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李持安想着,有动静那才奇怪了。-r¢w/z+w¢w\.*n,e·t_
云竖就该怀疑他偷人了。
第70章
夜里很安静,屋外的侍从都做着自己的事情。
同样也渐渐冷了下来。
屋内的蜡烛被点亮,四处都停留着女人居住过的痕迹。
终于歇息下来的李持安沐浴后待在妻主的屋子内,好奇地盯着四处。
昏黄的烛光打在他身上,他身上的衣裳极为轻薄,鬓发散乱着,也不担忧这副模样被人看了去。
屋内奢华糜艳,跟妻主平日模样半分扯不上关系。
屋外的侍从端着衣物进来,放在一侧正要俯身退下,就被李持安叫住。
他拿起那白玉雕的灯笼,一边询问那侍从,“你照顾女君多久了?”
“奴是府上的家生子,10岁便被调到女君身边,待了六年。”
他放下手上的东西,“六年”
屋子里只能听到李持安的声音。
他起身走动,眼睛看向那侍从,声音轻轻柔柔的,“那府上真有二十几个侍夫”
侍从沉默了一下,“女君的确有。”
“没有孩子”
侍从连忙摇头,“未有。”
他见那侍从紧张起来,轻轻说道,“我只是随意问问而已,下去吧。”
没过一会儿,进来的女人把他揽进怀里,埋在他脖颈处细细闻着,轻轻揉着他的腰身。
“妻主”
他抱起来放在软榻的小桌上,被迫扬起头,被按着后颈,呜呜地叫着。
他有些累,根本不想做那等子事,被亲得软了身子,迷糊地轻轻喘着气。
他坐在那个地方,生怕发出点什么声音,身子小心往后挪,漂亮的眼睛莹莹地盯着妻主。+顽¨夲`鰰¢栈? .芜?错.内~容/
“妻主不累吗?快...快去沐浴吧。”他小声道,就差没说他很累这三个字了。
两天前在客栈暂住的时候,便把他弄得下不来床,这两日里也没好全。
盯着他这副娇艳的模样,云竖抬手轻轻摩挲着他的下颚,俯身过去,声音低哑,“等会儿也是要洗的。”
她的手掌压着他的后颈不让他往后跑,浅色的眼眸中带
着暗色和粘稠,凝视桌子上的他,喉咙轻轻滑动,骨血中流淌的兴奋如沸水一般。
他微微挣扎了一下,看不清楚妻主的脸,恰好被暗处遮掩了一半,脸上的神情一如白日那般温和。
他莫名有些羞耻,对情爱的羞耻。
他被亲着,亲着呼吸不了,想退出来缓一下,好在压在后颈的手没有那般不近人情,让他后退了一下。
还没缓几下,女人又亲了过来,后背贴在着那纸窗,双腿悬着。
原以为妻主会把他抱去床上,不成想就是在软榻上。
衣裳被脱下来,他轻轻低呼了一下,被压在纸窗上,吓得一动不敢动,低声央求着,求她把自己抱到床榻上。
“不高兴吗?”女人笑着询问。
可罪魁祸首一无所知,在他脖颈处亲着,又揉着他的皮肉,完全不在意外面的人会听到看到。
蜡烛静静地燃烧着,屋内很安静。
安静到只能听到一个男人低低的哭闹声。
沐浴过后,他被放在床榻上,赤裸的身子轻轻抖着,腰处的掌痕格外明显。
女人剪了灯芯,放下帷幔后,静静盯着床榻上的人。
帷幔里的床榻既昏暗又透着隐秘的柔和,他乖乖巧巧地躺着那,露出最柔弱的蚌肉,青丝凌乱地散在枕上,白皙,雪白。
身体轻轻起伏着,濡湿的部分青丝黏在他的肩膀处,眼尾殷红艳丽。-比·奇?中-蚊-枉? /蕪,错.内\容`
被揽过来时,怀中的人几乎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软得跟水一般,时不时抖着,发出嘤咛声。
他被紧紧抱着,双手只能环住妻主的腰上,眉眼疲倦极了。
想到明日早上还要去父亲那请安,李持安轻轻睁开眼睛,微微动了动,仰头含住妻主脖颈处的软肉。
他也没力气咬,只能象征性地表达自己的不满,浑身脱力酸软,面容潮热。
明明之前还躲着他,如今却这般。
明明该放他歇着的。
……
翌日。
李持安根本起不来。
帷幔内,他被伺候着起来,裹上衣裳,浑身都透着疲倦柔软,甚至站不直身子。
淞朱给公子戴上耳坠,又佩戴项链和手镯。
“公子”淞朱在他耳边轻轻说道,“该过去了。”
淞朱盯着公子这副疲倦的模样,想着女君真不怜惜公子,今日可怎么办?
他又看向公子的腹部,那里还没有动静,如今回来,少不得被敲打早日怀子。
薄衫紧紧裹着男人的腰身,那处纤细,熟透了的柔软。
李持安被扶着出了门,余光盯着长廊处打扫的侍从,汛蓝见了,连忙把那个侍从唤走。
长廊处,李持安站在那,将那个侍从叫了过来。
“为何盯着我”李持安声音有些哑,眉眼也带着散漫。
“奴见到正君,一时看呆了。”说话的那人低垂着头。
李持安愣了一下,也不再追问什么,只让他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
旁边的汛蓝看了,松了一口气。
是谁不好,偏偏曾经是女郎床榻上的通房,还受宠过。
怎么会被人派到这里扫地
李持安微微抿唇,低垂着眸,轻轻呼了一口气。
他忍着身子的酸软,慢慢抬脚走去了父亲的院子里。
云父已经起来,在屋内看着账本,听到持安来了,就让人把他请过来。
“怎么过来了?”云父抬眸看向持安,微微愣了一下。
云父也不是未经人事的人,轻笑着,叫人给多垫了一层褥子,让他坐下来。
李持安坐下来,手指慢慢蜷缩着,耳尖有些红。
“侍身一直在京都,未做到侍奉父亲的事情,如今自然要晨起侍奉。”
云父让屋内的侍从都退下去。
接着,他合上账本。
“我也不同你打着弯了,虽说有些不好,你如今已经嫁进来也有半年,可还未怀上孩子,不是我要催你,但总要有个结果。”云父叹了一口气,“我只有子漾一个孩子……”
他言语未尽,也说这不是他的意思。
李持安哪里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呢?他肚皮没用,自然要他给妻主再多找几个。
真过分。
李持安顺着云父的意思说出来,轻轻咬唇,“我知道了。”
云父听着,“你能想明白就好,总归没人能越过你。”
离开屋内后,李持安回了院子里。
他换了一身衣裳,好让腰身舒服一些,不至于还被紧紧裹着。
太过炎热,李持安基本在屋内待着。
青丝被淞朱有意编成了麻花辫,就搭在身前,露出漂亮的脖颈和脊骨来。
风顺着湖泊吹过来,将李持安的袖子吹得飘起来,露出里面的肌肤。
那里雪白,还掺着一些红印。
“妻主呢?怎么还没回来?”
他取下脖颈处的项链,只留下手腕处的镯子,站在半窗处,语气有些埋怨。
“奴去了前院打听,说是有人来拜访女君,便一直在前厅说话。拜访的人多是这个地方的富户和官员。”
“那后院呢?”李持安轻轻问。
淞朱犹豫了一下,“今早公子遇见的那位,就是女君曾经的通房,叫阿烟,还有几个,都出府了,先下只有他一个。”
“妻主喜欢他”
淞朱顿了顿,“听说先前的女君与现在不一样,喜欢鞭打。”
李持安愣了一下,眼眸睁大,有些震惊。
“胡话。”他轻轻斥责道。
却依旧相信了淞朱的话。
“先前她是如何?”他继续问。
淞朱看了看屏风那,小声道,“公子不是都知道吗?先前打听的,和如今打听的,都没什么出路。”
“那阿烟,公子可要把他弄远一点。”
李持安轻轻咬唇,“若真要有什么,妻主早早就该把他藏好,不会让他跑到我面前。”
他不想继续谈论这个,心里却一直想着这出。
喜欢鞭打,侍夫还如此多,前后变化未免太大。
他心脏砰砰跳着,想着妻主如今这副模样是不是也是装的,什么时候才会变
“公子也不必多想,女君有现在的地位,想来眼前的都是实打实的。”淞朱说道,“公子还是应该多想想办法,该怀上孩子。”
不然后院真被塞进几个侍夫,到时候可怎么办?公子发脾气,女君厌烦,去宠幸其他侍夫。
万一真弄出个孩子来,公子该怎么办?
孩子,又是孩子。
是他不想要吗?
李持安掐着手心,眉目很快冷了下来。
……
午时。
云竖给他端了喜欢喝的汤羹,见他微微蹙眉,面前的荤食一口没动,“怎么了?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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