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因为她娘老是扯着她紧急撤离,老是贴错药的标签,但她的药药效绝对不会错的。·l_o*v*e!y+u,e~d?u,.,o·r′g¢
至于刚才她被下药成功,完全是因为从那么高掉下来摔懵了。
所以脑袋清醒过来,桓韵就给自己吃了解药,顺便往山寨投了一把“瞬间昏迷烟雾弹”。
她和她娘多次逃脱他爹的追捕,全靠这个烟雾弹好用啊。
你看,这一把烟雾弹出手,全山寨的都趴下了。
桓韵拍拍手,正准备走,却听见那间被当作喜房的房间里传出一阵嘤咛声……
啊,好像刚才是听到还有一个被抢上山的姑娘。
桓韵踹开了喜房的门,只见床上躺着一个绝色美人,因为中药,衣衫已经半解。
不过这胸膛是不是太平了点?
桓韵上前仔细一看,嗯?这怎么是个男人?
还长得这么绝色,难道被寨主当成女人了?
桓韵拿出一颗药放进美人嘴里,又拍拍他的脸,“很难受吗?”
美人睁开水蒙蒙的双眼,声音都带着钩子,“帮我…”
桓韵当即就扒美人的裤子,“这可是你说的。”
美人伸手拦住,“帮我拿点冰水来…”
桓韵又住了手,“说话说半截,差点把你给办了。”
桓韵出去一圈,冰水没找到,提了一桶凉水过来,“冰水没有,凉水管够,你要喝还是要泼?”
美人挣扎着起身,“要…要…”
桓韵一桶水泼过去,“要什么要?不给!给你泼桶凉水,我冷静冷静。”
只是美人湿身好像更诱-人了,桓韵擦了擦鼻血,上前握住美人的手,“娶妻了吗?”
美人摇头。
“那有心上人吗?”
美人看向桓韵,之前没有,但现在有了。¢餿?飕¨暁`说·蛧- -首′发?
只是现在说了桓韵也不一定相信。
所以美人又摇头,“还未…”得到她的喜欢。
桓韵眼睛一亮,“那我能要吗?”
美人疑惑:“什么?”
桓韵急的扒美人衣服,“我能要你吗?”
美人犹犹豫豫,“你是因为中药才忍不住的吗?要是你清醒了反悔…”
桓韵“撕拉”扯掉美人的衣服,“我现在清醒的很,要了你也不会反悔。所以,你愿意吗?”
美人终是点了头,“你要说话算话。”
不然我可是能缠你一辈子。
桓韵遂把美人扑倒,只是一夜感觉还行,一天也还勉强能动。
只等到下一个天黑,桓韵后悔了,怎么能有人一直做的,连吃饭的时候都不拿出来。
桓韵挣扎,但被按住了。
本来她的药也能把美人放倒,但她大意了。她浑身上下没一处能藏药的。
桓韵气的大骂:“狗男人,我要杀了你!”
美人贴着她轻笑,“韵韵,是你说不会反悔的。”
桓韵,“我没说不负责,但你能不能停?”
美人依旧不出来,“韵韵,你现在就在负责啊,负责喂饱我。”
最后桓韵吃着就睡,睡着又被吃。
不管她怎么骂,狗男人就是不撒腿。
桓韵想,等她脱身,一定再回来找狗男人报仇!
第30章 番外4
桓韵是趁着狗男人处理公务的间隙逃走的。
一瘸一拐的逃了很长时间,到了深山才敢停下来。
然后桓韵就哭啊,狗男人不做人,她现在腰酸屁-股麻,膝盖也磨的疼。
桓韵呜呜大哭,然后听到一个细微的声音也随着她哭。`欣¢纨_夲/鰰~占+ ¢首~发*
桓韵不哭了,就见一个满脸是血的小孩站在她面前。
见桓韵不哭了,小孩也停了哭声。
傻愣愣的,一看就摔坏了脑子。
桓韵带着小孩回了落星山,养身体的同时帮小孩治脑子。
一个月后,桓韵的身体养好了,小孩头上的伤也好了。
只是脑子依旧不行,什么都不记得。
幸好小孩身上带的玉佩刻了名字,不过玉佩下面缺了一角,但还剩两个字,桓韵看了看,好像是“夙玉”二字。
桓韵身体彻底恢复就去找狗男人报仇了,这次她做了万全的准备,不仅指甲里藏了毒,嘴里都放了药丸。
结果出师不利,刚一现身,就被狗男人活捉了。
狗男人扛着她就往屋里跑。
这一个月,成染简直快疯了。
就只是抽空处理了一下山匪,结果一转眼媳妇不见了。
他找了一个月,都没有桓韵的半点消息,让他都怀疑之前那三天三夜是不是他做的一场梦。
幸好,桓韵又出现了。
成染把桓韵扔到床上,二话不说就开做。
桓韵身上的衣服都扔了个干净,她气的又开口大骂。
结果还把狗男人骂爽了,更有劲了。
桓韵气的在狗男人背上乱抓,她指甲里藏了迷药,她就不信狗男人不晕。
然后桓韵骂累了,狗男人越来越有劲了。
甚至烫—的她浑身发抖。
成染也觉得不对劲,蹭着桓韵的耳朵,“韵韵,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不然我怎么老是想往更深处去?”
更深处还是去了,桓韵被刺激的直哆嗦。
等这股劲过去,桓韵才缓过神闻了闻指甲里的药,完了,标签又贴错了,藏的是“鸾凤和鸣”,这药没个三天解不了。
不行,她才不能再像上次那样,幸好,嘴里还有一颗“身娇体软”丸。
桓韵主动亲上狗男人的嘴。
本想趁机把药渡过去,结果成染见桓韵主动亲他,太兴奋了,舌—头一下滑进桓韵嘴里,那颗药被推进了嗓子眼,桓韵下意识一咽。
这下好了,桓韵变身娇体软了,她任人摆布。
成染也觉得桓韵这次乖的不行,为了奖赏她,多做了两天。
桓韵直翻白眼,狗男人嫌她记不住他的名字,故意撞一下让她叫一声。
桓韵到死也不会忘了狗男人的名字——成染。
桓韵再次找到机会逃走是半个月后,她没想到狗男人看她看的这么紧,恨不得时时拴在腰上,幸好他还有不得不放下桓韵去处理事情的时候,桓韵就趁机跑了。
但桓韵不知道的是,成染早就派了众多暗卫跟着她,最后虽在落星山附近跟丢了,但成染好歹知道了桓韵躲哪了。
桓韵回到落星山就抱着夙玉哭,嘴里还骂着:“我要杀了那个狗男人。”
哭够了才想起来问夙玉,“师父走了这么多天,你没饿死真的太好了。”
夙玉指了指不远处,那里有一头刚死不久的野猪。
桓韵疑惑:“野猪自己撞树上撞死了?”
夙玉摇头,“我打死的。”
桓韵呵呵笑,只当夙玉脑子还没好。
直到第二天她亲眼看见夙玉打死了一头野猪。
桓韵晃晃脑袋,她一定是被成染淦-晕了,不然怎么眼花了?
直到桓韵养了半个月身子,看到夙玉打死了五六七八头野猪。
桓韵终于欲言又止,“徒儿,别打野猪了,师父都吃腻了。要不让野猪成个亲,等它们下了崽,我们再打小猪崽子烤乳猪吃?”
夙玉这才住了手。
桓韵也松了一口气,她到底捡了个什么徒弟?
过了几天桓韵好了伤疤忘了疼,又出去找成染报仇,甚至这次带的药丸更多。
结果一出山就看到成染在山下扎了营。
桓韵:“你还找上门来了?”
成染:“我有什么办法?媳妇一生气就往娘家跑,我只能在你家门口守着。”
桓韵去拽成染的耳朵,“谁是你媳妇?瞎喊什么?”
成染把人狠狠禁锢在怀里,才解了这么多日的相思之苦。
贴着桓韵的脖子亲了亲,“和我多少个日日夜夜了,还不想负责?”
桓韵骂道:“狗东西,该负责的是你吧?我都被你弄成什么样子了?”
成染轻笑,“我当然负责,所以要和我成亲吗?”
桓韵继续骂:“谁要和你成亲。我只想剁了你那条腿。”
成染撞了撞,“本来就是你的,任你处置。”
桓韵还真抓住了,只是这腿是不是又长了?
桓韵一使劲,成染闷哼一声,“真舍得?”
桓韵哼了一声,放开了手,“我才不脏了我的手。”
成染把桓韵抱进营帐,“洗干净了,每天都洗好几次等着你,要不你试试?”
桓韵不想试的,但成染铁了心要她试,桓韵被摁住动弹不得,试了一遍又一遍。
桓韵大嚷着,“我觉得不干净,我不试了。”
成染把她翻了个身,“那你亲自洗,你的水干净。”
桓韵帮着洗了好多遍,最后生无可恋,躺平任c。
成染放慢了速度,“这么乖?”
桓韵翻了个白眼,“我反抗有用吗?”
成染抱起她让她坐自己腿上,“韵韵,你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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