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炤渊抬起湿漉漉的眼,一本正经地解释道:“阿宴,我比你大三个月,不是小三个月呢。`h/u~l¨i*a!n^b!o′o-k?.^c+o_m-”
“......”覃宴当然记得裴炤渊比他大三个月,但每次第二人格缠得厉害时,他都会说服自已第二人格比自已小。久而久之,覃宴就认定第二人格比他小三个月。没想到不小心就说出口了。裴炤渊细密地吻着覃宴的嘴角和脸颊。“没关系,阿宴,我不介意的,你想要我多大我就多大。”覃宴想到某个地方,突然脸爆红,小声嘀咕:“我不想要你多大。”裴炤渊耳朵好,听见了,心中欲望又开始发酵。但他知道,现在不是满足自已的时候。阿宴遭遇了如此大的事,他的阿宴需要他的安慰。“阿宴,你是不是很不开心?要是我们做点别的事情,你会不会开心一点?”裴炤渊一说,覃宴就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他想到之前答应裴炤渊的事,于是立马说:“我不要,我现在挺开心的。”“那就好。”裴炤渊一边说着,一边往下吻着覃宴的脖颈。覃宴的浴巾只裹住了下半身,光滑窄瘦的腰肢被裴炤渊搂着。-g/g~d\b?o,o?k¨.!c!o*m\覃宴怕自已抗不住,推开裴炤渊,回浴室将身子擦干,换上衣服。夜里,两人躺在床上睡觉。裴炤渊又压在了覃宴身上。他的嗓音在月色笼罩的黑夜中响起:“阿宴,虽然我不喜欢另一个裴炤渊,但他今天说的话挺对的,你只管自已喜不喜欢,其他事你都不必多想。”“无论发生任何事,你都有我。”他微微撩起覃宴的额发,在覃宴的眼皮落下充满爱意和温热的一吻。他说完,低头在覃宴的脖颈上蹭蹭。第二人格在这方面有瘾。一出来就恨不得长在覃宴身上。覃宴抓住他的肩膀,仰起下巴在他唇上落下一吻:“谢谢。”裴炤渊立马笑起来:“不客气。”“阿宴,你之前和裴炤渊说的话,我一清二楚,裴炤渊就是个yw,你不必管他,你就算让他来,他也y不起来。”覃宴被这话吓了一跳,因为他知道,另一个裴炤渊也听得一清二楚。此时他有种自已会被监视的感觉。说的话也胆战心惊的。脑子里迅速地转动,才说道:“你和他明明就是一个人,你说他yw,那你不也是......”“.......”裴炤渊不高兴了:“我才不是,阿宴知道我很厉害的,对不对?”覃宴害羞地捂住脸。ˉ?′2?^¢8[?<看·?书×;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他知道。“你们都不是,他只是担心我害怕而已。”覃宴维护着另一个裴炤渊。第二人格裴炤渊立马又说:“我们阿宴才不怕呢,我们阿宴明明是爽更多。”覃宴脸更烫了,说:“你不要说了。”说得好像他很好色似的。覃宴默默地在心中念起了清心咒。“等过段日子阿宴休长假,我一定会出来的,阿宴是我的......”裴炤渊后面的话说得很隐晦。 覃宴浑身热得不行。他知道,两个人格都憋了很久。而且在暗暗竞争那所谓的第一次。覃宴其实觉得挺幼稚的,毕竟是同一个人,只是看他们争得厉害,才觉得他们不是在开玩笑,是真的很计较。其实在覃宴心中,前世那已经是第一次了。而这一世,两人一直很忙,没时间花在这方面,当然也是因为刚成年。重生时六岁的身体,二十岁的内心,裴炤渊只能不想为净。......覃宴最终没有参加最后一轮考核,他将机会留给了更需要此次机会的寒门弟子。之后的日子里,明月经常跑来找覃宴,甚至在雀苏买了个宅院。两人其实心知肚明彼此的关系,但都没有挑明。覃宴没有喊她娘,她也一直以“阿宴”称覃宴。薛婉心生辰这一日,特意邀请了覃宴。她自萧阳过世后就再没过生辰,这是头一次。因为怕覃宴不自在,她还特意请了许多其他人,地点办在了宫外。宴会上,皇后也来了,她抓着覃宴诉说着心事,说着关于薛婉心的往事。覃宴也是在这时才知道关于薛婉心和萧阳的事情,知道自已的爹很可能就是萧阳将军。年少情定,却早早相隔天地。还活着的另一人必定万分痛苦。“那,我是如何丢失的?”薛婉心看上去并非不爱他,应不是主动丢弃他。李舒苒的表情显得犹豫,最后只说:“这件事待她日后主动告诉你吧。”“阿宴,我自然是希望你回家的,我也是后来不久前才知道我竟有个孙子在世......可我和婉心聊过,从你儿时到如今,整整十八年,我们都未曾抚养过你,所以,我们不敢替你决定,你想不想回来,想不想,认娘......都凭你本愿。”覃宴和皇后聊完就回到了偏厅。裴炤渊出去了一趟,不在位置上。覃宴叹了口气,心中有些焦虑。他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下。咽下后忽然一顿,怎么是甜的?他叫来准备酒水饮料的管家,问道:“这甜的是什么?”管家惊讶地睁大眼睛:“您喝了甜的?甜的是果酒,裴先生提前嘱咐了我们不可给您倒酒,您这怎么会有?”覃宴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已不小心喝了裴炤渊的杯子。覃宴:“......”就连他坐的也是裴炤渊的位置。覃宴叹了口气,他发现自已怎么时时黏着裴炤渊,坐的是裴炤渊的位置,就连晚上睡觉上床也习惯扑到裴炤渊睡的一侧。“没事,果酒而已,不必担心。”覃宴安慰了下管家。管家担心地说:“您会过敏吗?要不要给您叫御医?”覃宴笑笑:“不用,您去忙吧,要是有问题我自已心里清楚。”的确不会过敏,至于会干什么,覃宴自已也不知道。裴炤渊回来时,看见覃宴坐在自已的位置上,垂着脑袋不知在想什么。脑袋一下一下耷拉着,怪可爱的。这时有个人来到覃宴面前,满脸羞涩,嘴里说了一堆话,大概又是表白之类的话。裴炤渊见多倒也习惯了,但只是习惯。只是没想到始终覃宴垂着头,没有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