们,所以你尽管尽力施为,本官定然权利相助!”
有了上官的这句话,越云川内心的忐忑放下不少,他深揖,“多谢长官!”
交流完了公事,自然可以交流私事了。¨6¢1!墈`书*网- +芜,错_内^容?
越云川犹记当年越二哥是跟着邵淳走的,如今邵淳已经从一县之长变成了一州之长,越二哥作为邵淳的亲随,如今不知道在哪?
越云川这样想的,也这样问了出来,“不知越二哥如今何在?”
越二哥如今是邵淳麾下第二侍卫队的队长,正属于被划归给越云川,护送他上任的那一队。
邵淳特别善解人意,“你们兄弟分别日久,如今正好能够多相处一段时间……”
邵淳亲自带着越云川去找了越二哥。
越二哥如今长得更高更壮了,但面皮倒是比之前白了那么一点。
他看见越云川的时候也很惊喜,“川弟!你怎么在这里?!”
越二哥勾住了越云川的肩膀,给了他一个热情的拥抱。
然后才知道他要和越云川一同上任。
越二哥更加热情了。
晚上的时候越二哥硬是带着越云川出去吃饭喝酒,在酒席上越二哥诉说着这些年的经历和情况,然后抱着越云川不放,最后从怀里拿出了捂的热乎的三十两银子塞进越云川怀中里。
“川弟啊,你当时给我的那三十两银子可是救了我的命啊!”
越云川一脸懵的捧着怀中的银子。
听越二哥讲他当初遇到危险,是怀中剩下的最后十两银子的银饼子帮他挡住了致命伤口。
越云川把怀里的银子翻出来看,他怀里的三十两银子都是元宝形状的,而且各个都很完好,并未有什么刀剑留下的痕迹。
越
二哥一看,就知道越云川在翻什么。
他哈哈大笑,从贴身的口袋里翻出来一个银饼子,那块银饼子上面确实有一道深深的刀痕,“这块银子可是我的吉祥物啊!还给你的银子都是后来老爷赏给我的!这块呢!我就留下了!”
越云川摸着那道刀痕建议道,“接下来的路途凶险,二哥不要一味留下这种保留纪念意义的痕迹,应该重新打造一番,这才能继续成为二哥你的幸运物品啊。”
越二哥大掌拍下来,重重的落在越云川的肩膀上,“兄弟,你说的对!”
一顿只有两个人的酒,硬是喝到了深夜才散。
越云川回去的时候还有点混混沌沌的,浑身的酒气也来不及散,直接就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第二日起床之后,略做修整,就要出发了。
越云川拉住了想要大张旗鼓送他的越二哥,让越二哥跟他之前带来的护卫在后面远远的跟着,他则领了两个容貌身材,方方面都普普通通的人乔装上路。
一路上越云川还一直在纠正那两个挑出来的人的姿态,让他们行走的更加随意一些,务必要让人看不出来是行伍出身的才行。
然而三人结伴经过一次,竟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也根本没有越云川预想之中的,有人挡在路上等待抢劫的事情发生。
越云川只好带着两人准备在附近找一户人家借宿。
这里的人们都比正常村落的人更有警惕性,他们费了点力气才成功找到愿意接纳他们住宿的人家。
这户人家是一对老夫妇,越云川他们承诺住一晚五百文,于是成功的入住。
晚上的时候,他们跟老两口一起吃饭,越云川旁敲侧击的询问。
“来之前我们还听说附近的山上有山匪,但现在看起来也很安全吗?我们来的一路上什么危险都没有遇到.......”
他们说这个话,能够明显看出那老丈看了他们一眼,但是很快就收回了视线,什么都没有说。
越云川套话失败,一时间微感挫败。
但是很快又再接再厉,跟另外两个士兵继续讨论这附近的山匪传闻,甚至大言不惭的说着老子什么都不怕,那山匪什么都不是等等.......
第47章 后续
越云川等人一番吹牛,终于激的那老丈咳嗽了一声。
越云川他们因为这声咳嗽声音停了下来,齐齐看了过来。
越云川还能绷得住,但是另外两个的眼神里真的带上了隐隐的期待。
这对老夫妇是真的善良,他们打断了越云川他们的话,不是呛声他们自不量力,也没有责备他们狂妄自大。
只是平平常常的劝说,“诸位公子,这附近的匪徒是真的存在的,你们没有碰到可能是他们看不上这么你们的财物吧,最近只有大客商经过,匪徒才会下山.......”
越云川与两位兵士对视一眼,连忙问,“这匪徒竟然如此狂妄吗?老丈,你再说说?”
老丈叹了口气,说起了附近的匪徒问题。
这附近的匪徒原本不成气候,可是不知道那一天开始,竟然渐渐做大了。
一开始还只是劫掠过路的普通人,后来配了刀剑,开始对过往的富商下手。
渐渐地竟然也开始暗地里做起来了黑心买卖,开始劫掠官员。
若是暗地里有人买官员的性命,这货盗匪就会早早埋伏在官道上截杀。
当时此地县令只是一个没有什么根基的小官,匪徒过于凶狠,把他也吓到了。
于是匪徒就在某位当地富商的引荐下进了县城,渐渐地县城里很多富商都将女儿送上了山。
渐渐地就成了如今的情况。
越云川终于从本地人口中得知了匪徒的真实情况。
他琢磨一夜,第二日告别老丈家,跟远远跟在后面的越二哥回合后,告诉了对方他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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