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拽了,这样拽着不好走路,在哪你直接带我去就行了。/第,一*看~书?旺! ~追?蕞\歆/漳+踕`”
……
黎糖跟着苍乐来到了一个黑漆漆的狗窝前,里面有三只眼睛都没睁开的可爱小狗崽,只不过这几只狗崽气息有些微弱,看样子活不了多久,不知道是受了什么伤。
苍乐运气不错,可不就是找对人了吗?黎糖救了这么多年的小动物,当了这么多年兽医,这个任务交给她,简直就是得心应手。
……
检查过后,不是什么大毛病,但
几只小狗崽如果耽搁的时间太长,就会闭气而亡。
处理好狗崽,黎糖把整个小狗窝抱到院子里,唤下人来看着,不要出差错,便将苍乐一起带进了媒婆男找来的马车里。
一路上,她和苍乐交换了基本信息,基本都是她在问,苍乐就负责叫两声,没办法,虽然黎糖会一些兽语,但苍乐又不是真正的狗,他不会啊,脱口而出的是人话,但听到黎塘耳朵里的就是狗叫。
还是仿佛被打了马赛克,听不懂含义的那种狗叫。
某种意义上来讲,两人还是语言不通。
不过身边多个队友在一起照应,黎糖心中还是多少有了些底。
正当她默默规整目前信息的时候,马车一顿一停,前面的布帘子被掀开,车夫的脸映入眼帘。
“少爷,百春楼到了。”
“啊!姑奶奶饶命啊!”
一声惨叫从里面某间房中传来,尖锐到仿佛要穿透所有人的耳膜一般。
黎糖脚步一顿,眸子刹那间亮起,随即马不停蹄的往声源地赶去!
……
某个阴暗僻静的房间里,床上躺着一具胸口插着一把刀刃,死不瞑目的女尸。^墈,书^君- ,庚?鑫*醉-全^
两道暗影偶尔交叠落在女尸身上,看似暧昧非常,实际上……
“姑娘!姑娘、不,姑奶奶!姑奶奶不要再打了,再打我的命根子,真的要废了姑奶奶!我错了,我真的不是要故意对你动手动脚的!我只是有点特别的癖好,你是青楼女子,我是你的恩客!你应该配合我的不是吗?
不要再打了!啊啊啊!我又没杀你!”
冰凉的地板上,一名男子双手双脚明显呈现不一样的扭曲姿态,四肢着地,诡异的爬在地面上。
一只苍白的手嫌恶的拽起他的衣领,颇大的力道迫使他翻了个面。
地上的男人长的一副人模狗样,此刻衣衫不整,两股战战,浑身传来一股子的尿骚味,居然是直接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破了胆!
他有些不解,明明他女票的好好的,怎么一直在旁边候着的另一个女子会忽然对他动手?!还是动死手?
他被翻过来后死命的捂住自己的下三路,奈何只听“咔嚓”两声,惨叫声响起,他的一条胳膊就如同手腕一样,朝着诡异的角度扭了过去。
没过多久,那只骨阶分明苍白如玉的手嫌恶的在他身上擦了擦,手起刀落的瞬间,某处直接被连根切断,鲜血飞溅的瞬间,男人的惨叫声又一次穿破云霄!
环抱单臂,静静靠在床柱子上,慢条斯理整理衣摆褶皱的宿白砚冰凉的眸中无丝毫波动。
“啊啊啊!!饶我一命,求求你了,饶我、饶我一命!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宿白砚冷眼看着男子强忍着疼痛,妄图用他尚且完好的一条胳膊去拢他的命根子的样子,一只手中把玩着的匕首漫不经心的有一下没一下转动着。
半晌,他忽的勾起唇角,半是天真,半是怜悯道:“好啊,饶了你,不过我有个条件,如果你能捡起你那脏东西吃下去,我就放过你好不好?”
男子不顾身体疼痛,一个劲的猛点头!为了活命,这点牺牲又算得了什么?
他艰难的爬向自己那又短又小的丑物。^衫.疤/墈^书^旺, ¢蕪*错~内_容^
然而,却在他即将伸出手臂触碰到那东西的瞬间,一抹削铁如泥的寒芒直接从手中飞出,十分精准的插在了那人手上——
男子的手和他染血的脏物被穿成了串定在地面,又是一阵哀嚎声响起。
可男子的惨叫并未引得阎罗丝毫怜悯,反而激起了他的杀性。
清冷的眸子最底层是一望无际的层层玄雾,宿白砚神色无一丝变化,他慢悠悠踱步过去,缓缓蹲下身子,轻松地一把抽出匕首,眸中闪过一抹厌恶,他眼都没眨一下,高高抬起血色匕首,猛地就要插进那人的心脏——
门在这时被忽的打开,一抹刺目的暖光从门缝处探入,迅速席卷整个阴沉的房间。
宿白砚略带血气的眸子冷冷抬起,手中匕首在蓦然间悄无声息的转了个方向,直直对上门口。
却在双眸聚焦,与来人对视的那一刹那浑身一滞。
“叮铛。”
手中染血的匕首被他慌忙丟到床下,宿白砚眸中的冷寒瞬间褪去,转而染上三分巧妙的惊恐、害怕与无助。
他反应极快的顺着身子倒在地上,用被子死死地裹住自己,被子下的身子仿佛因为极致的恐惧而颤抖,战栗。
许久,在门外人呆滞的目光转向惊恐的瞬间,他面色我见犹怜。
颤着嗓音,薄唇处隐隐溢出一阵呜咽,声音仿佛委屈至极——
“师姐……”
“对不起……我怕。”
第37章 任务是“与一位真心待我的恩客春风一……
趴在地上,吓得要死的猥琐男:???!!!
你怕?你怕个鬼啊你!真正该怕的人是我吧!!
奈何他现在有苦说不出,巨大的恐惧将他掩埋,又气又怕之下,猥琐男居然两眼一翻,直直昏了过去!
一旁,宿白砚余光扫来,清冷的眸底泛起一丝弑杀之意,奈何黎糖在场不好动手。
门口,黎糖下意识挡住后面人的视线,自己跨步走进屋子的瞬间,“啪”的一声将门关上,还特别仔细的反锁住,这才三步并做两步来到“案发当场”。
看着身上沾染了些许血液,一脸委屈的小师妹,她眼里止不住的发酸。
急忙把昏迷不醒的男人踢到一边,黎糖走到宿白砚面前,蹲下身,抹了一把对方脸上的血迹,将他安抚性的抱在怀里。
下颌轻轻蹭了蹭怀中人的颅顶,黎糖声音柔柔的,仿佛是怕吓到对方一样。
“师妹……别怕,别怕……师姐在呢昂,是不是这个狗日的欺负你啦?你别怕,师姐替你打死他!”
这话立场性太强,黎糖瞎了一样完全不看真实情况:地上满身是血的猥琐男和只是情急之下往自己脸上抹了点血的宿白砚。
谁更像受害者好像一目了然。
但耐不住黎糖选择性眼瞎。
宿白砚狭长的羽睫轻轻颤了颤,伸出手,以一个绝对占有的姿势环抱住黎糖的腰部,在她怀里轻轻蹭了蹭。
半晌,这才柔柔弱弱的,委屈道:“师姐……你不会怪我?”
黎糖:“我的老天奶,怪你做什么?”她的亲亲小师妹都哭成这样了,一看就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她这个做师姐的,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反而去怪她呢?
宿白砚低垂着眉眼,不知在想什么:“我……我伤了人。”
以这样残忍的方式。
伤了人?
黎糖抽空瞥了地面一眼:“这家伙看着就不是啥好东西,他肯定是想对你做些什么,结果被你反杀了,你做的很对,对这样的狗东西就应该这么干,我为什么要怪你?”
腰间的怀抱一紧:“师姐……那,你不觉得我太残忍?”
黎糖一头雾水,又瞥了猥琐男一眼:“你是指割了他的小弟?这男人大白天的出现在青楼,床上还躺着一具衣衫不整,显然受尽凌虐的女尸,肯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
你在这里的身份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个可怜的青楼女子,按照这情况,你不反抗肯定是会步入那女子的后尘,你只是自保外加替天行道罢了,这是好事啊,你还是太温柔了,要是我,我飞得把他那东西片成片喂狗不可!”
宿白砚眸色微动:“师姐当真这么想?”
“当然!你也别害怕,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你慢慢说,我在这儿的身份是一个混迹青楼的纨绔少爷,有我在,是
不会让你出事的!”
“好,师姐……”
两人交换信息。
事情确实如同黎糖猜测的那样,这个猥琐男是暴发户,也是青楼的常客,有些在床上虐待女性的癖好,通常被他选中的人的下场基本就是个死。
而昨夜他点了两名女子,宿白砚的身份就是其中一位,只是那男子失手弄死另一个女子后还没来得及玩儿他,就被他弄残了。
黎糖也把自己的情况和他说了一遍。
想到什么,黎糖抬起宿白砚的下颌,仔仔细细的瞧了片刻,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疑惑出声:“哎?白白,你怎么容貌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黎糖之所以能一眼认出他,就是因为宿白砚的长相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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