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遥知在朦胧间感受到一双手正沿着腰线游走,炽热的温度透过单薄寝衣灼烧肌肤。·精\武/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她缓缓睁眼,对上一双近在咫尺的魔瞳——
夜玄冥的眸子在暗处亮得惊人,像是九幽最深处永不熄灭的业火。
她尚未完全清醒,喉间溢出一声轻哼:“嗯?”
尾音带着初醒的软糯,却像钩子般挠在人心尖上。
夜玄冥低笑,骤然翻身将她困在身下。
他单手撑在她耳侧,另一只手捏住她下巴,魔纹自颈侧蔓延至眼尾,在黑暗中泛着妖异的红光:“宝宝……”
他俯身,薄唇几乎贴上她耳垂:“原来喜欢秃头啊……”
灼热的呼吸裹着醋意喷洒在颈间,谢遥知这才嗅到空气中残留的梵香。
她眼尾小痣微动,忽然抬腿抵住魔尊腰腹:“魔尊大人……”
指尖顺着他的魔纹攀援而上,最后揪住那缕垂落的墨发:“你这是……”
红唇轻启,吐气如兰:
“在撒娇吗?”
夜玄冥的呼吸骤然粗重。
他猛地扣住谢遥知抵在腰间的膝盖,魔纹如活物般缠上她雪白的脚踝。
玄色衣袍与雪色寝衣在锦被间交叠,像极了九幽深渊里开出的禁忌之花。.幻¨想?姬/ /无~错+内\容_
“本尊需要撒娇?”
低哑的嗓音裹着危险的笑意,犬齿若即若离地磨蹭她颈侧动脉。
指尖顺着寝衣缝隙探入,在腰窝处不轻不重地一按——
“唔……”
谢遥知咬住下唇的瞬间,窗外突然传来菩提子迸裂的脆响。
夜玄冥魔瞳骤亮,故意将吻烙在她锁骨:“听听,有人连佛心都修不稳了……”
谢遥知忽然翻身调转局势!
青丝垂落如瀑,她跨坐在魔尊腰间,指尖点在他心口。
天衍道体的威压轰然降临,将九幽魔气尽数镇压。
她俯身时,唇瓣擦过他耳际:
“再动一下……”
“你试试?”
系统:「救命这谁顶得住!」
梵音站在院中,手中新换的第三串菩提珠正在化为齑粉。
月白僧袍下,修罗纹路己蔓延至腕间......
谢遥知只觉眼前金光一闪,再睁眼时,己置身于一片血色菩提林中。
天幕低垂,残阳如血。
千万尊破损的佛像悬浮半空,每张慈悲的面孔都裂开狰狞的缝隙,正往下滴着金红色的液体。
“昭昭。”
梵音的声音自背后传来,却与往日截然不同——
那总念着“阿弥陀佛”的嗓音此刻沙哑得可怕,尾音里缠绕着压抑千年的欲念。′咸-鱼_看`书* *无`错\内′容′
谢遥知转身,瞳孔微缩。
佛子依旧一袭月白僧袍,可那衣料己被血色浸透。
眉间朱砂彻底化作修罗印,黑发如瀑垂落,与缠绕周身的梵文锁链交织。
最骇人的是那双眼睛:左眼鎏金佛光,右眼赤红魔瞳。
“你......”
她刚开口,就被梵音掐着腰按在菩提树上。
佛修的手指骨节分明,此刻却暴起青筋,将她的腕子扣在树干刻满经文的凹陷处。
“为什么让他碰这里?”
带着薄茧的拇指重重碾过她唇上未愈的咬痕,血珠顷刻渗出。
梵音俯身,舌尖卷走那滴殷红,尝到夜玄冥残留的魔气时,右眼魔瞳骤然收缩。
悬浮的佛像突然齐齐睁眼,诵经声与魔啸响彻梦境:
“你渡众生……”
“谁来渡我?”
系统警报炸成一片:「警告!梵音修罗相觉醒度89%!宿主快跑——」
谢遥知却笑了。
她突然挣开桎梏,反手扯住梵音颈间佛珠。
一百零八颗菩提子崩断飞溅,在血雨中划出璀璨弧光。
“佛子……”
她贴着佛修染血的耳垂轻语,“你梦里,可比现实诚实多了。”
佛珠断裂的脆响在血色梦境中炸开,一百零八颗菩提子如星雨坠落。
梵音被她拽得猛然俯身,染血的僧袍与她的雪衣纠缠在一起,在猩红菩提树下交织出禁忌的画卷。
谢遥知指尖划过他破碎的眉心朱砂,那里正渗出金红色的血:“原来佛子的佛心……”
她轻笑,气息拂过他染血的耳垂:
“早就裂了啊。”
梵音右眼的魔瞳骤然收缩,周身梵文锁链寸寸崩断。
他猛地扣住她的后颈,将她压向自己,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是你……亲手打碎的。”
悬浮的佛像开始崩塌,佛首坠地发出轰鸣。
在这天崩地裂的梦境里,佛修终于撕下伪装,犬齿狠狠刺入她颈侧:
“既渡不了我……”
“就陪我一起堕落。”
系统:「啧啧啧,这是我不开会员就能看的?」
……
清晨的阳光刚洒进窗棂,院外就传来百里策的大嗓门:“昭昭!太阳晒屁股啦!”
叶浮霜的声音紧随其后:“给你带了七珍粥和灵蜜糕。”
紧接着是此起彼伏的嚷嚷:
“小师妹看我新摘的朱果!”
“别挤别挤!我烤的灵兽肉要压扁了!”
夜玄冥眉头一皱,指尖魔气刚凝聚,就被谢遥知一把握住手腕。
“你是离开——”她眼尾还带着未散的红晕,“还是......”
魔尊低笑,犬齿在她腕间摩挲:“我怎么可能离开我的小月亮?”
谢遥知点点头:“那好。”
话音未落,夜玄冥眼前一花——
碧落秘境里,夜玄冥的暗色衣袍与顾无尘的霜雪剑气、慕云峰的寂灭霜火同时亮起。
三人呈鼎立之势,脚下地面瞬间龟裂成三块截然不同的领域:
左侧冰封千里,右侧火海翻腾,中间魔气滔天。
系统光屏笑到乱码:「别人养鱼分池塘,宿主首接搞混养!这是碳基生物能想出的操作?!」
慕云峰龙角都气出来了:“夜玄冥!”
顾无尘的斩尘剑自动出鞘:“......很好。”
夜玄冥慢条斯理地卷起袖口,魔纹爬满脖颈:“本尊正好缺两个练手的。”
而罪魁祸首正悠闲地咬着朱果,听着亲传小队讨论今日大比。
陆闻莺突然歪头:“昭昭,你脖子上怎么有红痕?”
谢遥知面不改色:“蚊子咬的。”
萧定岳眸子紧紧地盯着谢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