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云川假装往外看看,小声道,“不然我该惨了。~卡+卡¢暁-税¢蛧+ ^追/蕞~鑫_漳\踕/”
越二哥莫名的就攥紧了手中银子,不再推拒,而是笑了起来,“好。”
南星坐在药铺中看病,今日也是一个接着一个人上门,于是南星明明能够看见越云川回来了,却不能去看看他,南星看着排队的患者们,心中第一次升起了莫名的烦躁。
南星自幼在南父的药铺中长大,多少次因为自己是女儿身而被可惜无法继承父亲的本事,南星自认为自己不比男儿差,自幼苦学医术,不管采药治病多难都不曾说放弃。
她刚刚在城里传扬开名声,在越家药铺开始不断接诊时,南星内心是极为喜悦的。
每日开药铺的时候看着一个接着一个来就诊的患者,南星有时会抬头望天,悄悄在内心跟南父说话,“父亲,你看见了吗?我真的继承你的本事了!”
所以无论病患如何,南星永远都是有耐心的,永远都是冷静的,她在悄悄模仿自己的父亲,觉得自己代替了另一个南父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继续给人看病。
这还是第一次,南星心中厌烦,觉得患者过多,让她连空闲都没有。
南星对上对面患者担忧的眼神,轻轻吸了一口气,把心中的焦躁压下去,继续集中精神在眼前的病患身上。
越二哥本想拿了盘缠就走,却硬是被越云川留下吃饭,“肉都卖了,我再出去买点酒,就当
是为你践行了。”
越二哥没法拒绝,最终还是留下来吃了晚饭。
晚饭上,周氏和南星很快就吃完了,倒是五个男的推杯换盏,慢慢的都喝的有点上了头。
越云川酒量不算好,喝的多了也不说话,只是在哪里端坐着,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嘴角抿出一丝笑意。
若是仔细看去,越云川的脸红彤彤的,眼神迷离,整个人思路都放空了。\w¢z-s`x.s¢._c-o/m!
好不容易等到酒桌散了,越山师被周氏扶走,越云卓和周铁柱把越二哥扶走。
南星看着还傻呆呆的坐在桌子前的越云川,端出了早就准备好的那杯酒迎了上去,“郎君,再喝一杯吗?”
瓷器底部与桌面轻撞,发出‘叮’一声轻响,越云川眼前模模糊糊的,只感觉一个熟悉的身影走到他跟前,抬起他的手往他手里塞了个圆圆的小东西。
越云川低头,摩挲了一下手心的小东西,又拿到眼前细看,这才看清楚手里被塞的是个小酒杯,还有点眼熟。
哦,是他之前一直用来喝酒的那个小酒杯啊。
越云川努力仰头看向熟悉的身影,勉强辨认出是南星,他忽然想起还有话跟南星说,得说明白才行。
他在混沌的脑子里努力的组织语言,刚想要说些什么,嘴酒杯堵住了。
南星把加了料的酒杯怼在他的嘴唇上,“郎君,再喝一杯吧,再喝一杯......”
越云川想要说什么,却一直被捂嘴,耳边又有人不停地催促让他喝,醉酒后的脑子不太灵光,他只好先解决眼前堵在嘴边的问题,张嘴把酒喝了。
这口酒莫名的苦,越云川苦着脸,刚想要说些什么,就被南星拽了起来。
南星考虑到酒后人会不行的情况,加了多了好几倍的迷药,若是能成事就是靠着那个药了。
南星做贼心虚,连拉带扯着越云川往屋里走。
越云川不太配合,他挣扎了下,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还没有说出来就被南星捂住了嘴。
越云川,“呜呜呜........”
南星十分紧张,整个人都紧绷着,生怕越云川叫喊出来,见状把越云川捂嘴捂得更紧了,直接把越云川的嘴都捏扁了。-求\书+帮! ?已^发_布¨最+芯?彰¨結*
南星把他拖进了屋,哐当一下子关上了门。
越云川还努力的想要说什么,只感觉眼前天旋地转,整个人被推到在了床上。
橙黄色的蜡烛光晕微晃,红色的被面印的越云川的脸也红彤彤的。
他摇摇头努力想要缓解忽然间的眩晕感,撑着身体要起来。
南星见他要离开,一着急直接扑了上去。
沉闷的‘咚’的一声,越云川被南星扑在床上,头嗑在了床头板上。
“痛......”越云川伸手捂住头,感觉晕的更厉害了。
南星手撑在他前胸坐起来,脸红彤彤的,但脸庞红彤彤的,神情却带着一丝莫名的坚毅。
她伸手抓住越云川前襟,刷的一下扯开,恶狠狠的定下了今晚的基调,“你是我的!”
越云川耳旁都是耳朵里的嗡鸣声,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问着,“什么?”
南星恨恨俯身咬了他肩膀一口,“.......”
越云川被酒意催的整个人从小腹开始都热了起来,连话说都含含糊糊的没有攻击性,“疼.......”
红烛闪烁着,照亮了床帐内的两个人影。
“......不,干......干什么......”
“别动!”
“啊?那里.......那个........”
“停!”
嘎吱嘎吱的声响从紧闭的屋门传出来。
红烛摇晃了一夜,终于在三更的时候熄灭了。
第29章 事后
清晨的光照进木格子窗,照过桌子上燃尽的红烛,照到床帐内。
那束光刚好晃在南星的眼皮上,南星经过昨晚一夜的疲累,心中又有担忧,因此睡的并不熟,阳光一转过来,她立刻就醒了过来。
然而下意识一动身上就是一痛,“嘶——”她忙将呼痛声压下去,脸色通红,紧张的抬头看越云川。
南星昨晚是因为堵着一口气,这才一不做二不休的,如今早上醒来却开始觉得自己行事有些过了,若是越云川不能接受,若是……
可是事已至此,木已成舟后南星心中才后知后觉的涌起种种后怕,懊悔……
此时,越云川的眼皮微微动了动,眼看着就要醒了过来,南星不知该怎么面对,只好红着脸庞往越云川身上一扑,不必努力娇羞,说出来的话就是娇滴滴的,她娇滴滴的改了对越云川的称呼,“相公……”
越云川才刚刚睁开眼睛,就被南星扑的闷哼一声,紧接着南星娇滴滴的声音响在他耳边,“相公……”
越云川这才看清床帐内的场景,两个人盖着同一条被子,肌肤相贴,暧昧的痕迹留在两人的肌肤上,昨夜发生了什么已经可以想象了。
再说,越云川昨晚只是喝醉了,整个人神思混沌,脑子不太好用,还没有醉到断片的程度,此时昨夜的记忆回笼,他才知道发生了什么,此时内心才开始后知后觉的激烈挣扎起来。
可最后,越云川微微叹了一口气,搂住了趴在他身上紧张到又些颤抖的南星,沙哑的声音中带着份温柔,改了称呼,“娘子……我昨晚孟浪了……”
南星自从越云川醒过来就憋住的那一口气轻轻的呼了出去,她紧紧抓住越云川的肩膀,“相公,是我不好……”
越云川制止了她继续说下去,轻抚她的脊背安抚她,“既然如此,那份和离书就烧了吧?”
越云川是询问的语气,南星却很坚定地回答,语气中带着隐藏不住的欣喜,“烧!我这就去取!”
南星想要快点逃离眼前这种尴尬的情况,她连忙起来,又想起没穿衣服,手忙脚乱的裹上丢在床角的衣服裹上,越云川也跟着穿上衣服起来。
两人在屋内一起拿着那份和离书烧了。
薄薄的一张宣纸沾了火落在地上,很快地上就只剩下一片灰烬。
越云川想起自己当时的初心,他写下这份和离书本意是给南星另外一条路走,一条更自由自在的不受约束的路,谁能想到如今呢?
如今再看这份和离书写的十分没有必要,不像是好意,反而更像是羞辱了。
越云川想到这里再叹了一口气。
想起当日他义正严辞的在越山师和周氏面前说认南星当干姐姐的事情,如今要怎么说两人的事情呢?
南星也想到了这里,不过她准备自己解决这个事情,南星看着他,忽然伸手推他,“相公,你今日县学还有课吧?现在还不去是不是迟到了?”
越云川这时候怎么能去上什么课呢?但他转念想想,今日就算不去上课,也得让人去告假,于是他取了荷包出门去外面,打算找个人帮忙告假。
而此时,南星已经深吸一口气,雄赳赳气昂昂的出去了。
没想到的是越山师和周氏竟然都知道昨晚的事情,他们的态度更是十分开明。
原来昨晚周氏就听见了动静,硬是推醒了越山师,拉着他去听了墙角。
对周氏和越山师两个人来说那么一点点的纠结犹豫昨晚就纠结过了,今日剩下的只有喜悦和欣慰了。
周氏一直以为越云川放不下之前差点成亲的王氏,这才不愿意接受南星,她也一直因此难受。
如今这样,周氏已经在昨晚和越山师开心过一番了。
周氏笑呵呵的拉住南星的手,十分体贴的问南星疼不疼,才说道,“早就该如此了,小川那个小混蛋,终于放下了,今后你们两个把日子过好了就比什么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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