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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她态度坚决,完全听不进去劝告,秦淮茹找不到突破口。·9*5·t`x?t...c\o!m*
自家底牌暴露后,853的伙食水平肯定会下降。秦淮茹一直想从李家捞些好处,毕竟两家有点亲戚关系。
这并不奇怪。
秦淮茹没再提缝纫机的事,直接问:"李建设,你们婚礼准备在哪里办?"
"周末,先回秦家屯村摆酒。车间同事热情,谢主任坚持要当我的证婚人,下周还要在厂区再办一次。"
"毕竟人生大事,只结一次婚,图个热闹。"
秦淮茹听了更羡慕秦京茹了。
当初自己婆婆安排的酒席实在让人难以提起。
哪像李建设把婚礼办得这么风光。不仅秦京茹脸上有光,连带三叔三婶也跟着沾光。
秦京茹真是运气好!
"你们回村里办酒,我也会去。"
"行。"
"你是秦京茹的表姐,少了你可不行,到时候多敬你一杯。"
李家和贾家注定要在厂区竞争到底。虽然秦京茹不喜欢秦淮茹,但李建设还是要邀请她。
车间的工作单调乏味,李建设正忙着拧螺丝时,张主任带着一个人急匆匆走进来。
李建设一看。
嘿,是李副厂长。
"李建设,跟我到办公室,李副厂长有事找你。"
张主任扫视四周,发现工人都停下手中的活,便悄悄做了个手势。
"好的。"
秦淮茹看见李建设和张主任、李副厂长一起上了二楼,表情有些复杂。
她对李建设越来越看不懂了。
旁边的易中海脸色阴沉。
作为八级工,他注意到李副厂长平时根本不会正眼看自己一眼,可刚才对李建设的态度却非常友善。
易中海心里很不平衡。
"陈师傅,李建设最近怎么回事?领导总找他,神神秘秘的。"
秦淮茹不动声色地向李建设的师父打听。
"不清楚。"
“前天给我们送了半罐茶,现在又送来一只,这人行事倒是神秘得很。”
陈淑仪注意到秦淮茹离开后,冷笑着说道。
李建设是她的徒弟。昨天她找李建设询问情况时,李建设直接告诉她,那是为了给领导治病。再具体的事,李建设表示不便多说,涉及病人隐私。
陈淑仪理解两人的矛盾。她一向不喜欢在工作中投机取巧、生活作风不正派的人。
“张林,领导都不在,你就给大家讲讲你们大院昨晚有什么新鲜事吧?”
张林看了看易中海,苦笑着说:“一位老大爷不让说。-完/本¨神+站_ ?无*错~内-容¢”
“什么老大爷、老二爷的,这里是轧钢厂,不是你们大院,别把这些规矩带到车间来。刚才说话的时候不是挺起劲的吗?”
“李建设最近状态很好,接着说说捐款的事。”
自从易中海打小报告失败,反而被李建设反击后,他在车间的地位开始下降。
听到别人拿自己当笑料,易中海气得脸通红,对李建设的怨恨更加深了。他暗自决定要好好教训李建设。
“哼,刘海中对李建设也是恨之入骨。要不和刘海中商量一下,怎么好好整治李建设一番?”
张主任办公室内。
“李建设。”
李副厂长面露期待。
“上次见到你,就知道你是个能人,果然没让我失望!我听说你能解决男人的困扰啊。”
李副厂长话未说完,突然停下。
“你是说你治好了张主任的问题?”
李建设立刻明白了李副厂长的意思。李副厂长关门的动作加上神秘的表情,显然和张主任有着同样的问题。
“李厂长。”
“哎呀,可不能乱叫,要加上副字。”
李副厂长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脸上的表情却透露出内心的喜悦。
李副厂长皱眉说道:"私下这么称呼倒也无妨,我不介意。"他的语气中透着几分愉悦。
"没错,就是我治好的。"李副厂长肯定地说。
"针灸确实有效,能让张主任短时间内恢复状态,再配合我的药方,几个疗程下来,应该会有显著改善。"
李副厂长越说越兴奋,身体甚至微微颤抖。
李副厂长和张主任住在同一栋宿舍楼,而且是对门邻居。
昨晚张主任的妻子大声喊叫了一个多小时,李副厂长隔墙都能听见,这让他的妻子颇为不满,甚至责怪了他几句。
张主任的妻子去药店买药时遇到了李副厂长的妻子,将此事告诉了她。于是,李副厂长的妻子匆匆赶到轧钢厂办公室,希望他能向张主任请教治疗方法。
李副厂长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迫切希望李建设能够帮助自己解决问题。
与张主任不同的是,李副厂长虽然家庭稳定,但在外面有不少风流韵事,轧钢厂里有几个相好的。最近由于身体原因,他觉得力不从心,玩得不尽兴。
"李建设,你尽管放心。只要能解决这个问题,我能帮忙的,一定帮忙!"
李建设眼睛一亮,问道:"能否帮我解决户口问题?"
户口?
李副厂长和张主任面面相觑,感到疑惑。
张主任说:"李建设,杨厂长不是已经答应你了吗?"
"张主任,我不是指我自己的事情。-5·4*看,书¢ ¨追~最`新/章^节-我是想问,能不能让一个人和她的孩子迁入轧钢厂,并解决工作问题?"
李建设指的是秀花婶和小月。
秀花婶一直对他恩重如山。
李建设发达后,每月都会寄钱和粮票给她,但他始终希望能把她们接到城里过上更好的生活。
"这个……"李副厂长一脸为难地说,"如果是你自己的事情,或许我可以想想办法。但这涉及到的关系,不仅我,就连杨厂长也很难办到。"
李建设脸上露出遗憾的神情。
李建设估计,等李副厂长升任轧钢厂革委会主任,成为一把手后,或许就能满足他的请求。
见李副主任未能帮忙,李建设也释然了。
“张主任,那套钢针还在吗?”
“我昨天已经交给医务室了,我新买了两套钢针,一套给你,另一套留给李副厂长专用。”
张主任从抽屉里取出东西。
他与李副厂长关系很好,上次发生安全事故没有被杨厂长撤职,多亏李副厂长替他说了好话。
“行,你们慢慢聊,我出去守着。”
张主任出门时,轻轻带上了门。
李建设一边为钢针消毒,一边笑着说:“李厂长别担心,一点也不疼。打完这一针,至少能维持两三天。”
“配合药方进行七次疗程,保证效果显著。”
李副厂长听后满心欢喜。
过了半个多小时,李副厂长感受到了久违的活力,仿佛回到了年轻时,那时无忧无虑、充满朝气。
他感到自己重新焕发了生机。
激动之余,李副厂长热泪盈眶。
“李建设,你治好了我的困扰,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
这下又多了一个干儿子。
这个“好大儿”让李建设有些不太情愿。
“李建设,听说张主任给了你一张缝纫机票,你需要什么尽管开口,只要我能办到,一定帮你实现。”
李副厂长心情激动,迫不及待地想去找食堂的刘岚聊聊。家里的妻子让他提不起兴趣,如果不是老丈人有权有势,早就分开了。
李建设能够解决长期困扰他的问题,李副厂长自然对李建设格外看重。
未来的幸福生活,都要依赖李建设的帮助。
李建设也不绕弯子。
“李厂长,我想得到一张电子管收音机票,您能帮我弄到吗?”
李副厂长思索片刻,说道:“电子管的确实不如晶体管方便,不过我这里正好有一张,回头让人给你送过来。”
“李厂长,谢谢您。”
“这是药方,吃完一个疗程再来找我。”
李副厂长捧着药方,小心翼翼地收入怀中。
李建设要购买电子管收音机的票,这让他十分满意。
李副厂长不怕李建设有要求,反而担心李建设毫无欲望。
什么关系最为重要?
自然是相互交织的利益关系。李建设接受了东西,就得守口如瓶,有些话绝对不能乱讲。
李副厂长满怀期待地去找刘岚。
李建设回到工作岗位,立刻被同事们围住询问各种问题。他一言不发,让大家心里直痒痒。
“李建设……”
张主任到来,在众人的惊愕中递给李建设一张收音机票。
张主任走后,大家再也按捺不住好奇心。
“天哪,竟然是电子管收音机!这张票可不容易拿到,你是怎么搞到的?你是不是要买收音机?”
“没错。”
“我结婚了,正打算添置‘三转一响’呢。”
“三转一响”指代收音机、自行车、缝纫机和手表。前三件都已拥有,只缺最后一项——手表。
秦淮茹与易中海交换了一个眼神。
满面疑惑!
李建设究竟做了什么?
默默购得了缝纫机票和收音机票。这两张票都不好拿,尤其是电子管收音机票,更是难得。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李建设到底有何能耐?”
易中海摇头。
他握紧拳头,听见李建设显摆的样子,心里就冒火。
秦淮茹注视着李建设。
李建设一下子要花三四百块钱买缝纫机和收音机,这让秦淮茹既羡慕又嫉妒。
一定是金条让李建设赚了不少钱!
秦淮茹眨眨眼,大脑快速运转。她在思考如何从李建设和秦京茹那里获取利益。
李家最近发了一笔横财。
她要是不尝试一下,实在不甘心!
李建设下班后,并没有直接回家。
而是去了百货商场。
他在里面转了转,发现展示区里的缝纫机是飞人牌,收音机是熊猫牌。
李建设松了口气。
幸好牌子匹配。
李建设走出百货大楼,拐进旁边一条胡同。
确认四周无人后,他从储物空间取出一台缝纫机和一台收音机。这时,刚好有辆三轮车经过,李建设与车主谈妥价格,将物品装车。
到达大院时,他额外给了车主一毛钱作为奖励。三轮车师傅热情地帮忙将缝纫机搬回家。消息很快传开:李建设同时购买了缝纫机和收音机。
下班时分,大院里聚集了百来号人,大家都围过来看新鲜。
秦京茹惊讶得说不出话,家里经济全由她管理,李建设哪来的钱买这些?
“哥,你哪儿来的钱?”
“私房钱。”
“啊?”
秦京茹瞪大眼睛。
“李建设,一下子买收音机和缝纫机?这种电子管收音机比我家的晶体管机还好!”
阎埠贵连连赞叹。
他打开收音机,听到清晰的广播声,更加羡慕。
“这家伙出手真阔绰,一次买两样东西,至少得花三百多块吧?李建设,你的票是从哪儿来的?”
易大妈忍不住问。
“领导给的。”
李建设简洁回答,不愿多谈此事。
“李建设,你这样乱花钱可不行,日子还得过呢。结婚要养孩子,花钱的地方多着呢。”
阎埠贵看着李建设的新自行车、更好的收音机,以及多出的一台缝纫机,眼红得厉害。
这时,熟悉的声音响起。
“咦,你们怎么都在前院?”
“易中海,刘海中,你们又闹出什么事了?”
“王主任来了!”
刘海中忙笑着打招呼,低头哈腰。
“您这话可真是冤枉我们了,李建设一次性买了两样大物件——缝纫机和收音机,大家这才跑来看热闹呢。”刘海中一脸尴尬地解释着。
易中海的脸色阴沉得厉害,总觉得王主任似乎对李建设有些偏心,刚听到就说他们惹事生非、欺负别人。
这几天到底是谁在惹事?
“哟,李建设啊。”
“是要结婚了吗?这‘三转一响’就差块手表了,秦京茹,你可真幸运。”
“我之前给李建设介绍了不少对象,但他都不满意。”
王主任很喜欢李建设,觉得小伙子有礼貌、懂得分寸、懂人情世故,于是顺口夸了几句。
秦京茹眉眼含笑。
可不是嘛,那缝纫机是给她的,她在家里闲着也有个事儿做;收音机还能解闷,李建设对她真体贴。
“王主任,您可别偏心啊。”
“李建设才二十多岁,我都三十了,您不能只给他介绍对象,也不给我介绍啊。”
傻柱苦着脸诉说着自己的情路坎坷。
王主任看了看傻柱,又看了看秦淮茹,叹了口气:“给你介绍对象时,姑娘们都被气走了,还怪我呢,我可管不了那么多。李建设的事儿也是他自己解决的。”
一提到傻柱相亲的事,王主任就来气。傻柱和秦淮茹的关系不清不楚,名声已经不好了。介绍过三次,每次姑娘都被气走,最后还落了个里外不是人的结果,所以王主任不愿意再理会傻柱的婚事。