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容隐咬住她心口的齿间溢出腥甜,看到沈砚雪因疼痛而剧烈颤抖的身躯,非但没有松口,反而用舌尖狠狠碾过齿痕。?s-o·s^o¢x!s!w*.*c·o+m+
感受着心口处同样传来的疼痛,他勾起唇角。
果然人皆虚伪,只有身体不会骗人。
他抬头对上她泛红的泪眼,祖母绿眼眸里翻涌着浓烈的占有欲:“明明和我共生共感,却在别人面前露出这副表情......”
凭什么,明明他们才是同类,可她却从来只会用冰冷的眼神看向自己。
那种恶心的东西,凭什么不能分给他一些,两人共生共感,她就合该是他的所有物,所有一切。
裴容隐松开牙齿,看着齿痕处渗出的血珠顺着沈砚雪起伏的胸膛滑落。
“疼…”沈砚雪难受的想捂住伤口。
裴容隐一把抓住她欲盖伤口的手,五指如铁钳般扣在她腕骨上,另一只手狠狠扯开她本就凌乱的衣襟,让那带血的伤口彻底暴露在潮湿的溶洞冷风中。
"疼?"他嗤笑一声,祖母绿的眼眸里翻涌着偏执的暗芒,"你为别人受伤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疼?"
“裴容隐…你是属狗的吗…”沈砚雪的口中溢出这句话。
裴容隐的动作一顿,下一秒却忽然弯起唇角,发出一声低沉的“汪”。
这声犬吠惊得沈砚雪浑身一颤,而他己经贴着她耳畔吐气如兰:“原来你喜欢这样?”
沈砚雪耳面通红,眼睛紧闭,虽然很羞耻,很不想承认,但不得不说,裴容隐太戳她的癖好了。^b-i!x′i+a.6*6!6-.¨c,o+m!
偏过头去时,她的心跳的飞快,可裴容隐却以为她此刻是厌恶自己的表现。
裴容隐捕捉到她瞳孔骤缩的细微变化,祖母绿眼眸危险地眯起。
指尖在她尾椎处暧昧打转,忽然用力掐住那片敏感的皮肤:“露出这种表情,是在嫌我脏?”
话音未落,他己经扯过她的手按在腰间让她搂住自己,“明明身体比嘴诚实,还是说——”他咬着她耳垂碾磨,“你在为别的野狗守身?”
她睁大了眼睛,不,不可能,她怎么会有这种反应!
叶公好龙,龙是自己?!
这种感觉陌生的让她害怕。
沈砚雪用力抽着颤抖的手,灵力暂时的枯竭让她连摇头都费力:“我们都是男子,裴容隐,你清醒一点!”
裴容隐指尖勾住她尾椎处细软的绒毛,看着沈砚雪因敏感而绷首的脊背,祖母绿眼眸泛起暗潮。
他故意将掌心握住沈砚雪的一条尾巴来回摩挲,喉间溢出带着恶意的轻笑:"男子?"尾音拖着黏腻的颤音。
另一只手突然掐住她后颈,像拎起猎物般迫使她微微低头:"你以为我们这样感知相连,生死相交的共生关系,还能用世俗的眼光界定?"
羞耻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一滴,两滴…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掉落。′k?a·n?s?h`u/b`o_y,.,c~o-m·
裴容隐的动作猛地僵住,祖母绿的眼眸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他的指尖悬在她湿润的脸颊上方,迟迟不敢落下。
酸涩感如同溶洞里终年不散的雾气,将他整个人裹得发闷。
察觉到他的退让,沈砚雪这才捂住自己心口处的咬痕道:“疼…好疼…”
“别哭。”他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带着连自己都陌生的沙哑。
明明该让她像那些虚伪的人一样得到应有的惩罚,可她的泪水一落,他的心便像蓄了水的棉花一样,沉重不堪。
“我很讨厌这样的自己。”他将脸埋进她发间,贪婪汲取着独属于她的气息,“可更讨厌...看你用那种眼神看别人。”指尖抚过她心口的伤,仿佛在抚平自己长出的占有欲,“疼就恨我吧,恨总比无视好。”
沈砚雪捂着心口面露复杂,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渗血的齿痕,身体里如蚂蚁般游走的酥痒让她皱紧眉头。
[统子…救命…]
【宿主,你们在干什么啊!我黑屏了!】
…日…一种天体…
[副作用怎么解,我好难受啊,感觉骨头缝里都痒痒]
【你出现副作用了?我看看你的身体数据…宿主你能坚持住吗,再有13分钟结束】
[…我]
沈砚雪难受的攥紧裴容隐的衣服,咬住下唇。
裴容隐拿来她捂着伤口的手,指腹突然贴上她颤抖的唇瓣,指尖轻轻碾过她苍白的下唇:“咬出血也没用。沈砚雪,说出来,哪里不舒服,我要怎么帮你?”
沈砚雪在酥痒中颤抖,喉间溢出破碎呜咽。
裴容隐眸色骤暗,俯身将她禁锢在潮湿岩壁上,鼻尖扫过她发烫的耳尖:"是这里?"
带着薄茧的指腹突然按在她尾根最敏感的地方,听着她失控的抽气声,祖母绿眼眸泛起暗潮:"还是..."他故意将滚烫的掌心贴在她后腰,随着她的战栗缓缓下移,"这里?"
“裴…容隐…”妖修的尾巴根,为什么这么不可触碰,沈砚雪气血上涌,恼羞成怒,低声叫住裴容隐的名字。
就这么厌恶她?看她丢脸很有成就感?
“为什么…”她的声音破碎在潮湿的空气中,“明明厌恶我,还要这样对我?”
"厌恶?"他舌尖扫过她耳后的轮廓,声音里裹着破碎的笑意,“我恨不得吞你入腹,让你再也不能扰乱我的心神。”
“什么…意思…我不明白…”沈砚雪想抽出自己的手抓挠酥痒的地方,却被裴容隐紧紧箍着抽不出来。
他忽然将人拦腰抱起,沈砚雪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颈,尾椎敏感处擦过他的衣料,又是一阵颤栗。
"寒潭能缓解。"他嗓音沙哑得厉害,却难得收敛了偏执的锋芒,快步朝着溶洞深处走去。
岩壁上的水珠滴落在两人交叠的皮肤上,凉意与体内翻涌的燥热形成剧烈反差,沈砚雪蜷缩在他怀中,咬住他肩膀试图抑制喉间溢出的呜咽。
潭水泛着淡蓝色的光,寒气扑面而来的瞬间,沈砚雪却感觉身体里的灼烫更甚。
裴容隐踏入水中,刺骨的寒意瞬间漫过腰际,他看着怀中的人因颤抖而发颤的睫毛,喉结滚动:"忍一忍。"
话音未落,冰凉的潭水己经漫过沈砚雪的肩头。
她浑身剧烈颤抖,指尖深深掐进裴容隐后背,尾椎处的酥痒在寒潭中非但没有消退,反而化作细密的电流游走全身。
裴容隐揽着她的腰将人往怀里带了带,让潭水完全没过她发烫的皮肤,掌心贴着她尾椎轻轻揉搓,试图缓解那股蚀骨的痒意。
"还难受?"他俯身凑近她的耳朵,声音里混着沈砚雪不理解的情感,"别咬自己。"
见沈砚雪仍是浑身紧绷,他忽然将她按在潭边凸起的岩石上,冰凉的石面与滚烫的身体相贴,激得她猛然一颤。
裴容隐低头含住她心口的咬痕,用冰凉的舌尖轻轻舔舐,"这样呢?"
沈砚雪的意识在寒与热的交替中逐渐模糊,只能无意识地抓着裴容隐的衣襟,尾椎处的酥痒渐渐被潭水的寒意冲淡。
裴容隐看着她逐渐放松的眉眼,眼底翻涌的暗潮化作温柔的涟漪,将人紧紧护在怀中,在她发间喃喃:"以后,不许再为别人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