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自然明白,她抱住丈夫,“老伴啊,这都是因为你心地好啊.......”
第6章 卖草药
清晨。/k\a/y?e¨-¨g\e`.·c+o+m`
西河村去遂县小路上。
越云川与南星一前一后,谁也没有说话。
越云川把大部分草药转移到自己身后的背篓里,背着背篓走的举重若轻,好似身后没有重量一样。南星背着另一半跟在越云川身后,安安静静却步步紧随。
西河村距离遂县要走一个时辰,换成现代时间就是两个小时。
越云川现在这具身体是在战场上历练出来的,又加之削减后的异能加成,赶两个小时的路并不觉得怎么样。
让他惊讶的是,南星一路走来也轻轻松松,到了遂县之后也只是额头上出了一层薄薄的含,呼吸略微粗重了些,一点没有累的样子。
越云川知道原主记忆中南星五年前的样子,瘦弱娇嫩,再看看她现在,走这么就也毫无负担,越云川不由得想起了曾经的自己。
末世来临的时候他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学生,为了能活下来,他也吃了很多的苦。
南星能变成如今的样子,到西河村这几年过得也不容易吧?
越云川把南星送到她常去的药铺,跟她约定好让她在药铺门口等他,才转身走。
南星摸摸下巴转身,她刚刚好像感觉越云川看她的眼神柔和了一些?
南星不确定是不是错觉,但还来不及多想,药铺的相熟的药童柴胡就上前来招呼她了。
“南姑娘,你来啦?”柴胡很是热情。
南星是一个难得的老主顾,她懂医理。
所以送来的很多药材都是处理过的,都炮制的正正好,整理的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的,直接就能拿来用,不需要再多一道公序。^x¢7.0!0+t¢x?t′.,c-o`m′
哪怕比别的采药人送来的药要价格高一些,但他们也都愿意收购南星手里的药材。
柴胡按照惯例称量了草药,又给南星拿了她缺少的药材,最后加加减减一结账,拿给南星两百零七文。
另一边。
越云川先去了铁匠铺子,买了一大一小两把匕首,几个陷阱用具,顺便在铁匠铺把银票换成了碎银子。
又在街边买了一捆绳子,一把弓箭,然后找了没人的地方把弓箭收到了系统的空间内。
他出来后又去书铺,没有多看,直接请书铺的伙计给他拿了本最常见的四书五经的注解书,便返程药铺。
越云川买东西的时候没太犹豫,也没太挑拣。
南星那边却是分门别类一一过称,因此虽然越云川买的多,但两个人用时是差不多的,等到越云川到达药铺门口的时候,南星那边也正好结完账。
南星接过钱一转头正巧对上越云川,越云川对她点点头,“走吧,你有需要买的吗?”
越云川目光落在南星有些旧的衣衫上,恍然记起来,越父越母也没有什么新衣服,最好的也就是半旧的衣衫。
还有他自己,五年前留在家中的旧衫已经不能穿了,都该换些新衣了。
南星略有犹豫,就见越云川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她忙低头看了看衣襟,难道整理草药的时候不小心弄脏了?
却听越云川问道,“家中若是做新衣是扯布还是买成衣?”
南星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的旧衣,莫名耳根有点红,她答道,“都是扯布的。”
越云川点点头,接过南星手中的空药篓,“我们卖些布回去吧,大家都换身新夏衫。”
春耕结束,天气也渐渐热了起来,身上夹棉的衣服已经穿不住了。!0^0*小`税`枉¨ _无+错,内~容!
越家人少,平日吃喝上并不严苛,但毕竟是苦过来的,对于衣服之类的没有什么讲究,只觉得能穿的旧衣还穿继续穿着,除了过年时,很少做新衣。
南星身上的这件衣服还是多年前的。
越云川提着背篓转过身去 ,南星摸摸耳根跟上,指尖温热。
什么啊?
原来只是看衣服嘛。
越云川带着南星去了布庄,挑做内衣的细棉布和做外衣的布各买了几匹,用牛皮纸包好后放在背篓里,背着回去。
回去的路上两人仍是一前一后,谁都没有说话。
路途上有虫鸣鸟叫流水声,唯独没有人声。
一路回家,直到到了越家,越云川才开口招呼一声,回来了。
周氏看儿子买了布回来,虽然埋怨他花钱,转头又高高兴兴的拿着布比划,又喃喃,“这布这么好,可不能浪费了.....”
周氏虽然做衣服的手艺过得去,可做的总不是太好。
这次越云川都是挑着好的布买的。
为了不浪费布匹,周氏想了想,准备找人去做。
周氏拎了半袋子杂面又捡了十来个鸡蛋,她拎着面和鸡蛋,唤南星抱着布,一起去找村里有名的好手艺人沈母。
西河村是多姓氏聚居,其中越姓和王姓最大,另外也住着几个别的姓氏的。
沈母就是这个‘个别’姓氏家的,她做衣服绣花的手艺非常好。
村里知道她的手艺后,有些讲究的人家日常都请她来做衣裳。
沈母丈夫早亡,家中还有读书的儿子,她除了做衣裳还会绣一些精致的绣件拿去遂县里面卖,每月的入账也有不少。
周氏带着南星去沈家,把面和鸡蛋递过去,跟沈母商量好做几件衣裳。
越云川拿回来这些布就是想要一人做两身衣服的。
周氏原本心疼,后来想想,毕竟是儿子孝敬的,她也就跟沈母说一人两身,共八身衣裳。
周氏和南星竟然来了,直接就量好了尺寸。
周氏接了沈母的卷尺,“等我回去,把那两个人的尺寸量了记好了,给你送过来。”
沈母笑着答应了。
八件衣服连裁剪加缝制,手工费怎么也得一贯钱。
沈母是做熟了的,八件衣服看着多,其实费不了几天时间。
越家又不是那种扣到心眼里的人家,既然能够让她缝制,就不会差她的钱的。
周氏把卷尺拿好了,领着南星又要走。
沈母把她拽回去,悄悄瞄了瞄南星,跟周氏咬耳朵,“你儿子回来,你儿媳妇的好事也将近了吧?”
什么好事?
当然是抱孙子。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周氏也发愁起来,她一肚子的埋怨不知跟谁去说,想了想,她对南星说,“你先回家去吧。” :
等南星走了,她就拉着沈母倾诉起来,“哎呀,我这心里也是愁的啊,你不知道.......”
沈母就拉着她的手安慰她,“怎么了?老姐姐,你跟我说说,说不定我能给你出出主意呢?”
沈母有着一手好女红手艺,寡居又供养儿子读书,别人一听便觉得她性格是文静内敛的。
但沈母不是文静内敛的性格,她爱说爱笑,最喜欢听八卦,要不是为了手里的绣活呆在家里,每日往人堆里扎的保管有她一个。
周氏叹口气,“原来小川没回来的时候,我确实也不想在家里留她,想着我们俩也合不来,小川没了,也不能让她守一辈子活寡,就想着干脆让她改嫁算了,可小川回来了,这就不一样了,和离是那么好离的吗?我还是希望他们两个好好的嘛!”
“可是你看看,小川回来也有十多天了吧,他们两个硬是跟陌生人一样,都住东厢房,硬是一个住北屋,一个住南屋,见面点个头就算见过了,这真的是,不如早早让南星改嫁得了呢!”
沈母一听,“这怎么说啊?小川都在边关呆五年了,就不想女人?”
都说兵营里面呆久了,母猪赛貂蝉,越云川怎么这么坐怀不乱的呢?
水灵灵漂亮媳妇眼皮子地下转悠,却不下口?
周氏也发愁,“谁知道啊!”
沈母小小声,“都说战场刀剑无眼,该不会......伤到了什么的?”
周氏从未想过还有这个可能,她大惊失色,“不可能吧?!”
沈母一看周氏的脸色,也连忙改口,“呸呸呸,我瞎说,也有可能啊,是两个人都抹不开面子,不如老姐姐你推一把......”
周氏想到儿子可能受伤什么的,心里也直打鼓,却探头过去问,“怎么推?”
“让他们要孩子啊!就说你急着抱孙子,晚上把他们赶一个屋里去,就留一床被子。”沈母颇有经验的说。
当年她是她婆婆看上的媳妇,丈夫是个读书人,喜欢文静内敛的,一开始也不肯跟她圆房,婆婆就是这样做的。当晚他们就成了事,之后的一切自然就顺其自然了。
周氏一听又问,“要是他们睡一张床还是不行呢?”
沈母眉角飞扬,“不可能,但凡是个男人就没有不行的!”
说着又停下来顿了顿,“要是睡一个被窝还不成事,老姐姐你再担心担心受伤的事情吧。”
周氏从老姐妹哪里取了经,回去准备用在儿子儿媳妇的身上,却被越山师拦住了,“我看着他们相处好了一点了,你别瞎掺和,让他们自己慢慢来,小川心里有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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