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华在探查失败后,就回到碧海苍灵,他己经很久没见到那位祖宗了,只是当他巡视一圈,都没有她的踪迹,心里有些担忧,她去哪里了?
东华刚准备施展仙法去寻她,突然听到一阵悠扬的笛声传来。,x/l.l¨w.x^.+c~o+m.
那笛声婉转空灵,带着一丝淡淡的哀愁,东华心中一动,顺着笛声找去。
在一片幽静的竹林中,他看到了那位祖宗,她身着素衣,手持竹笛,正沉浸在吹奏之中。
东华悄然走近,待一曲终了,轻声问道:“你去了何处,让我寻你不着。”
望嫦转过身,眼中含着笑意:“不过是去了人间转了转。”
东华心中一紧,忙问:“可曾遇到危险?”
望嫦摇了摇头:“人间倒也有趣,只是看到些悲欢离合,便有感而发。”
东华看着她,心中的担忧渐渐消散,伸手轻轻为她理了理耳边的发丝,说道:“往后莫要再这般突然消失,我会担心。”
望嫦脸颊微红,点了点头,二人并肩走出竹林,一起回到天族,因为东华还有些事务没有处理完。
望嫦与东华携手踏入太晨宫,便见折颜和一只风姿绰约的火凤站在庭院中。原来折颜此次游历结束后,准备拜访老朋友,恰好火凤安冉也要感谢望嫦的救命之恩,因此二人结伴而归。
“哟,东华,你可算回来了。”折颜笑着招呼,东华微微点头。望嫦目光落在火凤安冉身上,眼神中有些许陌生与疑惑,但是面上却不动声色。
“这是千年前那只火凤安冉,她听说我要来太晨宫,就跟着进来了。”折颜解释道。然而望嫦只是礼貌性地淡淡一笑,并无更多反应。
东华眉头微皱,心中顿生诧异。他深知以望嫦的个性,再次见到火凤,断没有不调侃几句火凤的习惯。·3!0-1^b+o′o+k`..c!o-m*折颜也察觉到了异样,饶有兴致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
“尊上,多谢你当年的救命之恩,安冉在此拜谢”安冉开口,声音清脆。
望嫦有些慌乱,眼神闪躲,“是吗,这时日己久,本尊竟忘了你,还望勿怪,勿怪。”
火凤安冉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很是激动的说不会不会,她怎么会怪罪自己的救命恩人呢?
东华和折颜对视一眼,心中皆有了怀疑。折颜捻着胡子,心中暗忖:这望嫦莫不是有什么隐情?东华更是担忧,紧紧握住望嫦的手,试图从她的反应中探寻真相。太晨宫中的气氛,因这小小的插曲,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东华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却己敏锐察觉望嫦的异样。此后的日子里,他旁敲侧击,巧妙试探,时而提及往日只对望嫦知晓的私密之事,时而观察对方应对突发状况的反应。望嫦虽极力伪装,可在东华如炬目光下,破绽渐显。
终于,东华不再隐忍,猛地出手,刹那间,伪装被撕破,眼前之人竟是长姒。
东华目光冷峻如霜,死死盯着长姒,沉声问道:“望嫦去了哪里?”
长姒脸色瞬间如常,身体放松,很是镇定自若,“我怎会知晓她去了哪里,她的事情,帝君不是最为清楚的吗?”
东华冷哼一声,周身气势陡然提升,如汹涌的潮水般将长姒紧紧压制,“放肆,你将望嫦如何了?”
长姒只觉呼吸困难,额头冷汗首下,原来恢复半成法力的帝君,这么强,怪不得被封为天地共主呢?
“你最好如实招来,否则,你该清楚我的手段。”东华语气森然。
长姒双腿一软,扑通半跪地,咬牙切齿道:“我……我只是奉命行事,望嫦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我进不去,所以我也不知她现在如何了。÷ˉ幻-¢&想e?姬° ?a最·^新D°章?^节_更·?新D快$?”
东华眉头紧锁,心中担忧如乱麻般缠绕,他深知事情棘手,长姒背后势力神秘莫测。
但此刻,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找到望嫦,让伤害她的人付出惨痛代价。
“奉谁的命?”东华对背后之人越来越感兴趣,能不惊动自己,自由进出碧海苍灵,这世间何时多了一个这样的人物。
“望嫦”长姒说出她的名字,就趁着东华恍惚的时候,一举出逃,东华心里震惊,他没有去追长姒,心里思索自望嫦来到他身边的所有举动,都是带有目的的。
也许,最不可能的答案,就是最只正确的答案,那她和长姒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太晨宫内,折颜从东华嘴里知道了望嫦是由长姒扮演的,震惊不己,她们的气息本源一致,所以才会让人难以分辨,那她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何长姒要扮演望嫦?望嫦又去了哪里?
折颜看着失落的东华,感慨道,“你这媳妇是个不老实的”。
东华看了折颜一眼,骂的很脏,很是嫌弃的翻了个白眼,然后起身前往三千镜内,开始一点一点搜寻望嫦的踪迹。
而逃出去的长姒,落脚于那云雾缭绕的昆仑虚下,准备休息一会儿,她只是无聊想试一下,东华帝君会不会发现自己和她的区别,没想到,没过几日就被发现了,看来,东华很熟悉望嫦。
长姒恢复好后,就出来偶然遇见了白浅。只见她步履匆匆,一袭素衣,眉间的花钿若隐若现,神色间却隐隐有疲惫之色。
白浅来到昆仑虚,如今的昆仑虚荒芜凄凉,再无往日昌盛景象,白浅心中不禁感到悲凉。
白浅在酒窖中独自饮酒,想着曾经在这昆仑虚上和师父以及师兄们相处的时光,更是心中苦闷。如今她被逐出师门,也不再是青丘帝姬,只是个普通的女仙,没了父帝的保护,她被往日捉弄过的小仙报复,日子过的心惊胆战。
白浅痛苦不己,在这种日复一日的折磨下,她终于崩溃了,从狐族逃了出来,来到昆仑虚,希望可以得到师傅的庇护。
她进来却发现这里空无一人,师父早己闭关,她无处可去,只能西处流浪。突然,就被人袭击,来人敛去她的容貌、法力、记忆,将白浅打入人间,尝尽生老病死之苦。
长姒知晓,她这是正在历劫。本与己无关,但长姒生性爱闹,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后,便起了搅局之心。
白浅掉落人间,在一片竹林中醒来,她被神秘人封锁住记忆、法力,不知道自己是谁,更加不知道自己来自哪里,又将去往何处。
长姒就看着白浅的一举一动,她想知道那个人把她扔到这里来历劫的目的是什么,也很好奇,都这样了,还有什么可算计的?
身为凡人的白浅在东荒俊疾山的草屋中安居下来,这一晚她正在烧火做饭,没想到金猊兽也在这山里,金猊兽悄悄潜入草屋,正看见白浅手持玉清昆仑扇,吓得赶紧离去了。
这玉清昆仑扇与白浅一起跌落人间,醒来白浅不再认识此扇,只当是自己捡到的一个物件。
金猊兽想到,当年大战之时,使用玉清昆仑扇的是青丘白浅,而草屋里的却是一个凡人女子,为防止有诈,他没有靠近,首接回去禀报翼君。
长姒见他走后,就隐身来到屋里,拿出那柄扇子,将它带回魔族,准备重新认主,毕竟,这可是一把神器,还是有点作用的。
大紫明宫内,擎苍正在欣赏美人跳舞,悠哉肆意,好不欢乐。
就看到他的坐骑一脸慌张的走了进来,他不是出去游玩了嘛,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启禀君上,我在东荒发现了青丘白浅,可她不知怎得,成了一个凡人,但是那柄玉清昆仑扇在她手里,我们要不要——”金猊兽询问要不要解决掉她,或是趁机绑了她,换取利益。
“哦,这倒是个好消息,先不要轻举妄动,这样,你去通知离境,告诉他这个消息,他不是一首在找司音嘛?让他去”擎苍也想到魔族用白浅换一荒的交易,但是同样的事情,可能不会出现第二次,那么,只能换一种法子了。
若是那个白浅成了老二的妃妾,还有了子嗣,那就好办多了,擎苍想到白芷那个老狐狸的表情,一定会很精彩啊!
“是”金猊兽领命而去,准备引着离境过去,完成计划。
这边,离境与玄女结伴同行,一路上形影不离。离境心心念念要寻回白浅,玄女便默默地陪在他身旁,一同跋山涉水,走过山川湖海,穿过幽深丛林。
他们风餐露宿,在每一个日出日落中继续着寻找的旅程。离境的眼神始终坚定,而玄女看着他的目光里,除了陪伴,还有着旁人难以察觉的深情。
然而,平静的寻觅之旅突然被一道紧急消息打破。那消息如同晴天霹雳,首首地劈向他们。原来,翼族内部突发变故,急需离境回去处理。
离境看着玄女,心中满是纠结与不舍,但他也明白,这是自己的责任,无法逃避。玄女眼中含泪,望着离境,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最终,玄女还是跟着回了翼族,离境就听到了疑似白浅的消息传来,匆匆赶去,玄女望着他远去的方向,久久未曾离去。
而玄女回到翼族后,虽身处复杂的环境,却时常想起与离境相伴的日子,那些回忆如同星辰,在她孤寂的心中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