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概二十三四岁的年纪,身材高挑匀称。-s¨o`s,o/s¢h′u~.+c,o,m\
一头乌黑的秀发被利落地盘在警帽之。
她的皮肤很白,是一种常年不见阳光的冷白。
高挺的鼻梁,紧抿的嘴唇,构成了一张充满了禁欲气息的绝美脸庞。
警花。
林启的脑海中,瞬间冒出了这个词。
这个女狱警,完美符合了他对这个词的所有想象。
“苏警官,你好。”林启走上前,主动打了个招呼。
被称作苏警官的女人,只是用眼角的余光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微不可闻的“嗯”声,便不再有任何表示。
林启也不在意,自顾自地从工具箱里拿出工具,开始检查起来。
他先是沿着墙根,仔细查看了那些暴露在外的水管,发现大部分都已经锈迹斑斑,有几处接口甚至已经开始渗水。
“苏警官,下面这几段水管都需要更换。”
林启指着生锈的管道,对那个高冷的警花说道。
苏警官闻言,迈着长腿走了过来,低头看了一眼,又皱了皱眉,似乎是嫌弃地上的灰尘。
“知道了,你继续检查。”她的声音也和她的人一样,冷冰冰的。
林启耸了耸肩,开始抬头检查更高处的线路。_三·叶,屋, ,更¢新!最¨快?
有一处电线的接口,被安装在一个非常刁钻的角落里,紧挨着二楼的窗户。
他必须仰起头,伸长了脖子,才能勉强看清。
那里的光线很暗,接口处的结构又很复杂。
林启下意识地,便将自己的精神力高度集中起来,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
然而,就在他将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到那个小小的接口上时,意外发生了!
他那刚刚获得,还无法完全掌控的透视能力,在这一瞬间,被猛地催动到了极致!
他眼前的世界,倏然一变!
水泥的墙壁,钢筋的结构,都变得虚化、透明。
他的视线,毫无阻碍地穿透了厚厚的墙体,直接投向了墙壁的另一侧。
墙的另一边,似乎是女犯人们的活动室。
而就在他视线穿透过去的一刹那,一个身影,正好走进了他的视野范围。
是那个冰山警花,苏警官!
她似乎是觉得外面太晒,便走进了楼里,此刻正站在窗边,看着外面工作的林启。
林启的目光,就这样,直直地,穿透了她那身笔挺的制服……
那身象征着纪律与威严的深蓝色警服,在林启的眼中,瞬间变得如同蝉翼般透明。,小!说-C/M¨S¨ `更_新\最¨快`
制服之下,是一件白色的女士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没有扣。
再往下……
林启的瞳孔,猛地一缩!
那被白色衬衫和内衣紧紧包裹着的,惊心动魄的弧度。
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动人心魄的风景。
圣洁,饱满,挺翘……
林启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
他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我靠!”
林启心中大骂一声,触电般地强行中断了自己的透视能力!
眼前的景象瞬间恢复了正常。
还是那面斑驳的水泥墙,还是那个看不清楚的电线接口。
可刚才那惊鸿一瞥的画面,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慌乱起来。
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升温,变得滚烫。
他做贼心虚地低下了头,假装在整理工具,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失态。
而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从他头顶上方传来。
“你在看什么?”
林启的身体,猛地一僵。
就在这时。
陪同他一起来的狱警老王和小李,见这边半天没动静,也凑了过来。
“苏警官,怎么了这是?”
这位苏警官,虽然年轻,但听说背景不小,而且为人极其严格,是整个北山监狱里谁都不敢轻易得罪的主儿。
苏警官没有回答老王,那双锐利的凤眼依旧死死地锁在林启身上,声音比刚才更冷了三分:“我问你话呢,刚才,你在看什么?”
林启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
他能咋说?
总不能说自己不小心看见了吧。
林启心一横,索性豁出去了。
他抬起头,将目光放在苏警官的印堂上,
“苏警官,”
我不是在看什么,我是在看您的气色。”
“气色?”
苏警官好看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她显然没跟上林启的思路,但敏锐的直觉告诉她,这个犯人有古怪。
“对,气色。”
“苏警官,恕我直言,您最近是不是时常感到心神不宁,夜里多梦易醒,白天精神萎靡,总觉得身上乏力,提不起劲儿?”
他的话音刚落,苏警官的瞳孔不易察觉地缩了一下。
虽然她脸上依旧是那副冰山般的表情,但内心的惊诧却如巨石投湖,掀起了滔天巨浪。
这小子……怎么会知道?
这些症状,她已经持续了快一个月了。起初她只当是工作太累,没当回事。
可最近越来越严重,甚至有时候在办公室坐着,都会没来由地一阵心慌,后背发冷。她
去卫生所看过,医生也只说是神经衰弱,开了些安神的药,吃了根本不管用。
这些事,她连最亲近的同事都没说过,这个才第一次见面的犯人,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他真会看相?
这个荒谬的念头一闪而过,立刻被她掐灭。
她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怎么可能相信这种封建迷信的糟粕!
“胡说八道!”苏警官冷斥一声,“不好好改造,在这里装神弄鬼!我看你就是思想有问题!”
她这一声呵斥,把旁边看热闹的老王和小李吓了一跳。
“苏警官,您消消气,消消气!”
老王赶紧打圆场,一边给小李使眼色,一边陪着笑脸对苏警官道:“那个……苏警官,这小子虽然是个犯人,但他……他好像真有两下子。”
“哦?”苏警官柳眉一挑,目光转向老王,“什么意思?”
老王被她看得心里发毛,但话已出口,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就……就是前两天,我们监区的马老三,突发羊角风,口吐白沫都快不行了,就是这小子,上去掐了他几下人中,人就缓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