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刚才的,问题。/零`点¢看′书′ !庚.辛\罪+筷*”
得,又扯回来了。
他现在挨打是因为,阿律那会儿问他,为什么抓黎糖,他组织了一下语言的功夫,阿律就以为他不想告诉她,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路祁无语:“不是我要抓她,是我们族里那个祭司要抓她,我只是顺便来看看有没有我心怡的人选!”
阿律皱眉。
什么谁抓谁,她听不懂。
路祁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这话说的复杂了。
忌惮的瞥了眼她手里的斧头,路祁拆开解释:“意思就是说,黎糖不是我抓的,是别的坏人抓得,那个人立场和我对立,我就是顺路路过来看一眼,你才是我要抓的人,懂了吗这次?”
听懂了。
“那,祭司抓她,做什么?”
路祁暴走,做什么,能做什么?她能不能别顶着这么纯的一张脸说这么露骨的话?!
深呼吸:“……呼,你别担心她了,她身边有那个女子保护,好得很呢,你还是多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哦,是你,管不了祭司,废物。” !!!
这死丫头专戳他痛脚!她是故意的吧?
路祁忍无可忍:“没有!不是!”
阿律:“哦,谁管你,我等不及,见长老,拿钥匙。”
路祁:……
合着这丫头压根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算了,不说了,说多了容易挨打。
“行,我带你去,不过你得先等一等,换个衣服,洗个澡,打扮打扮,省的漏信儿,做完这些,我就带你去,你也不想你的糖糖见到你现在脏兮兮的样子吧?嗯?”
阿律一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
身上有血,那是和路祁在海面战斗时不慎喷洒在衣裙上的,路祁的血。¢w′o,d!e*s¨h^u-c′h¢e.n`g?._c?o?m′
洗了澡,就能,救糖糖了。
思索片刻,阿律点了点头 。
*
黎糖这边—— ?
这声音……
黎糖迟钝的大脑反应了一会儿。
是小师妹?
反应过来的瞬间,黎糖眼睛上覆着的黑纱也随着来人的触碰落了地。
心一沉,来不及高兴,黎糖没有在第一时间睁眼,只是在想——
完蛋啦,这次真的完蛋啦。
师妹呀,你不是来迟了,你是来早了,更不应该动那条破烂黑纱布。
黎糖在某一瞬间忽然就想通了,她其实还挺想活着着的。
师尊师兄们都还在想办法给她续命,她为什么要因为恶心就想着死掉呢?
不就是和个海妖睡一觉罢了,这有什么?有什么?
二师姐都说过了的,生命最重要啊!
不过现在么,一切都晚了,小师妹是女孩子,她再脑子不清醒也知道,师妹是没有那个功能的。
可师妹摘了她的黑纱,那自己这次岂不是……
必死无疑啦?
第20章 要帅的想找别人?
竹屿山。
柳胥舟目光隐隐带着哀思,眼神一眨不眨的看着前方的碑位。
他的对面,赫然是一间灵堂。
一间摆了十二年的灵堂。
而在他的身后,一名抱剑少年静静立在原地,双目望向碑位。
良久,柳胥舟叹了口气,墨绿色的灵力向外飘散。
“听到了吗,沈岐。”
沈岐二字一出,那抱剑的高挑少年立即低下脑袋,口中淡淡“嗯”了声。
“师尊,师娘的怨气似乎又加深了。*5*k?a_n+s¨h¢u~.^c?o^m~”
柳胥舟嘴角溢出一丝苦笑:“是啊……这么多年了,她还是没有彻底放下,都怪我。”
沈岐眉头微拧,不赞同道:“师尊当年时常下山除魔保卫天下,做了自己该做的,师娘自己不愿留下来与您好好过日子,非要与那魔头私奔,这才导致她最后被魔人背叛杀害。
我承认师娘曾经确实是很好的人,可这过错,也不应该由您一律承担。更何况,为了平怨和为师娘积攒功德,这些年来您每月都会以心头血镇压,从不舍得真的对师娘做什么。”
柳胥舟轻轻闭上双眼:“不,沈岐,你还太年轻,你不懂爱。你师娘没有灵根,一介凡人,在最如花似玉的年纪嫁给了为师,可为师却整日忙于宗门事务,下山除魔,最终与她貌合神离。
为师从不怨她与魔头私奔,为师只是难过,她为何走了都不给我留下一封书信,她明知道,我不会阻拦她。
她若告诉我,我大可以正式与她取消那道侣契,让她去寻找自己想要的幸福。可偏偏……造化弄人,让魔人有了可乘之机。”
沈岐:“师尊,莫要难过,当年魔人接近师娘虽是为了害您,可……”
“够了!不要再说了,是为师间接害了她,为师认。
无论如何这都是为师的孽,她恨为师是正常的,为师只希望,她的怨气能慢慢化解,早日投胎,功德无量。”
沈岐垂眸看着剑柄:“师尊,我不明白,您明明一开始就与她说了,你们之间注定聚少离多。”
“沈岐,你天生石心,怎么可能一下就明白这其中所有呢?好了,不说这个了。”
柳胥舟转身:“交代你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沈岐眸色认真:“都安排妥当了,这次,我们一定能将魔族在西面安插的眼线都拔出来。”
“好,既然此事十拿九稳,为师也就放心了。只不过,还有件事要交给你去做。
你最近多了一个新师妹的事,你大师兄应该与你说了吧。”
沈岐沉默片刻:“略有耳闻。”
柳胥舟:“阿黎带着她还有那个叫江律的丫头下山躲视线了,只是她们这一走,阿黎也没给为师传音到哪儿落脚,两次问她也不回,虽然知道那丫头可能是玩的过分了,没看到灵网传音,可为师这心里还是难免放心不下。
你过些时日替为师前去瞧一瞧,若是一切安好,你便回来,若不好……务必要把她们全须全尾带回来。”
沈岐眸光没有半点松动:“是,弟子定将阿黎带回。”
柳胥舟:“……不是让你只带阿黎一人,唉,罢了,为师的话你是半点没听进去。
这样吧,让她们再历练历练,若是明日还不回信,你后日便出发。
记得要把她们三个都带回来,全部,一个不落,明白吗?”
沈岐:“明白,三个,一个不落。”
柳胥舟看着他,最终摆摆手:“去休息吧。”
怎么总觉得,自己这几个弟子都……
*
那边已经在想办法将人往回带,这边的黎糖倒是先顶不住了。
想着想着,黎糖的眼泪就忍不住从眼角流下来。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咋这么难绷的事儿都让她给遇见了呢?
还有,好热呀,师妹刚才的手碰到眼皮好凉,真的好舒服……
啊不对!
黎糖猛地清醒过来,她睁开眼,泪眼惺忪的看着自家师妹,扁着嘴角委委屈屈。
“师妹,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你也被……”
宿白砚看着她,眉头微拧,嘴上随意编造:“绑着我的人走了,我顺着路就过来了,没想到能真的碰到师姐。”
“也……也行吧,你没事儿就好,那个师妹……我的穴道被封住了,动不了……解开,快,解开,好难受,真的好难受……”
宿白砚凝眸看她,抬手在她穴道处点了两下,顺便把她被封住的灵力同样释放出来。
“师姐?你怎么样?”
黎糖现在的状态很不正常,结合一进门闻到的那股莫名的香味,宿白砚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还好他在进门时便察觉不对,已经用魔息做了隔离,那些迷香对他完全造不成影响。
只是看黎糖这样,她怕是有了大问题。
黎糖清醒也只能清醒一会儿,原本不能动的时候她还只是在嘴上说说,心里想想。
而现在一朝破除封印,她下意识手脚并用的往宿白砚怀里扒拉。
黎糖双眼迷离,不自觉的勾住宿白砚的后颈,坐在床/上拼命往上靠。
靠上去后还犹觉得不够,清凉只是一会儿,待更多的火焰被勾起,便足以燎原。
黎糖忍不住扒拉自己衣领,太热了,真的太热了……
还有身体,好难受,呜呜呜,她该不会是得了什么隐蔽的病吧?
从来没这么难受过,这简直比直接说要拿火烧了她还要糟糕。
师妹好凉,好舒服,再近一点,再近一点……
口中发出一声微弱的嘤咛:“唔……师妹。”
宿白砚面上毫无波澜,耳尖却绯红,他缓缓垂眸看向抱着他不撒手的黎糖。
整个人就这么僵硬的半跪在床上,手臂也丝毫没有抬起来回抱住怀中人的意向。
黎糖被海妖侍女们特意套上了一件很轻薄的纱,里面只有一件粉色鸳鸯肚兜,这衣服……穿了等于没穿。
半晌,他眸色晦暗,声音也略微有些暗哑低沉,像是在耐心温柔的哄着,可仔细听才能听出来,宿白砚嗓中的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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