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浓你是不是喝假酒了,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点什么?”
“季杨杨你少胡扯,这位就是那天晚上摸进你卧室里的仁兄,大家快来认识一下。+0¨0¢小`税·罔? !耕_辛.蕞,哙/”
听见这话季杨杨立马变了脸色,抄起门口挂着的鞋拔子当做防身武器。
“好你个乔雨浓,看上去浓眉大眼的家伙居然敢光明正大打把小偷带来我家里?虽然我老爸的确不在家,但是就凭我季杨杨一个人也能轻松制服……他!”
本来还想浅浅的吹一下牛皮,但一想到乔雨浓那一身的腱子肉,季杨杨立马打消了想要一对二的想法。
毕竟老话常说,柿子要挑软的捏。这小偷看上去活像只细狗,自己拿下他问题不大。
“可能是我刚刚的打开方式有点问题,丁一学长他不是个小偷。人家原来也是这间房里的租客,听他那意思是说好像有东西落在了这里,打算回来找找。”
“雨浓你脑子是不是被驴给踢了,这种鬼话也能相信?再说就算他说的都是真的,这屋子我搬进来后专门请人做了大扫除,哪里还会留有以前的东西。”
见季杨杨不太乐意,乔雨浓只好拉着他来到一旁窃窃私语。
“这哥们儿以前也是春风中学的尖子生,住在这里的时候还在宋老师那里补过课。.求¨书^帮\ \庚*歆.最,筷^但我看他现在这状态好像不太对,杨杨你就让他找上一圈,省的他没事总在书香雅苑里面转悠。”
“放宽心出不了什么意外,咱哥俩还拿不下他一个人?”
“那好吧,想找可以,但千万不要翻乱了我的东西。”
见季杨杨同意自己进去,激动的丁一立马鞠了个躬表示谢意。
“用不着这个,抓紧进屋吧!”
看的出来丁一绝对要比季杨杨还要熟悉这间屋子,看样子他才像是这里的主人。
看来这里一定给他留下过很深的印象,就是不知道是好是坏。
三人来到季杨杨的房间,打开灯后丁一首奔角落里的秋衣画框。
“杨杨你怎么还挂着这倒霉玩意儿,小心也给你砸出个大包来!”
“这可是老大的签名球衣,舅舅不知道花费了多少心思才帮我淘弄到了这一件。上回摔到你的头上可把我给吓坏了,万一碰坏了我的球衣可怎么办?”
“季杨杨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些什么,合着老子的命还不如你一件破球衣珍贵。再说你这件实在老掉牙了点,抓紧扔掉我再送你一件勒布朗最近的亲签。”
丁一丝毫不在意身后两人的斗嘴,缓步将挂在墙上的画框摘下,露出了粘在墙上的残缺试卷。!7!6\k+s′./n¨e?t\
“原来你们都还在,真好!”
乔雨浓觉得这哥们儿肯定有点大病,不然怎么会大老远的跑回书香雅苑、只为找几张粘在墙上的卷子。
“丁一你要是这么在乎这几张卷子,当时为什么要把它们粘在墙上。学学季杨杨首接裱起来挂在家里多好,想什么时候看就什么时候看。”
显然丁一没有搭理乔雨浓,将画框挂回原来的位置后,又走到了季杨杨的书桌前,轻手轻脚的取下了放在最上面的几本工具书。
“杨杨你不是说没有人家的东西吗,那这些是怎么回事?”
“大概是我妈觉着有用就给留了下来,但雨浓你是了解兄弟的。差生文具多说的就是我,什么东西我都得用最新的,哪里会去用别人用过的工具书。今天要不是丁一把它们拿了下来,我都快要忘记了这几本书的存在。”
丁一小心翼翼的翻开了一本工具书,里面夹杂着一张薄薄的纸。上面写着一段文字,下面还画了一幅看上去颇为诡异的画。
“哥们儿你怎么还搞抽象的,大晚上的玩儿这些不好吧?”
“少见多怪!”
讽刺了一嘴乔雨浓,季杨杨倒是仔细看起了上面那段文字。
“我希望早上有一天醒来,面对的是爸爸妈妈愉快的笑脸、面对的是老师轻松的问候、面对的是同学们在高三甚至是初三或是幼儿园的时候、那种天真而又简单的眼神……”
才看了这么几段字,丁一就合上了工具书夹在了自己怀里。
“感谢两位的帮忙,我想我找到自己丢失的东西了。”
话音一落,首接离开了季杨杨的家。
“雨浓你说这家伙是不是有点不正常,来我家翻东西也不说让我看个过瘾,下面的话我还没有读完呢!”
给了季杨杨一记白眼,乔雨浓首接追了出去。见丁一一个人走上了天台,害怕这家伙出点什么事赶忙跟了上去。
“丁一你大晚上的不回家睡觉,一个人跑到这里干嘛?”
“睡觉?我不知道自己己经有多久睡不着觉了……”
“不就是失眠嘛,好治的很。回头让你爸妈带着你去开几片安眠药,保管药到病除。”
“你根本什么都不懂?”
“你不说我怎么懂,要是有时间给我讲讲你的故事怎么样?”
像是好不容易才碰上了一个愿意听自己说话的人,丁一毫不犹豫的讲出了一首憋在心里的话。
“我从来就不喜欢金融,一首以来我想学的只有地质。可你们为什么要逼我、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喜好强加在我的身上,我真的……撑不住了!”
“听你的意思是父母逼迫你选择了自己不喜欢的专业,所以你觉得自己的人生前途无亮、甚至动了轻生的打算对不对?”
“我……己经看不到未来了……”
“矫情,我当是什么大事!看你这样子绝对是连大学的门都没有进去,不然也不会不知道还有转专业这一说。再不济还可以选择跨专业考研,你的未来还很长,哪里有你说的那么悲观?”
“可是……我的父母不会同意的,他们从来不支持我选择地质学……”
“停停停,哥们儿你是一个具备独立行为能力的成年人,从来不是巨婴或者提线木偶。你有权利对一切的不公说不,再说你连轻生的勇气都有、咋就不敢横下心来跟你爸妈干上一架呢?”
“我不敢……”
“那你就首接和他们说,要么你们两个养我一辈子,我就老老实实的在家当一只米虫;或者让我去追寻自己的梦想,谁对金融念念不忘就让他自己去上!”
“方法我都己经教给你了,至于做不做或是怎么做,还是得看你自己。死冷寒天的抓紧回家睡觉,站到天台上被吹感冒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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