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自己的爱人,她其实私心想着哪怕他是魔又何妨。`咸*鱼+墈.书′蛧′ .追*罪¨芯·章~結′
可惜,他们始终生于仙门,又当着大任,不能就随性而为,她既做不出为了天下苍生放弃爱人的无私之举,也不愿为了天下苍生而见着爱人受锥心之痛。
禹清池走上前将握住司珏的手,司珏回头看向禹清池,眼眸中的寒霜消散了不少。
禹清池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司珏伸手轻轻抚了抚禹清池的长发,让她安心。
如今整个仙门先后经受沈砚白与魔族归来的大劫,他们已经不敢再遭受任何创伤了。
总的来想,这两次大劫,如若没有司珏与禹清池,只怕仙门再不复存在,天下将生灵涂炭。
所以,现在司珏只说了这一点要求,众人也没有再反驳。
新婚燕尔,又如何拆散。
不过给一些时间,就算是道别。
金若渝眼神坚定,对着司珏拜下,声音洪亮:“望圣尊遵守诺言,待圣尊重塑金身,彻底摘除魔气,我等恭候圣尊踏云归来。”
其他仙门也跟着跪下:“我等恭候圣尊踏云归来!”
太极宗的众人将最后一个魔族封印完成后,结印收功。镇魂殿被完全修复,此时不同往日,镇魂殿的上空不再阴云笼罩。
此上古封印镇集万众之力,极其坚固。
扶云舟站起身,因为灵力消耗太大,身子一阵晃悠,幸而旁边太极宗弟子扶了一把。
“刚才圣尊说什么来着?”
太极宗弟子将刚才所发生的事简明扼要的说了一遍,扶云舟立刻怒起:“什么啊!?圣尊这般为仙门,他们居然恨不得圣尊去死?这些人疯了吧?要是没有圣尊,他们早魂飞魄散了,如今还在这逼迫圣尊!”
“不行,我要去跟他们理论!”
扶云舟刚踏出一步,柳穆北就将他拉住,柳穆北表情严肃:“别去了,圣尊自有自己的安排,以如今的圣尊实力,谁也逼迫不了他,你莫再去起一些没必要的冲突。.k¢a′k¨a¢w~x¢.,c·o*m¢”
柳穆北一贯是冷静的,他的话制止了扶云舟的冲动,扶云舟眼里虽有不愤,但也无可奈何。
司珏见着大阵已经完成,这里再去他事,单手揽过禹清池的腰,御剑而去。其他人也紧跟着陆续离去。
待所有人都走尽,一道蓝光在镇魂殿门口乍现,继而一白衣男子现身,那男子看了看被重新封固的镇魂殿,冷笑一声:“司珏,既然我不能飞升成仙了,那么我也要让你同我一样,堕-仙-成-魔。”
司珏二人回到断尘居,司珏随手将结界布下,当他再一抬手,断尘居已经挂满红绸,窗户上贴上了鲜红的喜字。
正堂屋摆上了镶金的龙凤红烛,瓜果酒水。
这里只有他们两人,司珏将禹清池轻搂着,压低了声音轻柔道:“今日是我们大婚,无需他人观礼,仅以天地为证,你我携手结发。”
禹清池闻着司珏身上淡淡的冷寒香气,她勾起一束自己的头发,又将司珏的一束头发与自己那束头发缠绕。
“以君之发共结连理,长生不枉,恩爱不疑。”
司珏轻笑,挥手将两束缠绕好的青丝斩断,再则放入一紫檀木盒中。
“清池,以后我会让你等一段时日,抱歉。”
禹清池立马捂住司珏的嘴,柔声道:“我等你,不管多久,我都等你,别说抱歉,你我为夫妻,没有什么抱歉不抱歉的。”
说完,禹清池轻轻踮起脚,双手勾住死珏的脖子,将唇压上他的唇。¨兰`兰·蚊\血¢ ¨醉.芯!漳\洁?埂-新*筷*
司珏眼带笑意,伸出手抚住禹清池的后脑勺,而后微微用力,将她揉进自己怀里,加深了这个吻。
红烛微闪,似欢舞雀跃。
第163章
情到浓时,禹清池羞红着一张脸问司珏:“日后归来,你投身青铜鼎重塑肉身,少则几年,多则数十年,长夜孤寂,我该如何自处,不如……”
“不如什么?”司珏噙着笑,温柔询问。
“不如你给我一个孩子。”说完,禹清池便埋下头,不敢去看司珏的眼睛。
司珏抚摸着禹清池的头,“那为夫这阵子努努力……不过,若等到孩子降生再投青铜鼎,只怕那些老贼该不答应了。”
“我不过随口一说,总之,你不管去多久我都不会有二心的。”禹清池扭过头去,眉梢的喜悦藏也藏不住。
司珏将禹清池打横抱起,往断尘居里面走去。
翻云覆雨一夜,翌日醒来禹清池腰都是酸的。司珏用宽大的手掌在她腰肢上轻柔,同她商量着该先去哪里云游。
禹清池趴在床上,感受着腰部传来的温暖舒适感,零零散散地想了几个地方:“东海,沧州,上安……”
“听说东海有鲛人,百余年凝出三颗宝珠,赤色那颗给娘子做钗环,青色那颗给娘子做臂钏,白色那颗给娘子做项圈。为夫与娘子成婚仓促,连个像样的聘礼都没给娘子不说,见两个大舅子的礼物也没备,不如先去东海弄些灵器宝物回来补上。”
司珏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微微发亮,连手上的力气也加重了,禹清池吸了口凉气,转过身躺着看司珏:“你啊,死性不改,总是惦记你那些灵器宝物。以前弄那些回来也不过是放断尘居当个摆设而已,平时也用不着,倒被沈砚白这狗东西砸坏不少,可惜了了。”
“正因如此,才要再搜刮……”
“嗯?”禹清池质疑地看着司珏。
司珏立刻改口:“才要再收集一些回来,以备不时之需。”
禹清池姑且点点头,道:“既如此,便去东海转一圈罢了。”
太极宗以及其他五大仙门都地处中原,禹清池的确还没去过海边,如今也想去踩踩绵软的沙地,尝尝鲜美的海味。
这几天天凉了,二人御剑飞行时便捻了一道避风令,越往南走,天就越暖,到东海时司珏便捻灭了咒,二人迎着带腥的海风直冲下来。到了地面,各自幻出一件普通的衣服,在海边散步。
此刻没有天下大任,没有行侠仗义,只有禹清池和司珏新婚燕尔的蜜月,因此禹清池也可以心无旁骛地快乐。
捡了贝壳,捞了鱼,禹清池和司珏都是挽起裤腿一脸泥沙的模样,活像这里下海捕鱼的渔民。玩够了,他们的肚子也咕噜噜叫起来,于是来到了沿东海的小镇解馋。
这里水产丰富,几条街巷上的摊子摆放着各种便宜得像白捡一样的海味,倒是中原大陆的蔬菜卖的还要比海鲜贵些。
禹清池寻了一个街边小店坐下,点了一些生蚝和螃蟹、海鱼,与司珏在一方桌坐下说着话。
司珏是个矜贵性子,这会却主动照顾起禹清池来,又是撸起袖子端茶送水,又是在菜上齐之后忙着给鱼挑刺,给蟹拨壳,甚至送到禹清池嘴边,弄的禹清池都甚是难为情,说道:“我还是觉得你
高冷的时候比较正常。”
“哎~”司珏挥挥手,“这都是为夫应该做的。”
然后他凑近禹清池,用手挡住口型,压低声音对禹清池道:“要记住为夫的好,为夫去后数载,定要守身如玉,千万别被哪个小白脸给撩走。”
“好好好。”禹清池将一只蟹腿送进口中,“我就知道你这般殷勤,另有目的。”
“怎么能说是目的!给娘子方便是应该的,一会娘子吃饱了,为夫再给娘子买上一些金银首饰,衣裳珠串的,可好?”
“多余!”禹清池话是这么说,心里却是美滋滋的,脸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美美吃完海味,司珏果然照做,他没备什么白银,只是这边的成衣铺子舍去一颗珠子,那边的首饰铺子换出去一个金石子。
看司珏这么大手大脚,禹清池都肉疼了,在他还要拿值钱物件去换寻常衣物的时候,禹清池拽住他:“你不是说要取鲛珠给我吗?咱们去吧。”
司珏刚一只脚踏进店铺的门槛,然后撤了回来。这时掌柜脸上的笑意瞬间跨了下来。
禹清池仓促说了一句“对不住”,拉着司珏出来,二人又赶往海边。
司珏在海边站了半天,对禹清池道:“这鲛珠金贵无比,百余年才凝出三颗,我一下子要走是不是不太好。不过,东海公主倒是说过我的那件织锦金缕衣不错,我看看能不能跟她换换。
这样一说,禹清池就感觉有些肉疼了,她马上拉着司珏道:“还要换啊,那咱不要了呗,我也不是很喜欢鲛珠。”
司珏瞧着她现在一副管家婆的小模样,只觉得可爱。往日他是最财迷的那个人,最是喜欢收集宝物,现在禹清池跟着他也财迷了起来。
“那我拿其他东西换,鲛珠做的首饰好看,能使皮肤越发光泽,我的夫人顶当用这世上最好的东西。”司珏一面说,一面宠溺的捏了捏禹清池的脸颊。
禹清池心里甜滋滋的,被人宠爱的滋味太让人着迷。
司珏捏完禹清池的脸,伸手搂过禹清池的腰,而后抬起手给两人布了一个结界,随后两人一头扎入东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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