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李家出来后。?y.k*r_s?o~f-t¢..c~o!m+
张阳漫无目的地在大马路上晃悠,心里有些烦躁。
本打算下山找媳妇,结果却遭遇退婚,让他心里有些不痛快。
他在秦州举目无亲,接下来也不知道去哪里。
咯吱!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丰田车猛地急刹,在他面前停下。
车门打开,一名高高壮壮的光头大汉走下车,笑眯眯地打量张阳一眼,问道:“请问,你是张阳吗?”
恩?
这是个练家子的!
张阳眯眼看着光头壮汉,感受到对方身上的雄浑气息,很快猜到了对方的来意。
自己初来乍到,对方却能准确喊出自己的名字。
很明显,这人是李家派来的。
“我是。”
张阳露出一个和煦的笑,道:“李家人派你来抢借据的吧?”
“不,我是来杀你的。”
光头大汉咧嘴一笑,笑容透着一丝残忍。
“杀我?”
张阳楞了一下,然后盯着光头大汉看了一阵,很认真地摇摇头:“你杀不了我,回去再多找点人来吧。”
“杀不了你?呵呵!”
光头大汉收敛笑容,眼神愈发的凶狠,杀意升腾!
他可是修习内家横练的高手,一拳的力量可以打死一头牛,这小子竟敢大言不惭?
“老子先废了你,看你怎么嘴硬!”
光头大汉冷笑一声,脚下猛地一蹬,如同炮弹般冲过来,拳头狠狠打向张阳的胸口!
以他的力量,这一拳下去,筋断骨折都是轻的!
张阳杵在原地,一动不动,似乎没有反应过来一样。/6`1,看¢书.网^ *无?错′内\容/
“给老子趴下!”
光头大汉发出一声冷喝,拳头重重砸在张阳的胸口上!
砰!
一声闷响!
正当光头大汉得意的时候,预料中的痛嚎声却没有响起。
“就这?”
张阳轻飘飘的声音响起:“你是不是肾虚了?打人都没力气,还说自己是杀手?”
光头大汉猛然抬头,发现这小子竟然一脸轻松,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
“这……这不可能!”
他满脸的不可思议,发出惊呼声,吓得连连倒退。
这一拳的力道足以把一头牛打死,把普通人的胸口锤烂,这家伙居然跟没事人一样?
“没什么不可能的。”
张阳咧嘴一笑,淡声道:“你这点功夫在我眼里,根本不够看,回去告诉李月瑶,这笔钱别想赖账。”
说完便转身离开。
光头大汉这种低级武夫,连死在他手上的资格都没有。
所以,张阳根本没有出手的欲望。
“他……他到底是什么境界?”
看着张阳远去的背影,光头大汉一阵头皮发麻,惊悚无比。!t.i.a-n¢x+i*b`o¢o/k~.^c¢o′m.
他很肯定,对方的实力远在自己之上,甚至有可能秒杀自己!
“嘶!”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如此年轻的大高手,实在是闻所未闻。
“他这么年轻,实力却如此可怕……李家要倒大霉了”
光头大汉自言自语。
……
拐过一处街道。
张阳再次被人拦下,但这次拦他的人,赫然是列车上碰到的黑裙美女。
一个美得无可挑剔的女人!
“您好,我叫沈若雪,因为车上的无礼,我向你道歉。”
沈若雪径直走到张阳面前,躬身道歉:
“我爷爷病发了,比任何一次都要严重,我想您回去帮忙看一眼,诊金不是问题。”
以沈家在秦州的实力,要查一个人并不是难事。
前后不到五分钟,她就查到了张阳的身份和位置,亲自找到他。
对于沈若雪的到来,张阳毫不意外。
“我就知道。”
看着这张倾国倾城的俏脸,张阳郁闷的心情也好多了,道:“我在车上就说过,你爷爷服用的药,是他的催命符。”
果然!
这家伙果然有本事!
沈若雪顿时面露喜色,连忙追问道:“你有办法治好是吗?”
“能,也不能。”
张阳摊了摊手,道:“如果能找到合适的药,我可以治,但如果找不到,我也没办法。”
“只要能治好我爷爷,药不是问题!”
沈若雪美眸中闪过一抹自傲,道:
“在秦州这个地方,我沈家虽然已经不是第一家族,却也是排名前三,你不需要操心药材的问题!”
沈家!
本是秦州第一家族,两年前那一场意外后,跌落第三。
但即便如此,沈家的底蕴依旧存在,区区一点药材对沈家来说,只是小菜一碟。
“请上车!”
沈若雪亲自拉开车门,邀请张阳上车。
轰轰轰!
很快,火红色保时捷咆哮着扬长而去。
“林少,有一个意外。”
一辆黑色的本田车缓缓从拐角处驶出,车上坐着一个面色阴鸷的中年男子,正用手机禀报。
“什么意外?”
话筒里传出一个低沉的声音。
“一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子,来历不明,上了她的车。”
“不用管了,等沈洪涛一死,马上动手!”
“明白……”
……
半小时后。
张阳跟随沈若雪来到沈家,看到了奄奄一息的沈洪涛。
“呵呵,对不起了小兄弟,当时在车上就该听你的话……”
沈洪涛露出一个苦涩的笑,有气无力地说道。
“没有这么简单。”
张阳摇摇头,为他号脉,皱眉道:“你的病情,不完全是旧疾,而是中了一种毒,一种特殊的毒。”
“毒?”
此话一出,沈洪涛爷孙俩都愣住了。
“你是不是看错了?”
沈若雪忍不住说道:“爷爷的起居饮食都是我负责,哪里会中毒呢?”
“小兄弟的意思是,我吃的药里有毒?”
沈洪涛忽然问了一句。
张阳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说道:“有一种特殊的毒,单吃不会有事,但如果吃了两种,那就是剧毒。”
沈若雪一脸怀疑地看着张阳,心里有些不相信。
沈洪涛却沉默了,他经历过大风大浪,见多识广,听说过这种毒的存在。
“我先为你压制毒素吧。”
张阳说着便打开旅行包,取出一副银针。
“压制?不能祛除吗?”
沈若雪立马就意识到不妥,蹙眉道:“只要你能治好,诊金方面绝对不是问题……”
所谓的压制毒素。
根本不是她想要的,她要的是彻底祛除。
“不是钱的问题。”
张阳摇了摇头,解释道:“毒素深入脏腑和骨髓,不是一两日能解决的,要一步步来,急不了。”
当然,他还有一个问题没有说。
那就是……下这种毒的人,是少见的高手。
对方躲在幕后下毒,即使这次治好了,还会有下次。
“呵呵,什么深入脏腑骨髓,一步步来,简直是胡扯!”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响起一个轻蔑的声音:“你就是没能力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