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运啊,竟然被宝贝碰了。′e/z-l^o·o_k\b,o\o/k/.¨c!o`m′】
【宝贝的手很香吧,该死的家伙。】【裴炤渊,你刚刚就应该直接杀了那些人,官府的人来了便一起杀了!那这家伙哪还有机会帮宝贝?】就在这时,不远处传来脚步声,伴随着呼唤:“少爷少爷!”阿烛眼神一凛,看向云宴:“我们先走吧,被太多人看见有危险。”云宴点头。阿烛发动阵法,三人瞬间消失在原地。就在三人消失后的下一瞬,男人缓慢地睁开了眼。嘴角缓缓上扬,嗓音邪肆低缓:“小家伙,怎么就不记得我了呢?”他舔了舔嘴角,回味着刚刚回春丹的味道,又摸了摸脸,回味刚刚云宴捏他脸颊的触感。......三人在不远处看见那些人找的的确是晕倒的这个男人后,才彻底离去。阿烛总觉得这个人眼熟,但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三人回到村落,各自回屋。夜里,云宴忽然做了一个梦。他梦见......自已似乎回到了小时候,他的个子小小的,有个看着六七岁的男孩出现在自已面前,一身布衣,从宗门后山的假山上爬下来,跳到他面前。“怎么又哭?”一道白光遮住了他的脸,云宴看不清他的脸。¢n′e-w!t¢i^a′n.x_i!.!o·r-g·小云宴说:“想吃冰冰。”面前的男孩皱了皱眉,无奈一笑:“不许吃了,你会肚子疼的。”小云宴不高兴,嘴巴撅的高高的,扭过身不看他,两只手在身前揪着衣摆,委屈得要命。男孩一见他这样就心软,但又不能给他吃冰冰。想了想,他哄他说:“今天不吃冰冰,我带你下山玩怎么样?”一听这话,小云宴圆圆的大眼睛就亮了:“要!”男孩见他开心的模样,低低笑了下。就在这时,一旁传来另一道声音。“师父说了不可随意下山,你又不听话?”小云宴一听这声音立马就绷紧了身子,他转头看去,是云霁筠。这时的云霁筠也才八岁。他持着剑来到云宴面前:“让你读书你就睡觉,让你练剑你就晕倒,带你下山你倒是开心,你这样怎么进步?一吃冰就肚子痛,还不长记性?”小云宴被云霁筠训,眼圈一下就红了,知道自已错了又不服气。小云霁筠训完云宴又看向一旁的另一人:“身为师兄应以身作则,你再这般带着云宴胡闹,我定告诉师父。”男孩撇撇嘴,不想理云霁筠似的,走到小云宴身边,偷偷说:“下次。′?<我={-的]D?书2¢城¢¨ -已¨!发=?布¥?a最?新+?÷章<3~节?_”说完转身走了。 ......云宴从梦中醒来已是第二日清晨,他看不清梦里那人的脸,也不记得这个人,却似乎对这件事有点印象。他小时候总待不住,爱往山下跑,每次逮到机会就让各峰师兄、长老带他下山玩。那时候云莲头发和胡子还没白,带回个一岁小孩引起宗门各峰注意。各长老、弟子见着云宴就被萌化了,小孩长得白白嫩嫩、眼睛大得像是葡萄,睫毛又长又黑,嘴里呜呀呜呀可爱得要命。随着他逐渐长大,脸颊肉肉慢慢少了,头发又黑又长散在脑后,往那一站,简直就像女娃娃,越长越漂亮。他们瞧着云宴从走路摇摇晃晃到逐渐稳当,到开始会跑、会说话。完全把他当自已儿子、弟弟一样照顾。包括宗门里一些年纪不到十岁的新弟子,刚来时性子调皮、胡闹,但是一到云宴面前就会变得谨慎、不敢乱来。逐渐地,云宴甚至还成了这些人的老大,胡作非为,让一众师兄给自已当马骑。每次各峰长老看见云宴对自已弟子指手画脚的模样,都忍不住捂眼,实在没眼看。直到云霁筠和云枫尧相继出现。云霁筠性子冰冷、认真,不似其他弟子会对云宴百般纵容,反而秉持着师兄的身份对云宴严格管教。好几次云宴被云霁筠弄哭,甚至连长老都不忍心了,可云霁筠却反过来管教长老,说他们过于溺爱,这样云宴只会止步不前。被这么一说,长老们都没脸纵容云宴了,只能看云宴在云霁筠的管教下日日眼含一泡泪。只可惜,云霁筠也没能坚持多久,他的原则在众长老弟子的目睹下一日日缩小,对云宴也愈发纵容。一边指责云宴做事马虎,把人惹哭了,又想办法哄。甚至有一次,他逼着云宴和他比试,云宴理所当然输了,头一次对云霁筠生气地大吼,跑回屋委屈地哭。云霁筠面上冷着脸,半夜下了山去给云宴买回他爱吃的果子,哄了人两天。那之后云霁筠对云宴肉眼可见没那么严厉了。而云宴虽然说着不喜欢云霁筠,无形中却越来越依赖云霁筠,被人欺负,也要喊云霁筠来给他报仇。紧跟着,云枫尧出现了。云枫尧是在五岁被带回宗门。他是整个宗门戾气最重的人,当时云莲带他回来时遭到了许多长老的质疑,因为心不静无法修炼,甚至觉得云枫尧很有可能走歪路,入邪教,甚至堕魔。他家境显赫,但全家遭劫匪屠戮,而云莲是在劫匪窝找到他的。刚入宗门时,他便不受宗门子弟待见,打饭都吃不到肉,修炼时只能站在最后排,五岁的个子和同龄比瘦小许多。云宴初见他时以为他和自已一般大,看着肯定打不过自已,立马就命令他做自已的小弟,每天逼着云枫尧和自已走在一块儿,到处炫耀自已有了小弟。云枫尧当然心里不愿,但是自被当做云宴的小弟之后,就没人敢欺负他了,吃饭时也能吃到肉,甚至有人欺负他时,云宴还会帮他出头。渐渐地,他接受了这个身份。直到,云宴发现他比自已大两岁,立马就解除了和他的小弟关系,不再要他时刻跟着。那之后,云枫尧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从被动跟着,变成主动靠近云宴,随着他的修为增进,他在宗门的地位也越来越高,不再是云宴护着他,而是他护着云宴。之后他和云霁筠被云莲收为真传弟子,成了云宴的师兄,两人一个看着高冷,背地宠得要命,另一个则是装都不装,宠到面上了。云宴有了他们陪着也不再总闹着下山,要什么有什么,想下山他们便会带他下山玩,去看日出去玩民间游戏,云宴若不想下山,他们出了任务回来也会给云宴带山下好吃的好玩的。他记得梦中那次,云霁筠训了他,转而又暗暗给他煮了酸梅汁......但他记不得另一人,也许只是儿时玩得好的宗门弟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