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键在于——这人来这儿干什么?你等一下,我去看看。/精~武¨暁?税\枉· !已′发.布,最~欣/彰~截*”他快步走到桌边,低
头好奇地看着纸牌。
桌子的两边各摆着两小堆牌——一堆翻开了,另一堆仍扣着。桌子中央排着两
行筹码,一行四个,共有八个。经过仔细研究,埃勒里发现,双方已经开始出牌了,
打出的牌按由大到小的顺序排列着。在两行筹码之间,摆着张数更少的三堆牌。
“本克,”(Banque——俄罗斯的一种纸牌游戏,带有赌博性质)埃勒里暗自
嘀咕了一句。“奇怪!”他看着威弗。“你该会玩这种牌吧?”
“不,不会。”威弗答道。“我是从牌的摆放方式上看出这是‘本克’的,曾
在弗兰奇家见她们玩过。但我弄不明白该怎么玩,看到它就头痛。不过,几乎所有
的牌都令我发愁,我一直就不怎么会打牌。”
“我也记得是这样。”埃勒里取笑道,“尤其是那晚在布卢姆伯雷,你玩纸牌
输了100块钱, 害得我不得不坐到桌边替你还账……你曾在弗兰奇家见人玩过这种
牌——这真有意思。/幻+想/姬\ `冕-废_岳+黩′我确实认为有必要深究一下你这句话。没多少人会玩这种俄罗
斯‘本克’牌。”
威弗看埃勒里时,眼神有些怪异。他偷偷地瞥了眼烟灰缸里的四个烟蒂,又迅
速收回了目光。 “弗兰奇家只有两个人, ”他听起来像是被人拧断了脖子,“玩
‘本克’。”
“她们是——或许我应该延用你的过去时态?”埃勒里冷冷地问道。
“弗兰奇夫人和——伯尼斯。”
“喔噢!”埃勒里轻轻地吹了声口哨。“神秘的伯尼斯……其他人都不玩吗?”
“老板痛恨任何形式的赌博,”威弗一边说,一边不停地用食指触碰着嘴唇。
“他从不玩牌,甚至连‘A’和‘2’都分不清。¨我^得¨书_城· /更′歆_最\全?玛丽安虽然打桥牌,但也只是出于
应酬的需要。她讨厌玩纸牌。我来弗兰奇百货公司前也从未听说过‘本克’……但
弗兰奇夫人和伯尼斯都是狂热的‘本克’牌迷,只要一有机会,她们就玩。我们都
觉得这实在不可思议。这两人肯定嗜赌成癖,我对此深信不疑!”
“这家人的朋友中有人玩这牌吗?”
“唉,”威弗慢吞吞地说道,“老板还是比较开通的,他从未完全禁止别人在
他家玩纸牌。顺便说一句,这套寓所设牌室的原因也就在这儿。主要是为董事们提
供方便——会议休会期间,他们有时也在这儿打打牌。我也常见一些客人和朋友在
他家打牌,不过,除弗兰奇夫人和伯尼斯外,倒从未见其他任何人玩过‘本克’。”
“你的话真是精彩——太精彩了,”埃勒里赞叹道。“如此对称,如此确定!
这正是我喜欢的方式……”但他的额头上却留下了思索的印记。“还有那些烟,老
兄——为了不看那个烟灰缸,你做了五分钟的思想斗争,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威弗心虚地红了脸。“噢!”他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道:“我真不愿说,埃
勒里——我现在的处境是尴尬到了极点……”
“那些烟,显然是伯尼斯抽的牌子……你最好还是都招了吧。”埃勒里稍稍有
些不耐烦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威弗惊问道。“不过——在一位警觉者眼中,这大概是
显而易见的……是的,是伯尼斯的烟,她自己的品牌,她让人专门为她特制的。”
埃勒里捡起了一个烟蒂。这是一支银嘴香烟,烟嘴顶端稍往下一点的地方印着
品牌名:公爵夫人。埃勒里伸手拨了拨烟灰缸里剩下的烟头。他注意到:所有的烟
蒂几乎都一样长——超过烟嘴约半英寸,无一例外。埃勒里的目光一下子敏锐起来。
“抽得真仔细,一点都不浪费。”他评价道。他闻了闻手中的烟蒂,询问般地
看着威弗。
“是的,有香味。大概是紫罗兰的花香,”威弗急忙解释道。“制造商按照客
户的要求添加不同的香料。我记得不久前还曾在弗兰奇家听到伯尼斯预订香烟——
是电话预订。”
“‘公爵夫人’这个罕见的牌子查起来应该费不了什么事……运气不错,是吧?”
听起来,他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什么意思?”
“没事……弗兰奇夫人应该不抽烟吧?”
“嘿——你是怎么知道的?”威弗吃惊地问道。
“竟然有这么巧的事,”埃勒里嘀咕着。“这么巧。那么,玛丽安呢?——她
抽烟吗?”
“感谢上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