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人弄晕他们的目的,不用想都知道是爷。¨狐/恋!蚊¢穴¨ ·耕_歆`最~哙~
想到这里,木耳急了。
遂喊道:“现在最为要紧的事,就是先确认殿下的安全,你们究竟知不知道啊!!!”
刹那,众暗卫们作鸟兽散:“是是是,我们这就分头去找殿下。”
随即,木耳也一个闪身,出了许家大院。
一个时辰后,十六暗卫和木耳重新聚集到了许家大院。
木耳看着均向他摇头的十六个人,开始急的在地上团团打转起来。
整个村子都找过了,但都没有找到爷的存在。
难道爷已经被那人给带出上河村了吗?
想着想着,木耳忽然灵光一闪。
不,不对,还有一个地方他们没有找过,那就是现在他们站着的这许家大院。
而且,从他们醒来以来,也一直没有看见过许家兄妹的存在。
那个人,一个人是不可能带走三个人的。
至于木耳为什么确定打晕他们的人只有一个人呢?
那当然是因为,武功低于至瑧境的人,不管有多少人,都会被他们发现的。
而武功达到至瑧境的人,又一般是不屑与他人为伍的……
这么想着,木耳三步并作两步,直接推开了昨晚桃夭带陆霁玉休息的那间屋子。
俗话不是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嘛。
看着房中央的陆霁玉,木耳暗道一声果然。
看着站在门口不动的木耳,众暗卫们也赶紧进入了这间屋子。
十七个人,看到此时陆霁玉的模样后,却齐齐呆滞住了。
只见,穿着一身白色亵衣的陆霁玉被五花大绑的吊在房梁中间。
但是,让众人愣住的原因却不是这个。-兰,兰′闻,血^ -耕_歆¢嶵^快\
而是,此时陆霁玉的脸上写着的那几个大字:采花贼。
这模样怎么看,怎么像陆霁玉惹了风流债之后,被人家姑娘报复的样子。
要说惹风流债,夭姑娘和爷昨晚之间的暗流汹涌倒挺像是那么回事。
而且,如果说那个打晕他们的人就是夭姑娘的话,现在发生的一切也就有迹可寻了。
夭姑娘要带走她哥哥一个人还是很容易的。
可是,夭姑娘一个小小女子真的有那么高强的武功吗?
要是有高强武功的人是许公子的话,那就更说不通了。
哪有哥哥这么容易放过辜负了自家妹妹的男人的?
带着满心的疑问,木耳朝身后的暗卫们挥了挥手:
“都别看了,你们快把爷放下来,我去打点水来。”
看见陆霁玉脸上的那“采花贼”三个大字,木耳就一阵牙疼。
大於国风光霁月的太子爷,什么时候居然欠了这么一大笔风流债,真是让他对爷一直以来的光伟形象大打折扣。
他就说昨晚爷对夭姑娘的态度怎么怪怪的,原来才是心虚啊!
而且,他昨晚的猜测也没有错,爷就是做了对不起夭姑娘的事。
怪不得夭姑娘要阴阳怪气的说那几句话。
他现在可是完全明白了。
木耳无奈的叹了口气。
这都叫什么事啊!
片刻后,木耳看着躺在床上的陆霁玉脸上的那三个大字,手抖了两抖。
爷这究竟是多遭夭姑娘怨啊?居然让夭姑娘用这种一天之后才能擦掉的整蛊墨汁。
要是他再擦,估计就得把爷的脸擦下来一层皮了。
就在木耳把脸帕丢进水盆里的时候,陆霁玉忽然一个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同时,嘴里还喊着:“夭姐姐~”
第290章 连理枝头栖比翼(10)
木耳:“……”
这嗲嗲的语调,让他不得不怀疑爷做了什么了不得的梦。-0′0¨小.税?惘~ .埂?欣,嶵¨快_
他现在装聋还来的及吗?
不然,好像有点被灭口的风险怎么办?
偏偏这时,那十六暗卫呼啦一下全跪了下来,并齐声高呼道:“属下保护不周,还请殿下责罚。”
听此,陆霁玉迅速收敛起脸上花儿般灿烂的笑容,面无表情的看向跪在地上的十六暗卫,“发生什么事了?”这话是问木耳的。
“这个……这个……”木耳紧接着也跪到地上,同时偷偷瞪了一眼那十六个暗卫。
真是群死板的家伙!!!
然后木耳开始绞尽脑汁,手舞足蹈的把之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解释给陆霁玉听。
众暗卫腹诽:木侍卫,你不死板,你倒是什么都别说啊!
随着木耳的解释,陆霁玉也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
那时他刚入睡不久,迷迷糊糊中他好像看见夭姐姐在俯下身盯着看他。
可是他知道那怎么可能呢!
所以他就顺从自己的心意,伸出胳膊把夭姐姐揽进了自己怀里,然后一个翻身压住了她,低下头吻住了那张在月光下散发着诱人光泽的樱唇。
然后的然后,他也知道了。
那不是他在做梦。
但同时,他也被夭姐姐两巴掌给打晕了过去。
想起那两巴掌,陆霁玉直到现在还觉得自己的脖颈有些隐隐作痛。
夭姐姐,你下手可真狠啊!
木耳看着揉脖子的陆霁玉,有些担心道:“爷,你脖子不舒服吗?”
陆霁玉迅速放下手,正了正脸色:“没……没事。”
木耳:“……”
这浓烈的欲盖弥彰的意味,让他想相信都不敢相信了。
这样看来,爷是记的昨晚晕过去之前发生的事了,而且,还极有可能和夭姑娘有关系。
为了陆霁玉的面子,木耳迅速转移到了另一个令陆霁玉没面子的话题上:“爷,那你脸上的这三个字?”
陆霁玉:“……给我拿一张面具来。”
夭姐姐,这样的容貌,你可真是下的去笔啊!
下次让你双倍亲回来还不行嘛~
哎~
陆霁玉转头看向还跪着的十六暗卫:“恕你们无罪,退下去吧!”
他家夭姐姐,哪里是这些俗人比的上的。
陆霁玉心里美滋滋,面上无甚异常的对木耳道:“收拾收拾,我们出发吧!”
木耳一愣:“爷,我们出发去哪里啊?”
难道不等夭姑娘回来了吗?
陆霁玉站起身,自顾自的穿起了衣服:“回於京。”
“於京?”木耳一懵,然后迅速的反应了过来,自说自话道:
“对哦~夭姑娘的哥哥要参加一个月后的秋闱。可是他们会这么早就出发吗?”
“不对,经历了今天这一遭,他们这段时间肯定是不会回来了,那去参加秋闱就是他们最好的选择了。”
“嗯嗯,没错,就是这样。”
这时,陆霁玉的声音忽然幽幽传来:“叫许姑娘。”
木耳:“……”
真是的,人都还没追到,就已经这么会吃醋了,爷还是他记忆中那个苦行僧般的人吗?
陆霁玉和木耳收拾好,刚准备出发的时候,敲门声却忽然响了起来。
木耳疑惑的望了望门口:“难道是许姑娘他们忘了拿什么东西,所以才回来了?”
陆霁玉皱了皱眉,挥手召来一个暗卫。
须臾后,陆霁玉道:“是杜莹珊。”
木耳:“啊?杜莹珊,就是那个妄想嫁给许公子,昨晚却被许姑娘骂走的那个恬不知耻的女人。”
“而且,据可靠消息,那个杜莹珊已经和姓叶的一个浪荡子暗通曲款了呢!”
就在陆霁玉准备说:别开门打草惊蛇的时候。
木耳的下一句话立马让陆霁玉改变了主意。
只听木耳道:“还有啊,爷,那个杜莹珊今天一大早鬼鬼祟祟的出现在了村南边那个六旬跛脚鳏夫的小破屋旁,再加上她昨晚又跟许姑娘结了怨,现在来找许姑娘会不会是想对她不利。”
瞬间,陆霁玉的声音阴沉了下去:“那就去会会她。”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母后说的一点儿都没错。
他虽然没体会过女人之间的斗争,但不代表他不知道。
门外,杜莹珊敲了好半响门,却都没人应的时候,不禁愤恨的咬了咬牙。
大门没有上锁,这就说明许桃夭和许大哥都在家。
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来给她开门,这是看不起她吗?
还有许大哥,居然让许桃夭一介女流给他做主,要不是看他以后会成为丞相,她是绝对不会选择嫁给这么窝囊的男人的。
真是气死她了。
就在杜莹珊准备离开,等会儿再来的时候。
门开了。
但是出来的人却是一个戴着面具,杜莹珊从来没见过的男子。
杜莹珊不以为然的瞥了一眼,准备离开的时候,第二个出来的男子却让杜莹珊立马就顿住了脚步。
因为那个男子她见过一次。
是前世她和叶修远在一起的时候见的。
当时她和叶修远成婚还没有一年,正是甜蜜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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